看著柳青帶著笑意的說出這些傷疤,西婭還是忍不住心疼。
想想剛開始來云城的時候,不諳世事,就是一個單純好騙的傻妞。
了那麼多的白眼,挨了那麼多教訓,現在也明白了,人永遠只能靠自己,只有變得強大,別人才不會欺負到自己。
抱了抱柳青,察覺到一怔,只當是太傷心難過,于是聲的安,“都會過去的,我們說好把章宇給打敗,怎麼能輕言放棄?怪我這幾天都沒有給你想想辦法,你放心,我一定不會讓你就這樣白白犧牲的。”
柳青的眸子閃過一暗芒,沒有說話。
西婭知道心里對自己多頗有微詞,于是自罰一杯,“大不了待會個代駕,我罰自己一杯,就當我這個合作伙伴不夠意思。不過你別再酗酒了,你這樣,章宇他依舊瀟灑自在,你值得嗎?”
柳青剛要攔,結果已經把那杯酒給喝了,而且一滴不剩。
柳青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酒杯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“行了,別為不值得的人流眼淚了,走吧,我帶你回去。”西婭剛要拉起來,突然到腦袋有點沉,皺了皺眉,站起來的子又坐了回去,“為什麼…我頭有點暈?”
記得自己酒量沒這麼差啊,一杯就倒……
意識開始模糊,也似乎,察覺到了不對勁,“柳青,你別告訴我,你給我下藥了?”
忽的抓住柳青的肩膀,趁著還有意識質問。
柳青的面上閃過一愧疚,剛剛還滿臉醉意,此刻正剩下清醒,“我沒有給你下藥。”
對上堅定的眼神,西婭松了口氣,結果下一秒,柳青的話又讓一顆心懸了起來。
“不過里面的酒被我換了而已,這些酒瓶里都是度數極高的酒,喝下去沒什麼覺,但后勁,會醉到你連自己是個什麼生都不知道。”拿起一個酒瓶細細揣詳,眸中的緒仿佛被一片霧給遮擋,朦朦朧朧的。
西婭捂著腦袋,努力讓自己清醒,“柳青,你到底要干嘛?”
“沒想干嘛,就是想讓你把那天沒有結束的事,重新續上一遍。”
鋒利的眼神掃了西婭一眼,盡管此刻昏昏沉沉的,西婭卻還是忍不住害怕,“什麼意思?那天的事?我不懂你在說什麼……”就要跌跌撞撞的走出去,結果門突然被打開,走進來的人,正是章宇去談合作的那幾個老總,他們立馬將視線定格在西婭上,一臉相。
西婭本能的往后提,想到什麼,回頭看向柳青,“你敢!”
柳青拍了拍子,淡然一笑,“西婭,希你今晚玩的開心。”站起,示意了那幾個男人幾眼,悠悠然的走了出去,把西婭的聲嘶力竭拋之腦后。
那幾個老總挲著手,看著面前的小白兔,還不忘口嗨一下柳青。
“要是剛剛那個的也能跟我們浴戰,那可太讓人激了!”
“老王啊,我看你真是貪得無厭啊!那可是雇主,上頭有人的,你就別打人家的主意了。”
“眼前這個也不錯啊,特別是那張臉,雖然是過的,但還是甚合我意啊!”
幾個人骨直白的話嚇哭了西婭,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,連連往后退,眼淚已經浸了小臉,腦袋也越來越重,但一刻都不敢閉上。
可是的哭喊本沒有起到作用,那幾個男人已經朝著近,被抓住扔在沙發上無法彈,也確實如柳青所說,那酒的后勁上來,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,到最后,徹底的沒有了覺。
而門外,柳青去吧臺要了一杯酒,輕輕的搖晃著,想到剛剛西婭的安,說實話,有些歉疚的。
明明是章宇的錯,卻變西婭來承擔,甚至,還那樣毫無防備的對自己。
又喝了口酒,剛剛喝酒之前,吃了藥,所以再烈的酒都不會醉。此刻,真想讓自己喝醉,這樣,就不會如此煩心了。
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,來電是冷元勛,按了接聽,“冷總。”
那邊傳來男人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,“辦完了?”
柳青“嗯”了一聲,緒并不是很高漲。
“你心了。”冷元勛是用肯定句。
柳青微微詫異,“你怎麼知道?”忽的又笑,“是啊,明明自己差點失,卻還有心去可憐別人。”
“心沒有錯,不過你要是能接心帶來的后果,那你自然有這個權利。”
他的話點醒了柳青。
是啊,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,又不是圣母,憑什麼要同西婭?
況且,要不是因為,自己也不會變一顆棄子。
想到這里,這郁悶了好一會兒的心終于解開了,“冷總,謝謝。”
謝他將自己拉出深淵,就算只是一場利用,也恩。
要掛電話的時候,清楚的聽到冷元勛問了一句,“如果讓你原諒章宇,你會嗎?”
柳青的回答依舊是板上釘釘的不可能,而后冷元勛說了聲知道了,就將電話掛了。
柳青總覺得他問這個問題,似乎還在征求什麼可能一樣,至于是什麼,就無從得知了。
這個夜晚,有人歡喜有人愁。
M國千帆猶豫了很久,終于還是來到白遲薇給他的地址上。
明明用了那麼多人力去找那個人,不見的時候他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可當真的知道在哪里以后,他卻退了。
他很想問,到底為什麼離開他?他對不好嗎?
明明想要的自己都會給,為什麼,還是不滿足……
再三猶豫下,他還是選擇了面對,所以一下班,便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,此刻,站在小區門口,又開始想要退。
他正組織著語言,想著待會要是見到冷鳶,開口的第一句話該說什麼,結果一抬眼,他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冷鳶,以及,邊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,兩人有說有笑,看起來親無間,正朝著他走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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