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人都知道齊王并不喜歡這位齊王妃,明妃也并不喜歡這位兒媳婦,主要還是因為容落歌雖然是鎮國公府嫡但是卻自在莊子上長大,這一點就被人鄙夷不已。
若不是鎮國公府只有一個年齡適當的聯姻對象,與齊王聯姻的事怎麼會落在的頭上?
所以,容落歌雖然是齊王妃,但是眾人并沒有將當一回事,尤其是原主的子糯,不喜與人爭辯,更是容易被人欺負拿。
但是現在嘛,就未必了。
容落歌大方的找了個座位坐下,雖然臉上帶著笑,但是那笑容看上去就分外的不好惹,賀菀剛被落了面子,其他人現在不清楚怎麼回事,倒也不會蠢地繼續往上撞。
容黛瞧著賀菀被容落歌懟了就有種很詭異的興,看看,看看,也不是自己在容落歌手上吃虧。
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,過了好一會兒,大家瞧著容落歌沒有刻意挑釁的舉止有些失不能繼續看熱鬧,這才有三三兩兩的說起話來。
坐在容落歌旁邊的是梁王妃凌玉瀅,其父任大理寺卿,有實權在手,而本人的子沉穩,聰慧又善于審時度勢,此時見到賀菀吃了虧,看著容落歌笑著說道:“三嫂來得稍微晚了些,可能還不知道,今日四嫂不高興是因為四哥要納側妃了。”
凌玉瀅的聲音不高,剛好夠容落歌聽清楚,有些驚訝地看了梁王妃一眼,沒想到梁王妃會主跟攀談。
容落歌心思微微一,看著凌玉瀅說道:“原來是這樣,多謝五弟妹告知,不知道四弟要納哪家的兒?”
若是份低的話,賀菀肯定不會這麼沉不住氣。
“禮部侍郎之。”
容落歌從原主記憶里拉一下,禮部侍郎阮為,六部中雖然禮部算不上是熱灶,但是因為常年要主持朝堂與后宮的各項節禮,所以在陛下面前也有幾分面。
容落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看著梁王妃道:“我聽聞阮姑娘才貌雙全,難怪能了壽王的眼,英雄難過人關。”
聽到這話,凌玉瀅看著齊王妃就有些意味深長,畢竟之前的可沒這樣說話風趣幽默,見到人時往往垂著頭不說話的樣子,與人說話也有些怯怯的,看上去就很好欺負。
但是今天的齊王妃真是讓很意外,不過娘家消息靈通,知道些鎮國公府的事,又看著跟著齊王妃進宮的子,心中有些了然,一時間也覺得鎮國公府真不是東西。
“三嫂說的是,阮家姑娘我是見過一回的,確實姿容出眾。”凌玉瀅輕笑一聲,“不過,與三嫂比起來還有不及。”
容落歌聞言愣了一下,隨即笑了笑沒說什麼,只是轉開話題問道:“怎麼沒見兩位公主?”
陛下總共有五個兒子,但是惠妃所生的二皇子還未年就病故,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兒,明妃所生的昭慶公主寒翛然,賢妃所生的長安公主寒南謹。
寒翛然不用說,一直很討厭原主,每次見面都沒什麼好臉,至于長安公主原主只見過一回,沒多集。
“陛下寵兩位公主,帶去前殿了。”凌玉瀅雖然是笑著說話,但是那笑中卻有些別樣的意味。
容落歌心中有了數,眼尾掃到一直很安分守己的容黛,不知道今日的計劃到底是什麼,但是看著現在還老老實實的樣子,只怕暫時不會有什麼靜。
其他人沒想到梁王妃跟齊王妃倒是聊得熱絡,以前也沒見二人多親近,一時間眼神橫飛,賀菀的臉就更難看了。
賀菀跟凌玉瀅在閨中時就不怎麼和睦,嫁人后也是互相較量,今日凌玉瀅跟容落歌親近豈不是打的臉?
隨著進宮的命婦越來越多,各家閨秀也漸漸多了起來,外殿就有些擁了。
容落歌安穩如山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打定主意沒有宣召是絕對不會離開這里,給任何人暗害的機會。
容黛一直做出乖巧狀跟在容落歌邊,瞧著也不心中難免有些著急,不過現在還不到時辰,倒也還能穩得住。
很快又有幾家貴進來,容落歌面生得很,只有些記憶但是不是很悉。
不過聽著周圍人的寒暄就知道來人是什麼份了,丞相蘇慕白之皇后的侄蘇明珊,戶部尚書云鏡的兒云時妝,最后一個認識,明玉華。
明玉華有些不怎麼高興的樣子,不過看到容落歌的時候,角了。
蘇明珊與云時妝關系看來不錯,兩人親近的在一起,與容落歌這個齊王妃見禮的時候,也不會被人挑出錯來,相比之下明玉華的神態就有些微妙了。
但是更令人沒想到的是蘇明珊掃了容黛一眼,然后笑著說道:“齊王妃跟令妹的真好,進宮賀壽還要帶進來。說起來,我與容黛姑娘也有許久未見了。”
容落歌不清楚蘇明珊是什麼意思,蘇明珊是皇后一系,而現在還是明妃船上的人,瞧著好想有點尋事的意思。
容黛眼睛一亮,對著蘇明珊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,輕聲開口說道:“難得蘇大姑娘還記得我,是我的榮幸。”
蘇明珊眼尾掃過容黛,眼神卻落在容落歌的上,似是漫不經心,但是卻又帶著幾分鋒銳的問道:“我記得容黛未曾記鎮國公府的族譜,不知道今日是以什麼份進宮呢,齊王妃。”
這話一出,原本熱鬧的外殿一下子安靜下來,眾人的眼神齊齊落在容落歌的上。
容落歌卻好似恍然未覺,抬眼瞧著蘇明珊,“蘇姑娘又是以什麼份質問我一個王妃?”
按照份論,容落歌是王妃,蘇明珊不過是臣子之,但是事不能這樣看,蘇明珊可是皇后的親侄,丞相的掌上明珠,幾重加碼后,容落歌這個不寵的王妃反倒是落了下風。
但是,現在聽著齊王妃這話,眾人也有些拿不準齊王妃不寵的傳言是真還是假?
不然怎麼會這麼有底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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