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的服全了,給你掉!”
紀修然聞言,這才將手松開,還沒開口,就一直咳嗽的不行。
本來就還沒好,非要去洗澡,現在估計又加重了。
“醒來的話就自己掉吧!”
“我沒有力氣!”
說完,又是一陣咳嗽。
趙凝初看著他咳嗽的這麼厲害,最終還是心了。
手將他扶起來:“那去沙發先坐著。”
紀修然嗯了一聲。
坐在沙發上,趙凝初找來了浴巾丟在一旁的沙發上,站在紀修然面前,手一顆顆的將他的襯衫扣子給解開。
“抬手~”
紀修然很配合的將手抬起來。
別說,這材還真好,哪怕是坐著,腹部一點贅都沒有,全是明顯的以及人魚線。
趙凝初臉頰微燥將頭扭開,拿起一旁的浴巾裹在他上:“先裹著,這里沒有你穿的服,我等一下打電話讓陳伯送來。”
“子!”
紀修然開口提醒。
“自己。”
“我沒有力氣。”
趙凝初有些無語,看著紀修然虛弱的樣子,最終還是妥協了。
罷了,反正裹著浴巾的。
“站得起來嗎?”
趙凝初開口。
紀修然嗯了一聲,慢慢站起來。
紀修然本來就長得人高長,站起來就直接高出趙凝初一個半頭。
他垂著眼,剛好可以看到孩燥紅的臉頰和耳朵。
趙凝初垂著眼,將手進浴巾,去解他的皮帶,可是了半天,就是找不到竅門。
“你這皮帶怎麼解不開?”
話音剛落,紀修然炙熱的大手一下子覆蓋在孩的手背上,握著的手在皮帶扣上按了一下,只聽咔的一聲,皮帶解開了。
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,可是趙凝初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面紅心跳。
“你臉紅了!”
紀修然開口。
趙凝初:……
不說出來還好,一說出來,趙凝初更加尷尬了。
有種被人窺心思的錯覺。
抬眼瞪了紀修然一眼:“你自己來。”
說完,有些慌的轉離開。
走出臥室的時候,趙凝初臉頰還在砰砰跳的不行,手覆在心臟的位置,心臟心跳的很快,手心都能到那種沖擊,一下一下的。
臥室傳來紀修然的咳嗽聲,趙凝初忽然回神。
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,讓自己清醒,隨即拿出手機給陳伯打了電話,讓他送紀修然換洗的服過來。
陳伯接到電話的時候,震驚的不行。
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老太太和紀沫晚,隨即開口問道:“太太,您是說紀先生現在在您那里?”
“嗯!”
“您把地址告訴我,我現在就給紀先生送過去。”
趙凝初把地址告訴陳伯之后,陳伯幾下便把電話掛斷了。
一旁的老夫人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:“陳伯,你說修然現在在哪里?”
“老夫人,大小姐,紀總現在在太太那里,讓我把換洗的服送過去呢?”
老太太聞言,臉頓時就黑了。
接到紀沫晚的電話說紀修然不在醫院,當時別提有多著急了,不管不顧的直接讓司機把從老宅送去醫院。
果然,來到醫院,本就沒看到紀修然,給蘇打電話,電話也是一直不接。
沒辦法,紀沫晚提議來龍苑看看,結果家里也沒人,正當準備報警找人的時候,趙凝初電話打過來了。
沒想到紀修然竟然不管自己的去找了。
“混賬,他這是要氣死我是不是,陳伯,別送去,讓保鏢把人帶回來了。”
老太太現在別提有多后悔了,當初就不應該讓趙凝初嫁進來。
也不知道趙凝初到底是給紀修然下了什麼藥,竟然對這麼死心塌地。
陳伯有些為難的看著紀沫晚。
紀沫晚無奈道:“,你來這里修然都不知道,他要是知道了,肯定又和你生氣了。”
“哼,如果不是趙凝初那個人,修然會這樣嗎?他從小都是那麼聽我的話的。”
“好了,,現在知道修然在哪里,你就別饞和了,我讓司機送你回去!”
老太太嚴聲道:“不行,不能讓修然待在那個人那里。”
“,修然現在已經三十了,不是小孩子了,他有自己的想法,你這樣只會讓修然更加不喜歡你了。”
“他不喜歡我還不是因為趙凝初那個人,反正這輩子我是不會同意趙凝初進紀家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這個人還真的是有心計,讓紀修然跟著在一起,以為這樣我就能松口?一個給紀家蒙的人,有什麼資格做紀家的人?”
紀沫晚嘆了一口氣,示意陳伯去拿換洗的服送過去。
老太太見狀,非要跟著去,好在被紀沫晚給制止了。
*
再次回到臥室,紀修然依舊坐在沙發上,裹著浴巾,腳邊是剛下的子。
看著他赤的上半,趙凝初把床上的被子抱起來丟在他側:“蓋上,我把床上的床單換了,都被弄了。”
“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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