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云洱看著丁凈初一臉認真的問。
“嗯?誰?”丁凈初很是疑的看著。
“容音姐的師傅。”
丁凈初搖頭,“不認識。容音,我也是這段時間才認識的。我怎麼會認識的師傅?”
“可是,那你怎麼會有師傅的東西?”宋云洱的眼眸里充滿了疑。
丁凈初的眉頭又是一擰,“容音師傅的東西?我有師傅的東西?什麼東西?”
“就是一只耳釘。四葉草形狀的,兩個對角葉都有缺角,看起來就像是對稱的。就是那天,我五歲,云璽三歲,他從你的首飾盒里拿出來的。然后你還很張的樣子,后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了。”
丁凈初的眉又是擰了一下,然后舒展,只是的眼眸卻是有著幾分暗沉。
臉上的表亦是有些沉重,似乎又像是在思考著。
見此,宋云洱也不出聲,就這麼靜靜的看著,等著的回答。
“那是一個朋友放在我這里的。”好半晌,丁凈初才沉聲道,“是容音的師傅嗎?”
宋云洱點頭,“容音姐說,那耳釘師傅一直戴著的。后來,八歲的時候,師傅便離開了,再沒有見過。然后前段時間,……無意間看到了那只耳釘。我今天在的車上看到的,就想到你也有一只。”
丁凈初又是點了點頭,“嗯,耳釘是你四歲那年,一個朋友給我的。說是讓我替保管一段時間。等時間到了,會有人問我拿。不止耳釘,還有另外一雙耳墜。”
“就是你送給我的那一雙?水滴形的?”宋云洱急急的問。
“對。就是那一雙。不過這耳墜是送給我的。說我很適合戴著,并不是特別昂貴的東西。只是與我有緣,就送給我。”
“那一雙耳墜,容音的父親說,是他送給他妻子的禮。容音的父親,也就是玉坤。是把你帶走的那個。”宋云洱一臉正在重的看著。
丁凈初很是震驚愕然的看著宋云洱,眼眸里全都是訝異。
“所以,他把我帶走,只是想從我這里得懺姐的消息?”
“媽,你能聯系到嗎?”宋云洱小心翼翼的看著問,“現在,只有你能幫到容音姐了。”
丁凈初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,“對不起,云洱。不是媽媽不想幫你,幫容音。而是我也沒辦法聯系。我只知道懺姐,就連的全名什麼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四歲那年,我在一次意外中幫過。我們相的時間還不到十日。那時候,了一點輕傷,好像是槍傷。不能去醫院,而我又正好懂一點護理知識。就把留在外公家的老房子里,照顧了十來天。”
“等的傷好了,就給了我一只耳釘,還有那一雙衛墜就離開了。然后就再也沒有的消息。再后來,我出事,到前段時間才……”
“媽,對不起。是我沒有照顧好你。”宋云洱一臉自責的看著,“這些年,讓你苦了。”
丁凈初輕著的后腦,會心一笑,“傻孩子,該說對不起的是我。是我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,讓你們姐弟倆吃了這麼多年的苦。好在你遇到了庭川,看著你現在這樣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宋云洱抱著丁凈初,好一會才離開的房間。
所以,關于狙鷹的消息,再一次落空了。
就連媽媽也不知道容音姐師傅的下落。
但是至有一點可以肯定,容音姐的師傅,就是玉坤的妻子,也就是容音姐的母親。
可,為什麼不與容音姐相認?
明明一直都在容音姐邊,明明們就是母,為什麼還要以師傅的份自居呢?
宋云洱完全想不通,就像是一個迷團困著一樣,而本就無法從里面走出來。
的眉頭一直的擰著,小臉更是滿滿的愁容。
厲庭川從書房回來,便是看到一臉愁容的小妻子,坐在沙發上,一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樣子。
走至邊,坐下,將抱坐在自己上。
“你回來了?”宋云洱回過神來,輕聲問道。
“跟媽談什麼了?一副想大事的樣子?嗯?”他在的鼻尖上輕輕的一,語氣滿滿的都是寵溺。
宋云洱一聽,表更加的糾結又困了。
“說來聽聽,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。”他輕聲的哄著。
搖頭,“就算我想不通,這事也不能告訴你啊。”
“嗯?”他微微的一挑眉,“不能告訴我?厲太太,你都有私了?打算明正大的瞞著我了?”
宋云洱卻是無奈的輕嘆一口氣,然后仰頭,臉上的表還是那麼的糾結又茫然。
他也不催,就這麼抱著,很有耐心的陪著,似乎在等著自己告訴他。
“厲庭川,你……恨你父親嗎?”宋云洱看著他,一臉很是嚴肅的問。
“……”
“反正我很恨宋立新。”厲庭川還沒出聲,宋云洱自顧自的說道,“其實在我還小的時候,他對我也還是很好的。嗯,那時候,宋云薔還沒出現。家里也就我們三個人,那時候,他總得來說,還算是一個好丈夫,好父親。”
“但是,卻在宋老太太帶著朱君蘭和宋云薔到我家時,一切都變了。他不再是一個好丈夫,好父親。那時候,我也還不懂事,但我知道,他做了對不起媽媽=的事。而且我還多了一個妹妹。”
“宋云薔從小就特別的囂張跋扈,就算那時候,還沒有住進我家里,不過卻總是欺負我。然后媽媽懷孕了。宋老太太帶著宋云薔直接住進我家里。總是對我媽各種辱罵。”
的聲音有些哽,甚至還有些輕泣。
厲庭川一下一下輕拍著的后背,“都過去了,現在都好好的。以后我們一起孝敬媽媽,我們一家生活在一起。”
“嗯,”宋云洱點頭,朝著他揚起一抹會心的淺笑。
然后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,“厲庭川,以后我們都會很好的。”
“對,會很好的。”他點頭。
“你去醫院看看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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