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閔煙煙抬頭看過來,顧厚山看著問:“飯菜不合閔姑娘胃口?”
“沒有呀。”
“那怎麼吃米飯不吃菜?”
閔煙煙看了一眼碗里白花花的米飯,隨后解釋道:“我剛吃了些點心,不太。”
“那就喝碗湯。”
顧厚山說著,拿起一旁的湯碗,親手給舀了碗湯,遞到面前,
閔煙煙手接過,拿起湯匙喝了起來。
看得一旁的閔長喜,臉微微一變。
他又看向顧厚山,見他面無表的吃著飯,毫無異樣,還以為自己想多了。
飯后,閔煙煙要回自己的帳篷,卻被顧厚山住:“稍作休息,下午有比賽,到時候我讓天去你。”
“好。”
顧厚山看一眼,隨后看向閔長喜,“你二人在外就自稱是我表弟表妹,勿需瞞自己的家世,就說是從揚州來的。”
閔煙煙和閔長喜皆點頭稱是。
顧厚山又待了幾句,就讓兩人先回自己的帳篷。
閔煙煙剛走到門口,門簾被人掀開,一道俏的聲音傳來:“顧大哥。”
接著,一道火紅的影大步走了進來,閔煙煙抬頭看向對方,就見一穿著火紅騎裝的年輕姑娘直直地走向顧厚山。
“顧大哥,下午蹴鞠比賽,你與我一組吧?”
顧厚山看著來人,開了口:“李姑娘,顧某不會踢蹴鞠。”
“你騙人。”對方聲音蠻,“上次姑姑說了,你什麼都會,賽馬打獵蹴鞠,沒有你不會的。”
被稱作‘李姑娘’的姑娘是白氏的親侄李歡,今年十七,長相明艷,格開朗活潑,一直對顧厚山有好。
但無奈顧厚山明確表示過他的不喜歡。
原本還想撮合兩人的白氏,早就歇了這心思,但無奈李歡還一直對顧厚山沒死心。
用的話說,只要顧厚山一日不娶親,便一日還有機會。
時間久了,白氏也就懶得管了,任由去了。
此刻的顧厚山,聽了的話,無奈勾:“騎馬打獵還可,蹴鞠不行。”
“可是,”對方著急起來,“可是哥哥的腳昨日了傷,我現在找不到人與我一組,若你不幫我,那章若靈可得笑話死我了。”
“你可以再找找他人。”
“其他人,我都看不上。”
李歡說著就手來拉顧厚山的袖子,但卻他不聲地躲開,接著沉聲開了口:“你若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,我可以將天借給你!”
一旁站著的天:“......大人,屬下最近腳不太好使。”
顧厚山瞥他一眼,冷聲道:“多踢幾下就好使了。”
天:“......”
有苦難言。
李歡扭頭,原本想看天,卻突然發現了站在一旁的閔煙煙和閔長喜。
兩人極臉生,特別是閔煙煙,當的視線落在臉上時,李歡愣了一下,接著問道:“你是誰?”
閔煙煙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顧厚山。
顧厚山勾了勾春,沒說話。
沒辦法,只好著頭皮走到李歡面前,微微一福,輕聲道:“閔氏煙煙,見過李姑娘。”
李歡:“閔煙煙?”
“是!”
“你哪來的?”接著又問:“你和顧大哥什麼關系?”
人的直覺告訴,的顧大哥和閔煙煙之間似乎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。
面對一連問,閔煙煙深吸一口氣,回道:“我從揚州來。”
“揚州?”李歡點點頭,“那你和顧大人......”
“他是我表哥。”
一聽到顧厚山是閔煙煙的表哥,李歡突然松了口氣。
立馬咧開角,走到閔煙煙面前,自來地拉著的手笑著道:“原來是閔家妹妹,我說之前在京城怎麼沒見過你?”
說完,看向一旁站著的閔長喜:“你是?”
閔煙煙道:“他是我二哥,我倆這次隨表哥來這里看看熱鬧。”
“原來是閔二哥。”李歡突然問閔長喜,“閔二哥會踢蹴鞠嗎?”
閔長喜憾搖頭:“閔某不擅長。”
“那就糟糕了了,”李歡一臉糾結,“這可如何是好?我都已經下了賭注,我一定要贏章若靈的。”
松開閔煙煙的手,轉又回到顧厚山面前,央求著:“顧大哥,你就救救我吧,我知道你肯定會踢,你那麼優秀,怎會不擅踢蹴鞠?”
顧厚山依舊冷聲拒絕:“不會,李姑娘如其在我這兒浪費時間,不如去找別人。”
“可我找不到旁人。”
李歡突然轉看向站在一旁的閔煙煙,“閔家妹妹可會?”
閔煙煙搖頭:“我不會。”
“這樣,”顧厚山突然開了口,“我去找袁瑯。”
一聽要找袁瑯,李歡立馬變臉:“我才不要找他呢,他整天擺個臭臉,我才不要看他的臭臉。”
說完,又加了一句:“再說了,他又不會踢蹴鞠。”
顧厚山:“他若不會,全京城就沒人會踢了。”
“當真?”
“你不是想贏?”
“想,必須贏!”
“那你還等什麼?若是晚了,袁瑯極有可能被章小姐搶走了。”
李歡一聽這話,轉朝外跑去。
跑到一半,又停了下來。
轉看著閔煙煙,笑著道:“閔家妹妹,下午一定要來看我踢蹴鞠,我贏給你看。”
看著眼前肆意飛揚的姑娘,閔煙煙笑著點頭:“好,一定去。”
“下午見。”
“嗯。”
待李歡走后,閔煙煙轉也要走,剛走沒兩步,卻聽見顧厚山:“表妹留步。”
表妹?
閔煙煙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。
轉看他,好看的杏眼微微瞪著:“大人!”
顧厚山看一眼,隨后對閔長喜道:“你先回去,我與閔姑娘說幾句話。”
閔長喜看他一眼,又看了看閔煙煙,隨后抬腳走了出去。
待他出去后,顧厚山走到跟前停了下來。
他微微垂眸,視線落在微微緋紅的臉頰上,薄微啟,低聲道:“聲表哥來聽。”
還以為他住當真有事。
沒料卻是因為這個。
閔煙煙小臉漲紅,又又惱,氣極,卻又害怕外面的人聽見,低了聲音咬牙:“你瘋了是不是?”
“閔小幺,你當真虛偽,”顧厚山俯在耳邊輕聲道:“剛可是你自己承認是我表妹。”
他頓了頓,又說:“表妹一聲表哥,哪里有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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