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滿心歡喜滿心激的閔煙煙,聽了他的話,毫不猶豫,一把將顧厚山推開,然后仰著小臉,兇地道:“你能不能正經點?”
顧厚山看著,角勾著笑,笑得一臉肆意妄為,他低了嗓音:“在你面前,我何須正經?”
說著,他手過去一把抓住的小手,輕輕一拉,又將姑娘拉進自己懷里。
閔煙煙剛想掙扎,卻聽見他說:“剛沒抱夠!”
閔煙煙小聲道:“一會兒有人.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遠傳來一聲方氏的呼喚:“煙煙,妞妞,你在哪兒妞妞?”
一聽到親娘的聲音,嚇得閔煙煙一把將顧厚山推開,忙抬腳出了棚子。
一走出去,便看到了一臉焦急的方氏,還有白氏一起。
見到,方氏跑過來,一把抓住,一雙眼睛將從頭到腳好一通打量,確定真的平安無事沒有傷,這才終于松口氣。
“嚇死娘了,幸好沒事,若是出了事,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方氏說著就要哭出來。
閔煙煙連忙手攬著,聲哄道:“娘,我沒事,別難了,咱們還是快點下山吧。”
一旁白氏也道:“是啊,好在有驚無險,此地不宜久留,還是下山回府了再說。”
“好好。”方氏立馬去眼角的淚,拉著閔煙煙正要走,卻見顧厚山從一旁走出來。
一見到他,方氏立馬松開了兒的手,走到顧厚山跟前,一臉激:“好孩子,我都聽說了,這次多虧有你在,若不是你及時趕到,煙煙可能真的就......”
顧厚山笑得一臉溫和:“伯母客氣了,煙煙是我未婚的妻子,我保護是理所應當的。”
“是啊,你對他如何客氣作甚?”白氏上前拉著道:“就是他沒保護好煙煙,出了事,就該找他負責。”
方氏不好意思笑道:“白姐姐,哪有您這樣不講道理的?”
“這小子容易翹尾,得著他才行,不然得上天。”
方氏笑了:“那行,不夸了,聽您的。”
“這就對嘛。”
白氏挽著方氏的胳膊轉就走了。
閔煙煙想跟上去,卻被隨過來的李歡一把拉住,看了顧厚山一眼,隨后抱著閔煙煙的胳膊往一邊去,一邊走一邊好奇地問:“我聽說皇上來小樹林了?”
想起剛才拼命上前護著的模樣,閔煙煙心頭一陣。
看著李歡輕輕點了點頭,沒說話。
李歡一聽,氣得瞪眼:“這個死胚,他是賊心不死!”
閔煙煙沒說話,微微垂眸,看著眼前的路。
見如此,李歡又趕安:“你別擔心,我聽說大伯來了,有大伯出面,定無后顧之憂。”
“嗯。”閔煙煙扭頭看,微微揚起角,沖笑了笑,聲道:“歡歡,謝謝你。”
李歡看著眼前的姑娘,直接看了迷。
姑娘本來就,這一笑當真讓人神魂顛倒。
“啊啊啊啊煙煙,你不要嫁給顧大人,我要娶你!”
話說完,一只大手手,一把揪住的后領,將人丟到一旁,隨后冷冷地抬眼過去:“胡說八道什麼?”
被丟開的李歡,不樂意地看著他,兇地道:“你看你那樣,哪里配得上煙煙?丑不拉幾的。”
跟在后的天,忍不住湊過來說了一句:“李姑娘,之前好像是你一直追著大人說喜歡他來著?”
李歡一噎。
轉,抬腳就要去踹天:“我那時候眼瘸不行?”
天不怕死地又來了一句:“您一瘸這麼多年的嗎?”
眼瞅著李歡就要暴跳如雷。
閔煙煙立馬走過來,一把挽住的胳膊,聲道:“好啦好啦,不生氣,一會兒你隨我去家里好不好?我家廚子做的糖醋魚可好吃了。”
小吃貨李歡一聽,臉上表立馬轉晴。
“糖醋魚嗎?好啊,我喜歡吃魚,我還喜歡吃。”
“好,讓他們給你做吃。”
“煙煙,你真好。”
倆姑娘的心因為一場意外,瞬間到了一起。
不不慢跟在兩人后的顧厚山,看著手挽著手走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倆姑娘,最后視線落在閔煙煙的微微偏過來的側臉上,見臉上一直掛著溫的笑,心頭不由一松。
他一直擔心此事對的影響。
畢竟,不過還是個剛及笄的姑娘。
從山上下來后,方氏邀請白氏和顧厚山去府上吃飯,白氏沒拒絕,顧厚山卻道:“吏部那邊的事還沒解決,我得趕回去理,能否晚上再來?”
方氏自然不拒絕。
“好,你先去忙,忙完就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顧厚山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閔煙煙,一旁方氏和白氏知道二人有話說,便挽著手先行朝大門口去。
白氏走了幾步,突然回頭,看著還膩在閔煙煙邊的李歡,無奈地笑道:“歡歡,過來。”
李歡卻道:“伯母,您先進去,我和煙煙一塊進去。”
白氏無語地看一眼,突然抬腳走過來,一把拖住,往閔府里帶。
李歡:“伯母,你干嘛呀?我......”
“你什麼你?有點眼力勁行不行?”白氏拖著往門口去,“一點不開竅,愁死了。”
李歡氣鼓鼓地任由拖著進了府。
到了府門口,還扭頭沖閔煙煙大喊:“煙煙,離顧大人遠點,他不是什麼好人.....哎呀您打我作甚?”
白氏扯著,頭也不回地進了閔府大門。
待所有人都進去后,顧厚山抬腳走到閔煙煙跟前,見小臉漲紅,一副害不已的模樣,忍不住低聲問:“敢問閔姑娘,本大人是不是好人?”
閔煙煙也沒看他,輕聲回了一句:“你心里不清楚?”
“我覺得自己是個大好人,你覺得呢?”
‘撲哧......’閔煙煙忍不住樂了。
抬頭看,笑得角彎彎:“顧大人自夸的本事不小。”
見笑得極其好看。
顧厚山忍不住俯下去,靠近,低聲道:“顧某捫心自問待姑娘是極好的。”
頓了頓,他又接著道:“恨不能掏心掏肺,將自己心全部付于你,你當真覺不到?”
閔煙煙的小臉通紅一片。
嗔地瞪他一眼:“油舌,我才不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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