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出現在吳郡城門下,立馬就引起了守衛兵的全部注意力。
可這兩人仿佛周遭沒外人似的,子無奈的對男子說:
“我早跟你講過,這次過來危險重重,你何苦跟來呢?”
男子叉腰氣,但目堅毅,看著子無奈的臉,認真說道:
“我對你們的事跡早有耳聞,知你們心向百姓,我便知道,這就是我要侍奉的明主。”
“聽到你們在南滇教化當地蠻族,我即刻從益州追到州,原本心中還有疑慮,可當我看到昔日如同蠻荒之地一般的州如今良田廣袤、屋舍整齊,百姓們安居樂業的場景,心中便已經認定了......”
“你家主公,就是孔明此生要忠心侍奉的主公!”
“徐大姐你信我,此事我心中早有謀算,你若給我,我定能把事辦好!”
徐梅看著眼前滿狼狽,卻依舊帥氣的高大男人,終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
“算了,時間急,你我先城再說。”
男人頓時狂喜,急忙拍拍裳整理行裝,目掃到腳上的膠鞋,由衷贊嘆道:
“多虧了你給我的這雙鞋,若不然,我這雙腳只怕走爛了都追不上徐大姐你。”
說著,又佩服的沖徐梅一笑,“你們徐家子可真是厲害,這麼崎嶇的山路,竟都難不住你。”
徐梅低頭看自己腳上的綠膠鞋,這是首領托人送來的鞋子,樣式有點丑丑的,但十分結實耐用。
特別是走山路的時候,穿著它,如有神助,腳下生風。
唯一可惜的就是這鞋也只有兩雙,平時在箱底舍不得穿,這次為了來吳郡,不但自己穿了,還把另外一雙給了眼前這個小伙子。
這種鞋子一看就知道是首領從天上帶下來的,鞋底那種材料們造不出來。
“這點山路算什麼,這些年我到山里給村民們看病,什麼難走的路沒走過。”徐梅淡淡道。
“你既跟來了,萬一出事,丟了小命,可不要怪我。”徐梅認真的補充道。
眼前這個年輕男人今年二十三歲,姓諸葛,單名一個亮,字孔明。
自稱是益州南人氏,突然就跑到們的莊園里,說要見們家主公。
首領不在,沒辦法讓他見。
但這男人居然就不走了,反而在他們莊園里住了下來,每天都跑跟前說要幫忙舉薦一下,讓首領見一見他。
忙得要死,只能先派人去核查他的份,平時都晾著他。
沒想到這次一個人出來單獨執行任務,這小伙子居然跟了過來。
并且,在沒有泄任務的前提下,他一下就說中了要去干什麼,并說他能幫說服孫氏同徐家軍合作,共謀荊州云云。
徐梅一下子就看出來,這個小伙子是真的有點本事,默許了他的跟從,還把自己舍不得穿的膠鞋給了他一雙。
要不然,憑著他那雙儒生布鞋,只怕還沒過江,就從山崖掉下去摔死了。
“徐大姐,我來拿吧。”
諸葛亮看著徐梅背在上的厚重油布包,想著自己怎麼說也是個人高馬大的男兒郎,應該做點力所能及的事。
徐梅也沒拒絕,點點頭,把上的箱子打包好的箱子給諸葛亮。
自己則接過他手中的白羽扇。
諸葛亮詫異的掂了掂背上的箱子,出乎意料的輕巧。
他原先還以為很重呢。
“你小心點,箱子要是丟了,你有百條命都賠不起!”徐梅沉聲提醒道,阻止了諸葛亮掂箱子的舉。
諸葛亮神一肅,忙停下了自己的作,抱歉的看著徐梅。
徐梅哼了一聲,走進了排隊城的隊伍里,低頭把玩著諸葛亮的羽扇。
諸葛亮剛想提醒小心點別弄壞,話剛出口,徐梅的冷眼就橫了過來。
高大的青年頓時只剩諂笑,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好在徐梅并沒有對他的羽扇怎麼樣,只是拿著它呼哧呼哧扇風。
扇子嘛,可不就是扇風用的?
吳郡此地暑氣重,用起來還順手。
“你這扇子啥材料?”徐梅問。
諸葛亮忙解釋:“南滇有一種鳥,名為孔雀,我這羽扇則是用白孔雀羽制作而......”所以很珍貴,你惜些。
提醒的話沒來得及說,徐梅就先:“哦。”了一聲。
諸葛亮:“......”
徐梅將青年人的懊惱無奈的神都看在眼里,眼中笑意更深。
這個小子,有點意思~
“你二人從何而來?請出示名帖!”
到兩人了,兵們如臨大敵,全都聚在二人前,警惕的提著武看著們。
徐梅往后退了半步,揮揮手,示意后青年可以上去發揮了。
諸葛亮點點頭,嚴肅了面容,走上前來,居然沒有道明份,而是編了一個份,說們是從嶺南來的走商。
城門守衛們看著兩人的奇裝異服,恍然大悟:原來是西南南蠻人氏!
嶺南那邊民風淳樸(未開化),那戶籍怕是都沒有了。
“你們做的什麼生意?”守門的問。
諸葛亮答:“生意做不了,翻山時不慎滾下山坡,帶來的藥酒山參都碎了,不得已這才來到此地,準備城去尋親戚朋友借宿一宿。”
“哦,我是的向導,是蠻人,我是慶人。”諸葛亮又解釋道。
守衛們狐疑的打量這兩人,見徐梅站在后頭一語不發,當是不會說當地語言,了然的點了點頭。
不過想進城可沒這麼簡單,你說有親戚,那就得讓親戚過來借才行。
要不然,還得要戶籍。
沒有的話,只能在城外宿荒野了。
徐梅靜靜看著諸葛亮表演,也不知他怎麼辦到的,一番游說之下,還當真讓他騙來一個城小販,幫忙給他朋友帶話來接。
難道真有朋友在這?徐梅在心中暗想道。
沒等太久,莫約半盞茶的功夫,一個頭包布巾的婦人就跑了出來,同守衛們說了幾句,便沖徐梅和諸葛亮熱招手。
徐梅挑了挑眉,看了諸葛亮一眼,點點頭回應那婦人。
諸葛亮謙和一笑,那婦人姊姊,三人說說笑笑往城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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