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約閔煙煙出來,顧厚山看的可不是什麼花燈?
他眼里只有他的姑娘。
吃飯時,有袁瑯和李歡在,限制了他的自由,待兩人一走,他立馬起坐到了閔煙煙邊。
見他突然坐過來,閔煙煙不自覺地往一邊挪了挪,看著他,一臉警備:“你要做什麼?”
顧厚山將靠在椅背上,抬手,長臂擱在閔煙煙后的椅背上,偏頭看,笑得滿眼的風流:“我還能吃了你不?”
閔煙煙嗔地瞪他一眼,手去推他:“你去對面。”
顧厚山紋不:“這里舒服!”
見推不,閔煙煙索收回手,拿起筷子,正要吃碗里的菜,卻聽見邊男人道:“我也。”
頭也不抬:“了就吃,誰攔著你了?”
顧厚山勾,輕語道:“你喂我!”
“.......”
閔煙煙扭頭看著他,好看的杏眼著嫌棄:“顧大人,你是沒長手嗎?”
顧厚山沒說話,他手握住夾菜的手,帶到他邊,然后一口吃下那口菜。
一系列作,看得閔煙煙目瞪口呆,面紅耳赤。
“你......”丟下手里的筷子,忙不迭起,就要出去。
卻被顧厚山故意擋住了去路。
他大馬金刀地坐在那里一不,筆直的大長就這樣在面前,擋住了的去路。
閔煙煙說:“你起開!”
顧厚山不,也不說話,就這麼似笑非笑地看著。
那眼神,看得閔煙煙小臉一片通紅。
氣得忍不住抬手去捶他,只是,拳頭還沒挨上對方,就被對方一把握住。
握住之后,他不但沒松開,反而輕輕地把玩著。
就像的拳頭是什麼好玩意,握在掌心不釋手。
他一遍遍地挲著的,弄得閔煙煙頭皮發麻,使勁拽,沒拽,還想再拽,卻被他一個使勁,一把拽進了懷里。
他抱住,不給閔煙煙任何反應的機會,低頭就親了上來。
閔煙煙抗議的嗚咽一聲,無果之后,也順從地勾上了他的脖頸。
這一親,就親了好些時候。
直到覺懷里的姑娘快憋過去,他這才不舍得將放開。
閔煙煙癱在他懷里,一不想,覺腦子都是懵的。
直到外面傳來煙花綻放的聲音,這才回過神,急忙地要下樓看煙花。
顧厚山沒再阻攔,起牽了的手,領著下了樓去。
此時,天已黑,外面人來人往,好不熱鬧。
害怕走丟,顧厚山一直牽著的手,領著穿過人群,走到一個高停了下來。
一旁有棵大柳樹,兩人站在柳樹下,看著原綻放的煙花,一時默默無言。
直到煙花燃燼,閔煙煙回頭看向邊的男人,卻見他手里拎著一個兔兒燈籠,的小兔子,可至極。
一臉驚喜,手接過燈籠,左看右看,喜歡得不行。
顧厚山問:“你不問問我哪來的?”
閔煙煙立馬問:“哪來的?”
“親手給你做的。”
“親手做的?”閔煙煙不相信,“可明明剛剛沒看見你拿。”
“讓人剛從府上拿來,喜歡嗎?”
閔煙煙輕輕點頭,開心地笑著:“喜歡。”
是真的喜歡。
喜歡一切可的小,特別喜歡小兔子。
的小兔子卻是第一次見,雖然是用紙糊的,但看起來十分真可。
閔煙煙不釋手,一會兒看煙花一會兒看手里的小兔子,天不知道從哪兒買來的酸梅湯,獻寶似地遞到閔煙煙面前:“姑娘,嘗嘗這個。”
閔煙煙看著那酸梅湯,然后問顧厚山:“這不會也是你做的吧?”
顧厚山無奈輕笑:“你以為你的夫君無所不能?”
“什麼夫君?你還不是呢。”
閔煙煙說著將手里的小兔子遞到他手里,隨后拿過酸梅湯,輕輕地嘗了一口。
和平日喝的不太一樣,不是很酸,甜味偏多,還著涼的爽。
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,最后還想再喝時,卻被顧厚山搶了過去,他將其一口飲盡。
閔煙煙:“......”
真稚!
看了會煙花,顧厚山牽著閔煙煙往前走,眼看著人越來越,問他:“帶我去哪兒?”
“姻緣廟。”
“姻緣廟?在哪里?”
“隨我來!”
直到閔煙煙被顧厚山帶上他的駿馬,一路狂奔出了城,來到一座極小的廟宇。
這里人極。
下馬之后,顧厚山牽著上了一階臺階,進了一間極小極偏的殿里。
殿供奉著一尊菩薩,菩薩面目慈祥,笑得一臉慈悲和藹。
閔煙煙不敢出聲,見顧厚山在一旁與一個僧人說話,自己便取了一炷香,點燃后,真誠地拜了拜。
顧厚山過來時,里輕輕地念著:“愿菩薩保佑我的家人健康,平安順遂......”
祈愿還沒結束,耳邊便傳來一聲低笑。
抬頭去看,正對上顧厚山含笑的眸子。
在廟宇間不宜笑鬧,閔煙煙剛想制止他,卻聽見他低聲道:“這里是月老廟,是用來求姻緣的。”
閔煙煙理直氣壯反駁:“月老仙人神通廣大,自然也能保佑人健康平安。”
“是,你說得都對!”
顧厚山也取來一炷香點燃,斂了臉上不正經的笑,開始跪拜。
閔煙煙在一旁看著,覺得不可思議,一向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顧大人,在月老面前竟是如此虔誠。
顧厚山沒理會的訝異,見直愣愣地站著,便手過來,拉著一起跪了下來。
待跪下后,他低聲道:“需要一個儀式。”
閔煙煙想問,卻見那僧人去而復返,手里端著托盤和剪刀,走到二人面前,拿起剪刀輕輕地剪掉了閔煙煙的一小縷秀發,又剪去顧厚山的一縷頭發,隨后將這兩縷發挽一個結,裝一個紅的布包里,放在月老的寶座下。
閔煙煙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,腦子里突然想起那句千古絕句......
“結發為夫妻,恩兩不疑!”
看向邊跪著的男人,恰好對方也在看,視線相撞,對方眸底的,幾乎要將沉溺其中。
閔煙煙突然心跳如雷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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