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先,蔡柏達也過,他當為榜眼,探花郎於他並不合適,倒是應給榜眼孟令於。
雲徵隻當他笑,畢竟蔡柏達風度翩翩,和玉西澤不分伯仲。
可是此時看見孟令於,雲徵覺得蔡柏達還真不適合做探花郎。
孟令於像是一路追著雲徵來的,輕咳了好幾聲,看著雲徵倒像是眼帶微波:“昨日想要拜見,卻忘了已晚,貿然登門不合適,今日見雲公子往這邊趕來,所以也跟了過來,雲公子切勿怪罪。”
雲徵把容兕放下來,也抬抬手:“孟公子客氣了。”
容兕跟著行了一禮,仰頭看著孟令於,乖巧的不話。
孟令於沒有忽視,也給行了一禮。
三人同行,雲徵依舊抱著容兕。
孟令於瘦弱單薄,比雲徵矮了一個頭,一手懸在腹前,話客氣有禮:“皇榜張之後,有幸讀到雲公子的考卷,心裏深震撼,如今時局,還能有人眼界通著實不易,隻是雲公子所言,有兩我想不明白,通讀試卷數遍依舊不得悟,敢問雲公子可是尚有肺腑之言未明?”
雲徵看著他稍稍詫異:“你讀出來我沒寫完了?”
孟令於含笑點頭:“讀文章,結君子,不知我是否能一聽雲公子未完之篇?”
他話文縐縐的很有禮貌,雲徵跟著笑了笑:“剩下的文章我也沒想好。”
孟令於稍顯可惜:“如此錦繡文章沒有尾,唉不過,我倒是懂雲公子的心境。”
他到了自己家的街口,也沒有請雲徵去坐一坐的打算,拜別之後就走了。
倒是雲徵對他有些好奇了,一回家就讓阿五去把孟令於的考卷謄抄一份回來讓他看看。
和東西一塊吃了東西,湊著雲徵把學堂裏的事講給他聽。
聽懟了玉淑好幾次,雲徵聽著都覺得心裏頭舒服。
“雖然嫁隨嫁狗隨狗沒錯,可是子不該盲從自己的丈夫。”他給容兕:“畢竟有些男人真不是什麽玩意兒,靠不住。”
他給容兕講這些,管家都想把手裏的菜盤子扣他頭上了。
和孩子講這些合適嗎?
關鍵他們倆一點也不覺得不合適,一個認認真真的,一個認認真真的聽,時不時腦瓜子還點一點捧個場。
阿五把孟令於的文章拿回來,雲徵細細的看了一遍,倒是有些欣賞了。
“孟令於看著文文弱弱的,對於政務卻能針砭時弊,榜眼之位他當的起。”
管家心思一轉:“公子現在也算是踏朝堂了,孟公子新封了長安衙承文,公子不如和他好,同年學子,也好互幫互助。”
“管家你是不是糊塗了?”雲徵手裏的卷子被容兕拿走,他喝了口茶把容兕提過來:“我現在規規矩矩的,監視的我的人還到都有,我要是再和其他人來往,你還想不想過安穩日子了?”
容兕立馬點頭:“是的,我也發現門口總是有好多人,一直鬼鬼祟祟的看裏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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