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柏達難得正,話的語氣也與平時不一樣:“齊國大軍來犯,朝廷調兵遣將,可是雲家舊部全都拒接聖旨,直言隻聽一人號令。”
雲徵心裏一,也不再嬉皮笑臉了:“隻聽我一個人的話?嗬~他們是想借刀殺人啊。”
孟令於道:“趙丞相你有不臣之心,奏請皇上對你下手,但是太後出麵,讓皇上許你帶兵出征。”
雲徵靠在椅子上雙搭在一起:“他們不聽調遣還揚言隻聽我的號令,明擺著告訴所有人我有不臣之心,皇上肯定會殺了我,隻要我死了,他們就有理由起兵了,趁著齊國大軍來犯之際壯大自己的勢力,皇上會中計不足為奇,隻是太後會許我帶兵出征,還真有點出乎意料。”
“太後許你出兵是有條件的。”蔡柏達看了一眼玉西澤:“行府,玉姐的八字與嫡公主相近,是去往梅花塢守喪的最佳人選,隻要去梅花塢,你就能帶兵出征。”
“什麽?”雲徵‘蹭’一下站起來:“讓容兒給我做人質?那我不去了。”
“祁雙。”孟令於跟著站起來:“你不去,那些將領不聽調遣,燕國就真的完了。”
“燕國完了與我有何幹係?我又不是皇帝。”雲徵躁怒的厲害,叉著腰直接就了:“黎淺都走多久了?齊國想打燕國的意圖都這麽明顯了,宣帝不早準備,臨時抱佛腳出了事,指我做什麽?要用我還防備著我,什麽玩意兒啊。”
孟令於和蔡柏達都不話,看看玉西澤等著他話。
容兕是他親妹妹,就看他願不願意了。
雲徵窩了一肚子火氣,氣得他整個人都在發抖。
怪他,走到這一步都怪他。
他不該對東西那麽好,不該讓太後看出來他把東西放在心上,也不該自作聰明。
若是那日選親他直接答應,東西就不會傻乎乎站出來要參選,太後就不會看出蹊蹺。
他還自以為是的嘲弄孟令於從眾跟風,卻忘了人人都長著眼睛。
他對東西的好,隻要睜大眼睛看看就知道與眾不同。
他以為遮掩的很好,到頭來竟然是自欺欺人了。
雲徵懊惱的一拳捶在桌上,茶盞被震得險些打翻在地,滾燙的茶水濺出來,把他的手燙紅了一大塊。
玉西澤角抖了許久才低聲開口:“雲祁雙,你最好永遠記著容兒為你在道觀守了七年。”
雲徵大起來:“我了我不去,調不了兵馬是朝廷沒本事,我爹死了十六年他們都沒把兵權攏在手裏,現在把希寄托在我上,也要看我願不願意。”
“雲祁雙。”玉西澤站起來,眉眼極力製著怒氣,垂在側的手都在微微抖:“你不去,是想看著齊國鐵蹄踏平燕國河山,看著燕國百姓戰火流離嗎?”
“我他媽就這麽重要?”雲徵一個沒忍住了口:“又不是我去了那些人就真的能聽令?現在應該想辦法讓他們聽從調遣,而不是把所有的希都在我上,指著我去號令雲家舊部,這麽多年製著我,我在軍中一沒權二沒威信,我怎麽調他們,去做傀儡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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