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辭職?”
“是的。”
陸西陵說:“你想聽聽我的建議嗎?”
“嗯。”夏郁青轉頭看他,做洗耳恭聽狀。
“辭職是及時止損,這想法沒錯。但進社會以后,你一開始很難找得到百分之百符合你心意的工作。反正只實習這兩個月,你何不試試自己的耐力?如果實習結束,他們想挽留你繼續實習,或是邀請你畢業以后直接簽訂三方,你就可以談條件了。”
“不可以以辭職談條件嗎?”
“這是最被的方式。實際上,大多數人都高估了自己的不可替代。”
夏郁青默默思索片刻,“我明白了。”
陸西陵補充道:“在事業上獲得絕對自由之前,大部分人都要忍相當程度的不自由。我也不例外。”
夏郁青說:“那我明天再去做一次爭取。實在不行的話,我還是會堅持本職工作,到實習期結束。”
陸西陵看一眼,輕笑道:“我倒是有個別的方法能解決這件事。”
“什麼?”
“冠名你們節目。”
夏郁青笑說,“拜托,已經有嫉妒我的人在傳謠,說我是你養的金雀,這下豈不是要坐實?”
“那就坐實。”
“……”
*
夏郁青跟領導又聊了一次,沒爭取到什麼自主權。這一類傳統行業,居上位的人,有時候出奇的固執,他甚至不理解,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出名。
至此,夏郁青放棄繼續通了,只想做好本職工作,把能學手的知識都學到,這樣結束實習的時候,也不會覺得憾。
這天,夏郁青作為出鏡記者,跟沈老師他們出去采訪回來,剛在位上坐下沒多久,運營欄目方短視頻賬號的同事過來找,說后臺收到了幾條特殊的私信,想讓過去看看。
夏郁青跟著同事到了工位上,同事點開私信,“你看。這個人連續發了好幾條,我覺語氣很認真,所以想跟你確認一下。”
夏郁青接過鼠標,屏幕,快速掃過那幾條錯別字連篇的私信容,只覺心里一震:
這人一開始就開門見山自報家門,說自己名齊秀英,如今生活在廣城。
無意間刷某音,看到了夏郁青最出圈的那條視頻,覺得跟曾經同屋的一位工友長得十分相像。那位工友名余玉蘭,曾提起過自己在老家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兒,名字已經忘了,只記得姓夏,小名是“青青”。
拜托節目組將私信容傳達給夏郁青,問問,的媽媽是不是余玉蘭。
如果是的話,拜托夏郁青聯系。
有重要的東西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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