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木靜默幾秒:
「不是不想,只是從未考慮過。」
「嗯,那就先不考慮,等你什麼時候覺得想改變了,再和我說。」
蘇木笑了笑,沒再說什麼。
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口,雖然已經是深夜時分,但是這樣的聲場所卻是最高漲的時候,蘇木和傅時年都不喜歡這樣的場合,所以進去的一瞬間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蹙了蹙眉,傅時年發現蘇木的不適:
「你可以去車上等我。」
蘇木搖搖頭:
「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,時月最近心不好,我怕你們會吵起來。」
傅時年沒再說什麼,的牽住蘇木的手邁步進去。
他們在一個角落的位置發現了傅時月,已經喝的爛醉,完全沒有任何意識,傅時年只是看著就已經很是不悅,蘇木也覺得這樣是在是危險的很,但是現在重要的不是追究這些的事,傅時年也沒有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,直接走過去將傅時月抱了起來,而蘇木則是拿起了旁邊的包包跟著出去。
傅時年並不是很溫的將傅時月扔在了後座上,傅時月因為顛簸有片刻的醒過來,似乎胃部有些不適,有些要吐的趨勢,傅時年蹙眉:
「你要是敢吐在我車上,我就把你扔在馬路邊。」
傅時月也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說本沒想過要吐,在傅時年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恢復了平靜,躺在後座很快睡著了,蘇木看著傅時年的模樣,微微嘆了一口氣:
「先走吧。」
下一秒,傅時年狠狠的甩上車門。
回程的路上很安靜,安靜到蘇木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,一直覺得傅時年會在下一秒就問自己關於傅時月的事,可是他一直都沒有開口,反而讓蘇木有種如坐針氈的覺。
蘇木知道,傅時年一定猜到了自己和傅時月之間有事瞞著,尤其是剛才傅時月將電話打到了自己的手機上,可是傅時年也忍得住,看到傅時月都醉了這個模樣,卻仍然一句話也不說。
最後是傅時年擔心蘇木這麼憋下去會有什麼問題,微微笑了:
「我是不是不問什麼,你就不自在?」
「你不好奇嗎?」
「好奇。」傅時年誠實點頭:「但是你不告訴我就一定是你答應了時月什麼,你既然不想做失信的人,那麼我為什麼要你為討厭的那種人呢?」
蘇木有些崩潰的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:
「你還是問我吧,最好還是迫的那一種,讓我非說不可,否則我的心裏還是會有罪惡的。」
傅時年被逗笑,手了的頭髮:
「好,那麼我問你,時月為什麼會這樣,你要是不跟我說實話,今晚你就別想睡了,至於我會用什麼方式來懲罰你,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?」
蘇木:「……」
突然更不想說了是怎麼回事?
傅時年微微一笑,開口:「時月男朋友了?」
蘇木看著傅時年,一開始驚訝,後來慢慢就覺得很無趣,其實早該想明白的,從一開始似乎就沒有什麼事可以逃得過他的眼睛,他一開始不問自己,只是看穿了和傅時月之間有約定,單純的希自己不在時月面前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,所以他從未開口。
但是他沒有開口,並不代表他對整間事沒有自己的猜測,而且一猜即中。
蘇木靠在椅背上沒說話,像是在生悶氣,傅時年笑了笑也沒再說話,一路上沉默著開到了歸寧居。
將傅時月隨手扔在沙發上,傅時年就邁步向樓上走去,蘇木有些傻眼的看著傅時年:
「就這樣?」
傅時年輕應一聲:「你要知道,如果今天是給我打的電話我本不會過去,我是怕你自己出去再遇到什麼事所以才跑了這一趟,能把帶回來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。」
蘇木:「你就不擔心?」
「擔心什麼?」
「……」似乎和他通不下去了。
雖然傅時年不管,但蘇木還是去一樓的客房取來了被子給傅時月蓋在上,傅時年不管,蘇木也沒有這個力氣,確定傅時月在客廳里不會著涼之後蘇木才邁步上樓,主臥里沒有傅時年的影,七七還在睡,很安穩,蘇木便直接去了客房。
傅時年在洗澡,他有輕微的潔癖,從人多的地方回來就一定會洗澡,蘇木聞了聞自己上的服,似乎也有一些煙酒味,或許等一下也應該去洗一下。
傅時年很快出來,看到坐在沙發上蘇木,微微笑了笑:
「想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?」
蘇木沒理他,只是淡淡的:「我也要去洗澡。」
「去吧,不過你應該早跟我說的,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一起了。」
蘇木直接將他的話無視。
蘇木剛剛洗完,傅時年就推門進來,蘇木嚇了一跳,但在片刻之後習慣,自從兩人恢復關係之後,這樣的事早就不知道發生了多次,實在沒必要矯,傅時年見蘇木坦然的看著自己,微微一笑,將手中的睡遞給:
「你忘記帶睡了。」
蘇木想想還真是,從他的手中接過睡穿上,原本以為他不會這麼好心,可等到自己穿上,他也沒對自己手腳,這倒是讓蘇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。
察覺到蘇木的視線,傅時年微微挑眉:
「從你的表中,我似乎看到了失?」
「我失什麼?」
「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,對不對??」
蘇木:「……」
傅時年失笑,將拉至在自己的前,鉗制在盥洗臺和自己的口之間,順手拿過吹風機開始為吹頭髮,聲音夾在電吹風裏,輕聲傳來:
「蘇蘇,不要懷疑自己的魅力,我到現在也還是想要你的,但明天不是周末,你要去工作室,現在又這麼晚了,如果我依著自己的子來不知道又把你折騰到幾點了,可如果你想,我隨時可以。」
蘇木笑:「我才沒想。」
「好,你沒想,你最純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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