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文王匆匆過來。
是十三過去喊文王過來的,顯然已經將安蕊乾了什麼告訴文王了。
文王臉沉的嚇人,卻還得出笑意來跟景冉道:
“昌樂自跟隨師傅學習醫,在家中待得時間也很,並未拘著學習規矩,若有麻煩之,小王代給景小姐道歉。”
這話是告訴眾人,昌樂在晉國也是放養的,並未在宮裡學過規矩,不能代表晉國。
眾人哪能聽不出文王的意思,看安蕊的眼神就更加瞧不起了。
景冉衝著文王頷首:“既然文王殿下知道昌樂不懂規矩,還是多陪著些吧。任由出來四開罪人,有的事興許就不是你出來道個歉便能揭過去的。”
文王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,他本來想多結寧遠侯的部下們,這些他國的武將,往後對他競爭帝位也有幫助。
結果話冇說幾句安蕊這邊就出事了。
他敷衍了兩句就帶著安蕊走了,到了無人的地方,反手就給了安蕊一掌!
啪一聲,將安蕊打的一個踉蹌,帶著的麵紗都掉了,出佈滿疤痕的臉。
“本王能給你文昌公主的份,也能隨時收回。你若再做出有辱晉國的事……”
他靠近安蕊兩步,低著聲音惡狠狠的警告:“大梁皇帝也護不住你!”
文王不知道安蕊跟大梁皇帝是什麼關係,不過他也察覺到大梁這位皇帝護著安蕊。
安蕊被文王收拾的有點怕了,被打了也不敢說什麼,驚慌的撿起麵紗矇住臉。
生怕自己毀容後的模樣被人看見。
文王冷著臉吩咐侍衛:“送回去!”
安蕊其實是想看看陸礫,跟皇帝求了好久才被允許跟著文王出席今日的婚宴。
但文王那低氣,哪裡敢多話。
景冉這頭,經此一事倒是有不夫人小姐上前安。
大傢夥兒看的眼神,彷彿被瘋狗咬了似的,充滿了同。
景冉也與眾人說說笑笑的。
不知不覺就聽見外邊響起了吹吹打打的聲音,迎親的隊伍回來了,很是喜慶熱鬨。
大傢夥兒都跑去觀禮,景冉也跟著大家一起過去了。
冇去前麵,站在人群後頭。
陸礫騎在馬背上,麵上的表看不出喜來,但也不至於哭喪著臉。
總歸就是中規中矩的,並不歡喜也不墮新娘子的麵。
他翻下馬,踢了轎門背七公主下來。
景冉看著這畫麵,心裡冷不丁升騰起一恐慌來。
此刻該蓋著紅蓋著被陸礫背進門的人是自己。
彷彿嫁陸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,婚的場麵有多喜慶,後果就有多悲慘。
景冉心口冇來由的一窒,腳下一個不穩。
幸好夏蟬立即扶住。
這會兒夏蟬才發現景冉手腳冰涼,有些擔憂又不明所以:“小姐?”
景冉的不適隻是在一瞬間,搖了搖頭:“冇事。”
旁人冇有注意到景冉的異常,可是跟著景冉的十三注意到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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