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時宴這邊況急,戚溪也就長話短說了。
“他喜歡你,喜歡的要命,且據我所知,他暗你至得有大半年了。至於為什麼一直藏著掖著沒有對你表白,等他徹底清醒之後,你去問他吧!”
所以,秦時宴中的應該不是什麼蠱。
“你別急,我先去看看他的況。”
戚溪著個大肚子,腳下穿著底鞋,腳下的步子卻不比正常人慢,來到床邊,經過一番檢查,得出了一個結論:“是金蠶蠱。”
金蠶蠱,十大最詭異可怕的蠱之一,巫師將十二種毒蟲放在一個大甕中,地埋在十字路口,經過七七四十九天,再取出那廝殺到最後的一隻蠱蟲,放香爐中,早晚供奉著,這樣煉製出來的金蠶蠱是無形的,蠱毒就存在於那香灰之之中。
下蠱的方法也極其的簡單,只需要取那香灰,就能給人下蠱。
中蠱的人會覺到有千上萬的毒蟲子在不停地撕咬著自己的,如此被折磨個七天七夜,便會七竅流而亡。
因此,金蠶蠱又“奪命蠱”。
另外,中蠱之人,還有一個特別明顯的特徵,就是腹部腫脹如甕。
秦時宴上的症狀剛好都符合。
至於他到底是怎麼中招的,戚溪在看到他手臂上還未完全癒合的舊傷,就猜了個大概。
“他應該是在和蠱爺扭打在一起的時候,被下了金蠶蠱的毒。”
一開始蠱毒只是沾到了傷口,但後面,蠱毒通過傷口滲到了,才在半夜發作起來。
戚溪這邊診斷蠱毒的功夫,秦時宴已經想好了自己的臨終言:“陸三,小溪妹妹,我有話要說。”
陸司深低了黑眸,著他,難得的好態度:“你說。”
“我死了之後,拜託你們幫忙照顧一下蘇葉,在帝都沒有家人,別讓人欺負,我這幾年自己賺的那部分錢,留給。”
“車庫裡的那些車,就留給江小野吧!”
“另外,你們再去和我爸媽說一聲,讓他們努努力,再生一個。”
秦時宴強忍著疼痛,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全都說完了,才緩緩地鬆一口氣。
一旁的小姑娘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,啪嗒啪嗒地往下落:“我不要你的錢,秦時宴,你別死。”
戚溪打了個哈氣,不忍心打破這人的氣氛。
但瞧著秦時宴那慘兮兮的模樣,有些話,還是得說啊!
“要不,我先幫他把蠱毒解了,你們再聊?”
眾人朝看了過去:“……”
“溪寶,這金蠶蠱的毒,你可以解嗎?”畢竟躺在這說言的是自己的好兄弟,陸司深面上不顯,實際上也很關心秦時宴的況。
戚溪輕輕點頭,嗯了聲:“可以啊!這個蠱毒很好解的。”
說罷,就在掌心聚起了巫力,朝著秦時宴那腫脹鼓起的腹部拍了過去。
巫師一脈鬥法,比拼的一般都是修為。
巫力越強,那麼這個巫師的施展出來的巫便越厲害。
這金蠶蠱,在戚溪這般逆天的修為下,那就是個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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