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若晴讓我難堪,傷我自尊,怎麼不找找自己的問題?”
“如果不是自作主張去慕家提親,若晴用得著跑到我面前表演自殺戲碼傷我自尊?”
老夫人:……
好半晌,老夫人說道:“阿博,就算你要娶慕若晴,也該跟我們說一聲呀,這樣不聲不吭就去領證,領證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告訴我們。”
怪不得戰博會把慕若晴帶回來。
原來不是報復慕若晴,而是人家夫妻住在一起,是理所當然的事。
“我覺得這是我的私事,必要的時候,我自會告訴。”
例如現在,戰博就覺得很有必要拿出結婚證,告訴他和若晴是夫妻,就算若晴大庭廣眾之下扎他的懷里,親他,都是正常的事,只能說夫妻倆好,而不是說若晴不要臉。
他就喜歡若晴的不要臉,咋地?誰敢有意見?
老夫人氣得半死。
“慕若晴,你先出去,我要單獨和戰博聊聊。”
被孫子氣到的老夫人,連名帶姓地著戰博。
慕若晴看向戰博,戰博朝點點頭,并從老夫人的手里拿過了兩本結婚證,再拉起若晴的手,把一本結婚證放到的手里,淡淡地道:“保管好了,要是真弄丟了,看我怎麼懲罰你,可不是寫一萬字檢討書就可以蒙混過去的。”
若晴連忙自己的那本結婚證,想駁他幾句的,見老夫人森森地瞪著,想說的話,若晴都咽了回去,打算一會兒回去后再好好地跟他算帳。
“戰爺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若晴拿著結婚證走了。
等若晴出去后,老夫人捂了捂口,對戰博說道:“戰博,你是想氣死嗎?這麼大件事你也不跟說一聲。”
“老當益壯,哪能這麼容易就被氣死。”
老夫人一噎。
“還想抱曾孫吧,沒有抱到曾孫,你老也不會被氣死的。”
老夫人:“……難道,慕若晴懷孕了?”
可看慕若晴,分明還是清白之。
說明的孫子本就沒有過慕若晴,再說了孫子都不行了,慕若晴如果懷孕,那孩子絕對不是孫子的。
“沒有。不止我一個孫子,他們可以娶妻生子。”
老夫人語塞。
“戰博,你說,你和慕若晴是怎麼回事?你怪自作主張去慕家提親,說你對慕若晴沒興趣,并不想娶,恰好也不想嫁給你,才會做出那等激烈的事來,為什麼又領了證?”
看領證的日期,就是慕若晴跑來戰家表演自殺戲碼那一天。
“就那麼回事,想開了,愿意嫁給我,恰好我也需要一位妻子,既然愿意嫁給我,我娶便是。反正,我現在這副樣子,娶誰都是我高攀了,是我對不起人家方,嫁給我就代表要守一輩子的活寡。”
老夫人聽著戰博這番話,只覺得心如刀絞,心痛得老臉都白了,揪心地道:“阿博,你說這番話是想痛死嗎?你是我戰家的大爺,是戰氏帝國集團的掌舵者,誰敢說你高攀?就算……”
“就算你暫時不行了,我們戰家的門庭還能辱沒們?我們從其他方面給點補償就可以了。阿博,幫你安排最好的男科醫生幫你看看好不好?早治早好,等你好了,重新站立起來,依舊是我們江城最帥的男兒。”
孫子十幾個,只有戰博是老夫人一手帶大,一手栽培出來的,自是深不可言。
偏偏是戰博出了事,殘了,還影響了男雄風,老夫人每每想起,就心如刀絞,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送到戰博的面前,免得戰博覺得委屈。
可,江城的那些人,現實得很。
如今,就連當初最沉迷戰博的趙雅舒都很再來戰家。
老夫人鮮出門,但卻能知江城的大小事。
趙雅舒以及趙家現在相中了明楓。
明楓的確是個很優秀的男兒,一直和戰博明爭暗斗,曾經癡戰博的趙雅舒轉而選擇明楓,那就是明晃晃地打戰博的臉呀。
“,我不需要看醫生。”
戰博拒絕。
“我跟說這些,是讓明白,慕若晴嫁給我,委屈了,并不是高攀了我,也別存著等我好了,就趕走的意思,我戰博一生只結一次婚,既然我娶了,那這輩子我只牽的手,與白頭到老,除非是不要我,要離開我,否則我們一輩子不離不棄。”
“我也希不要再想著找慕若晴的麻煩,你要知道,你的孫子如今是個殘疚的,沒有挑挑揀揀的資格了。是沒有兒,但有孫,誰家的兒嫁了我這樣一個男人,不心疼自家兒的?”
老夫人:“……慕家同意慕若晴嫁給你,說明這個世上,并不是所有父母都是為了兒好的。”
“對,并不是所有父母都會為了兒好,畢竟鑄父母的不需要考試。但我的岳父母當初同樣不知道,這件事怪不了他們,結婚是我和若晴兩個人的意思,婚后沒有公布,選擇婚,也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有什麼不滿,盡管沖著我來,別拿我老婆出氣,膽子小,我怕會嚇壞,晚上做惡夢睡不著也會影響我的睡眠。”
老夫人數次張,都說不出話來。
慕若晴住進來也有一段時間了,老夫人雖然不怎麼手管事,卻知道慕若晴膽子大得很,臉皮厚如城墻,要是能把慕若晴嚇得晚上做惡夢,撞塊豆腐都能撞死。
“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?”
老夫人沒好氣地道:“你都把話說完了,還能說什麼?”
“那我先走,不打擾調整緒了,要是覺得氣不順的話,就給戰亭他們安排相親,個個都老大不小了,還天天吊兒郎當的,不家。”
戰亭:……大哥,我做錯了什麼?
躺著也能中槍。
見戰博打算走了,老夫人連忙說道:“等等,阿博,你告訴了,是不是打算對外公布你和慕若晴的關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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