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晴笑道:“慕副總夸張了,我哪有千杯不醉呀,不過酒量還可以,能與周總喝上兩杯不醉。”
周子同哈哈地笑,“那咱們一會兒得好好地喝兩杯。”
“一定。”
若晴客氣地應著。
周子同深深地看了兩眼,便帶頭請著三人出去,一行四人走出了威信的辦公大樓。
周子同又扭頭問著慕若惜:“慕副總是自己開車來的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一會兒咱們要喝酒,那我就不開車了,慕副總不介意帶著我吧?”
慕若惜連忙笑道:“那是我們的榮幸。”
于是,周子同順理章地坐上了慕若惜的車子。
他本想和若晴一起坐在車后座的,但若晴先坐上了副駕駛座上,若惜暗示過,讓坐車后座,若晴裝著看不懂的樣子,穩坐在副駕駛座上。
若惜也不好明說,便陪著周子同一起坐在了車后座。
“周總平時都是去哪家酒店?我對這里的酒店不悉,還周總指點一下。”
他們現在在市郊,若惜對這里的酒店的確不悉,但不可能不知道哪家酒店最高級的,不過是想讓周子同說出一個能讓他滿意的酒店來。
“我們這里有一家酒店名很接地氣,但服務極好,飯菜的味道都遠勝于其他酒店,恰好是我們戰氏旗下投資打造的,就去那里吧,哦,酒店名‘客常來’。”
慕若惜笑道:“還真的很接地氣。”
戰氏投資開的酒店,檔次肯定不會低的。
若晴聽了也覺得客常來酒店名很接地氣,在戰氏,負責酒店業務的人是戰亭。
不過戰亭一般是在帝豪酒店坐鎮的,那是號稱七星級的高級酒店,每天接待的客人,很多都是份非富則貴的大佬,需要他戰家二爺出面招待,周旋。
像客常來這種酒店,想來,戰亭不會出現的。
在周子同說出了客常來的地址后,齊書通過導航,很快便到達了客常來酒店。
周子同是威信電子廠的負責人,與客常來同屬于戰氏,他平時待客,談生意,都是來客常來的,是客常來的常客,也是貴客。
一行四人剛下車,便看到客常來的總經理帶著其他酒店管理人員,從酒店里迎了出來。
見此陣仗,周子同笑道:“江總,你這次真是太客氣了,豈敢勞煩你親自出來迎接呀。”
他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過去,誰知道江總帶著一行人徑直越過他,往他后面走去。
周子同愣了一下,也尷尬了。
他扭頭一看,更是愣住,很快,他反應過來,對慕若惜三人說道:“慕副總,你們先進酒店等等我,我去去就來。”
然后,他也跟上了江總的步伐。
若晴一開始還好奇,是哪個大人來了,能讓周子同撇下們就跟著江總去迎客,等扭頭看的時候,看到那悉的豪車車隊,恍然。
原來,是家戰爺來了。
這里是市郊,離市中心都有半個小時的車程,戰博每天的午餐都是在帝豪酒店解決的,今天怎麼會跑到這里來用餐?
總不能說是為了吧?
戰博還真是為了。
知道今天跟著慕若惜前來威信與周子同談生意,在凌煜面前,他一副很放心,要放手讓若晴經歷職場爾虞我詐的洗禮,可真到了這一刻,他還是忍不住跑過來。
就是怕在字過不了關的周子同會瞄準他家不要臉的老婆大人。
慕若惜也認出那是戰博的車隊,看了若晴一眼,便對齊書說道:“那是戰爺的車隊,戰爺怎麼會來這里?”
雖好奇,由于對戰博有影,慕若惜是絕對不會抓著機會往戰博面前湊的。
看到戰博只想躲得遠遠的,就怕戰博那雙沉冰冷又銳利的眸子盯著看,只需要一眼,就能讓的心打。
其實慕若惜與戰博的集,僅限于上次陪著若晴去戰家向戰博道歉。
可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,只要見到戰博就害怕,可能上輩子和戰博是仇人吧。
“若晴,我們先進去等著周總吧。”
若晴嗯了一聲。
不管戰爺是因何來這里,都不會主在外人面前捅破和戰博的夫妻關系。
戰博的車停穩,初一下車,他先把戰博的椅搬下車,再幫戰博拉開車門,地扶戰博下車。
“戰總。”
江總快步上前,想幫著初一挽扶戰博。
戰博擺擺手,江總便頓住,不敢再主手。
等戰博坐在椅上了,他看著眼前的一群人,沉聲說道:“我外出回來,路過這里,便來看看。你們不必大張旗鼓,也不必張害怕,我不是來巡視的。”
他特意地對江總說了句:“客常來經營得很好,每個季度的業績都不錯,江庭,好好干。”
江總得到了戰博的表揚,哪怕是短短的幾句話,也樂得像中了500萬大獎似的。
連聲向戰博表忠心,表示會好好干的。
能得戰總的眼,他在客常來再多干兩年,就有可能得到升遷,調到更加高檔的酒店里當負責人的。
江庭不敢奢想進帝豪當總經理,畢竟那是戰二的位置,他哪敢和二搶?
他的目標是在東城區的錦豪酒店。
那也是戰氏旗下的酒店,五星級。
客常來的級別是四星級。
戰博很快就看到了周子同。
“周子同也在?”
他沉聲說了句話,周子同便出列,笑道:“戰總,我恰好要在這里招待客戶,沒想到能看到戰總。”
真是榮幸呀。
他接管威信電子廠這麼多年,把威信電子廠經營得蒸蒸日上,是從一千多人的廠子發展為今天的五千多人,可見他的能力。
但他去總部的時候,能見到的最高級的管理人員,也就是凌總書,想見戰總,那是很難很難的。
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戰總,每年的公司表彰晚會,戰總會出席,他能遠遠地看一眼戰總的英姿。
他一直把戰總當自己的偶像,差點就要奉若神明了。
“哦,什麼客戶?”
“慕氏集團想與我們威信合作,慕副總親自前來洽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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