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海洋拿了藥過來,看到坐在病床上發呆,走過去,“你沒事吧?”
柯瓊搖了搖頭,“謝謝你。”
雖然摔倒跟他有關系,但他送自己來醫院,這點柯瓊得說聲謝。
墨海洋聽到道歉,有些不好意思起來。
“要不是我,你也不會摔倒。”隨后指向一旁的包包,“你這包包是誰給你的?”
柯瓊搖頭,并不愿意多說。
見不愿意多說,墨海洋也沒有繼續問。
“需要我送你回家嗎?”
柯瓊繼續搖頭。
墨海洋明白的意思,把裝藥的袋子放在柜子上,并且給留了電話。
“醫生給你開了藥,記得給傷口消毒換藥,保持傷口干躁,要是有發炎癥狀,一定要來醫院看看。”
見一不,墨海洋說完離開。
回到車上,接到墨涵旭打來的電話。
“哥,什麼時候來?沛兒想回去了。”
墨海洋了額頭,“今晚不過去了,你送沛兒回去休息。你下午的飛機回海城吧?上午再聚。”
墨涵旭,“好。”
掛了電話,墨海洋跟司機說了一聲回去,就閉上雙眼休息。
回到家,他從儲間翻出跟柯瓊手中一模一樣的包包,陷沉思。
這種包包分幾種,外表看著一模一樣,可為了分區份,包上有特殊的圖案,不知道的人本看不出來,那些剛進離島的人,并不知道包上的特殊。
他和涵旭的包,是用了特殊材質,刀q不,防火防水。
墨涵旭把墨沛兒送回老宅,就被纏著不準走,非要他陪住一晚。
只是,半夜二點,墨涵旭被惡夢驚醒,全冒著冷汗,坐在床上回想著剛剛的惡夢,卻怎麼也想不起來。
已經沒有醒意,墨涵旭直接起來工作。
第二天,墨涵旭帶著墨沛兒去見墨海洋。
三人約在一家早茶店,墨海洋早早就過來訂好了位置,也點了一些早點和茶點。
看到兩人過來,墨海洋起,含笑的看著墨沛兒,“沛兒今天放假嗎?”
墨沛兒在他邊坐下,“放月假。哥,我嫂子呢?”
聞言,墨海洋臉上的笑僵住了,一句話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。
一旁的墨涵旭看到他臉上的神,就已經知道他并沒有什麼朋友,連追妻這件事也有可能是假的。
含笑的搖了搖頭,給沛兒倒了一杯茶,又給自己倒滿,端起在鼻下聞了聞,淡淡的茶香很清鮮。
墨沛兒見他久久不回答,抱著他的手搖了搖,“哥,正曄哥可是跟我說了,你這次去給我們找嫂子的,我可不管,我就要嫂子,我要的大侄子大侄。”
墨海洋被搖的頭有些大,朋友連個影子都沒有,哪來的嫂子,哪來的大侄大侄子。
只是,往往一句謊話,要用很多謊話來填,終有一日,會紙包不住火,引火自、焚。
最終還是墨涵旭解救了他,“沛兒,你再搖你海洋哥也給你變不出一個嫂子,侄侄子。”
墨沛兒聞言,瞬間明白什麼意思,氣沖沖的怒視著墨海洋,雙手叉腰,怒聲道:“你怎麼能騙我們,害得我禮都準備好了,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,哼!”
墨海洋見人真的生氣,趕拿出給準備的禮哄。
“好沛兒,消消氣,哥也不是故意騙你的,你看看我,自從繼承墨氏,我有多久沒有休息過了。涵旭還有年假,我連年假都沒有,就當心疼心疼哥哥我,好不好。”
墨沛兒并沒有真的生氣,自家的幾位哥哥還不了解,大家也只是上說說,可真的很想抱抱又又可的小孩,而還太小,生小孩還得幾年。
只能把希寄托在他們的上,誰知道,一個比一個都不給力。
“你賠我嫂子。”
墨海洋看向一旁的墨涵旭,“你哥我四季無休,哪來的時間談。要不,你催催涵旭,他不是在休年假嗎,正好可以給你找嫂子。”
墨沛兒看向墨涵旭,眼里的都快浸出來了。
墨涵旭對上他們看過來的眼神,不不慢的放下茶杯,“老大還未婚,做小弟的哪敢先結婚。”
一句話,又把矛盾推給了墨海洋,誰他是他們四個兄妹的老大。
墨海洋差點一口口水沒噴出來,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。
“有你這樣做兄弟的?!”
墨涵旭眼神淡淡的看著他,“只準你出賣我,就不準我反擊?”
墨海洋差點噎死,偏頭含笑的看著墨沛兒,給夾了一塊點心,“沛兒,我們能不能把嫂子這話題先放下,下午你哥就要回海城,我們先談你哥的事?”
墨沛兒點頭同意,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。
墨涵旭見他有話要問自己,喝了口茶漱口。
墨海洋問了一些工作上的事,兩人討論了一會,墨沛兒覺無趣,起去洗手間。
墨沛兒離開后,墨海洋轉移話題,“還記得舅舅給我們的包嗎?那年老師帶我們去戰的國家,你把包扔出窗外給一名小孩,還記得這事嗎?”
墨涵旭點頭,這事他當然記得。
他不但把包包扔出車外,還把父親給他配制的q一同扔了出去。
回到家,還被爸媽番談話,后來他就再也沒有背父母給他訂制的包,之后學了防功夫,武也就沒有隨帶。
“十幾年的事,現在怎麼提起?”
墨海洋把昨晚的事說了出來,“要真是當年的小孩,你打算怎麼辦?”
墨涵旭聞言沉默了。
要真是當年的小孩,他能怎麼辦?
當年不忍心被那麼多人追趕,沒有多想就把手邊的包包扔了出去,他并沒有想過對方會找他。
對他來講,當年的行為,只是順手而已。
“不知道。”
墨海洋見他沒有多大的興趣,知道他早就把當年的事忘的一干二凈。只是,如今那小孩拿著包包出現,要是不拿回包包,被人拿去利用,會對離島有一定的影響。
“這些年,這種包包在離島上也算是一種份的象征。我知道你想法,但是既然知道包包在對方手上,就得拿回來,以免被人拿去利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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