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喬正烈之前在看見自己用銀針試毒時信誓旦旦的說,以后想吃什麼就吃,哪怕已經不在家中。
合著是因為他早就在廚房安排人手。
“容嬤,你可知我爹除了你,還安排了多人進來。”
容嬤搖頭:“奴婢不知。”
而后突然想起來什麼,低聲音緩緩開口:“王妃要小心,這王府中勢力錯綜復雜,是小小的膳房就有好幾位,其中還包括燕貴妃派來的。”
“奴婢聽說,當初燕貴妃可是一心想讓自己母族的侄嫁與王爺,都去找圣上求旨了,沒想被王妃給半路截胡,奴婢擔心那些人會做些更惡心的骯臟事來報復。”
喬樂歌低聲呢喃一句:“更惡心?”
容嬤重重的點頭:“今早的飯菜便是如此,奴婢當時出去了,也沒想過們竟然如此大膽,竟然拿那種東西來糊弄你。”
聽著這憤憤不平的聲,喬樂歌對于容嬤的疑消解一部分。這神態并不像是做假,應該是可靠的。
“無妨,你不用管了,會有人去理的。”
若是換一個人喬樂歌還沒這麼肯定,可他們的主子是燕貴妃。
這位確實是風頭正盛,可謂是集萬千寵于一,也有不人覺得是自從廢后死后,唯一一個有可能登上位的人。
可是按照劇,這位離位僅僅只有一步之遙的人,會在三天之后的帝王壽宴中,因為毒害容妃而被打冷宮,不出一個月時間便暴斃亡。
主子都死了的人,還能掀起什麼樣的風浪。而且其他想要進王府的人,必定會對這些沒了靠山的下手。
他們的好日子要沒了。
到時候自己只需要看戲即可。
雖然這樣想著,喬樂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:
“王府被安進來那麼多人,安王都不管?”
“這…奴婢不知,好像只要沒犯事,王爺都沒理會。”
喬樂歌抬手放在自己的下位置,磨蹭了幾下,濃卷起的長睫微。
莫非這是這里養蠱,讓們一群人互相爭斗,自己在一旁悠哉的看戲。
恩,
像他這種極惡趣的人,也確確實實干得出來這種事。
想之后,喬樂歌也沒有再理會這件事,
對著容嬤道:“你的話我記住了。吩咐人把這些清理一下,我出去消消食。”
其實消消食是一個借口,喬樂歌是想趁著這點時間走出屋外,再去看看那一個狗,得記好位置,
明天找不到就尷尬了。
畢竟這可關系到明天能不能出去,而那件事必須得干,不能拖。
一人一狗剛到池塘邊,大黑嗷了一聲,然后就不了。
四只腳腳趴在地上,腦袋則是著里面的池水,尾也是搖來晃去,有一下沒一下。
看著竟然還可的。
只是沒搞懂這貨想干什麼,反正時間還早,喬樂歌也就沒有催促它離開。
原本是想站在這里等這貨的,不過因為紫一的話,對這片池塘好度直線下降,一點也不想在這里久待。
喬樂歌隨即將狗繩松開,著大黑的頭輕聲說道:“你自己先玩,我就在旁邊等你。”
說著還指了指面前的涼亭,
喬樂歌莫名就有種直覺,大黑能夠聽懂人言。
也就是轉的那一刻,耳邊傳來撲通一聲巨響,
回頭一看,只能看見濺起的水花,已經快要消失不見的狗繩。
“我靠!你居然會跳池塘玩!”
好在狗繩長度比較長,以及喬樂歌反應還算得上靈敏,
總算是在繩子全部被帶進水中前,握住了一角。
喬樂歌咬牙關,使出全的力氣往外拽一拉,“起來吧你!”
不過不知道是因為進水還是什麼的原因,這繩子變重了許多,再加上大黑還在努力往前面刨,
喬樂歌完全拉不住,反而重心不穩,一不留神也被帶了進去。
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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