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安站的位置有些過于好了,大樹的投下來,遮住了大半張臉,人完全看不清他現在在想什麼。
他這模樣,讓喬樂歌更慫了,急忙先上一嗓子。
“王爺,臣馬上就到!”
倒不是怕被一刀解決,只是不出意外的話,這人多半又會化綠茶,嚶嚶嚶外加怪氣許久。
那樣子,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【嗚嗚嗚,王爺你究竟什麼時候才恢復記憶啊!妾真的是扛不住了。】
不太喜歡這種相模式,
因為害怕一旦習慣了就會越來越放肆。
等到林墨安真正恢復記憶的那一天,倒霉的終會是自己,
畢竟之前的自己對于他來說,不過是一只有興趣時逗樂的小寵罷了。
寵就該守著寵的那一條界限。
喬樂歌對于自己的定位一向很準,但是自從林墨安失憶以來,這個定位已經開始搖了,
沒多久就會被徹底碎。
很害怕那一天的到來,所以一直在心警告著自己不要逾矩。
未來該如何喬樂歌完全不知道,但是現在,得先哄好這人!
大不了就撐著等到他恢復記憶。
“王爺,臣來了。”
喬樂歌已經走到林墨安的跟前,低著頭,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扣著云紋盤扣而愈發細的一截腰,還有,垂在腰間已經收的五指。
林墨安抿著薄,不言不語,邁步繼續往前,
喬樂歌也是像個小媳婦一樣,跟在他后,寸步不離。
不怕死的林眉就這樣呆呆的看著這兩人消失在走廊盡。
心里不由得冒出一個疑問,
“他們真的是普通上下級嗎?”
這樣的相模式,說是恩夫妻也不為過。
等等,夫妻?
莫非!這兩人是那種關系。
沒錯,一定是這樣!京城里面的人玩得真嗨。
不過這種事,應該是很忌諱被其他知道。
若是自己以此為要挾,說不定就能搞到一大筆錢。
畢竟對于這種人來說,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是什麼事。
林眉滋滋的想著,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。
另一邊,
林墨安在長廊上不不慢的走著,喬樂歌好幾次張口想要說話,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,只得將合上。
走著走著,林墨安的房間到了。
喬樂歌也是鼓足了勇氣,開始解釋起來,
“王爺,我是知道你是絕對不會看上那個林眉,才沒有阻止的。”
“然后就準備悠哉看戲!”
猝不及防被握住肩,他的手指又很冷,仿佛溫玉般的涼意,喬樂歌有些愣愣地抬起眸子。
“其實…也不算完全算是看戲。”
呵~林墨安冷哼一句,手上微微用力,直接人拉進屋。
關門,抵住,單手撐墻。
這霸總一般的壁咚姿勢做得是行云流水。
“對于你的王妃之位可是虎視眈眈,亦或者,你就不在意這個位置。
至于本王,也不過是迫于皇命的一種妥協。
也對,不在意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危機。”
林墨安笑的溫且瘆人,笑意不達眼底,漂亮淺的眼瞳如同冰冷的琉璃。
他之所以留下那個聒噪的人,只是想看這人醋一醋。
結果......
“我自然是很在意這個位置的,我只是覺得王爺不可能會看上那種子,所以才很放心。”
喬樂歌還想狡辯幾句,可一對上林墨安那雙沉沉的眸子就什麼都說不出口。
抬手牽起對方的一截角,輕輕扯了扯。
“我是自愿嫁進王府的。”
這一聲比方才的大了不,也多了很多的篤定意味。
只是的心聲卻也是落了林墨安的耳中。
【我是為了等你中毒亡后繼承王府財產才心甘愿嫁過來的。】
“很好。”
男人清風朗月般的眼眸完全暗了下去,手指不控制的蜷了起來,
終歸是自己想得太多,太好!
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,
午夜夢回時回著腦中的那一聲聲話,時不時在腦海中閃現出來的依賴與親昵,
還有那為自己不顧生死擋刀的決然。
所有的一切,不過是這人為了麻痹自己所做出來的假象。
真正想要的,就不是自己,不過是自己死后王府的一切。
在盼著自己早死!
年輕絕的男人,抿著薄,黑白分明的眼眸,漂亮而又清澈,此時卻是翻涌著黑沉的怒氣,和完完全全的失。
喬樂歌看得是后背一陣陣的發涼,
到了危險,極度的危險。
由于危機意識正就想逃離,但退路早已被完全被攔住。
注視著喬樂歌眼里的恐懼以及驚慌,
林墨安忽然笑了,如同高山流水一般清冽的聲線,極其笑得悅耳以及暢然。
【我靠!這人究竟怎麼了,我好像也沒說啥吧,不會是那老頭下的毒的后癥吧!】
“要不我去找個醫師給你看看。”
林墨安手了喬樂歌的頭發,像是在發泄什麼怒氣。
“王爺你到底怎麼了?”
喬樂歌滿臉擔憂,手去他的額頭,
結果手半路就被握住手腕,然后死死的扣在墻上。
???
眼底的疑幾乎都要溢出來。
林墨安輕笑一聲,
雪白的指尖下移,微微合攏,捧住了的臉,低聲道,
“你總說一些我不聽的話。”
男人清冷長睫微垂,漆黑眸復雜,里面閃爍著極其深沉的緒,
還有掙扎。
【這…這展開不太對啊!】
喬樂歌尋常那雙翻著點點亮的雙瞳神采開始漸漸消退。
在神游。
“這種況你還能注意力不集中,看來本王真的是……太過于溫和了。”
林墨安用指尖挲著喬樂歌的紅,然后,毫無征兆的俯下,
一大片影落下,
門外突然起了一陣風,沙沙的,不大,但足矣遮掩掉很多聲音。
喬樂歌霎時間呆滯在原地,腦子正式宕機。
以及溫度不是騙人的。
他們!
齒間清冷淡香的氣息彌漫。
喬樂歌下意識地想推開他,但是五指卻是扣住,后還是一大堵墻,
第一次非自己主的十指相扣。
覺……多了很多的強甚至還有不易察覺的挽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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