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君初看著承歡把那綠的藥遞給自己,沒有猶豫的接過來,一口喝掉。
他那只枯槁的手拿著藥瓶,在承歡的面前倒過來,“聰明的乖徒兒,這樣你該相信我了吧。”
承歡盯著樓君初的臉,見他一臉平靜,微微瞇眼,“那就請師父把手出來。”
樓君初乖乖照做,出那只枯槁的手。
承歡著樓君初的脈搏,大概把脈了十分鐘,都未見任何的問題。
“乖徒兒,我還需要你的,你覺得我會害自己麼。”
承歡松開手,抬眸看向眼前這個既悉又陌生的人,諷刺一笑,“是啊,師父從來都是個利己主義者,能夠為了自己的私,輕松自如的殺害掉百余人,又怎麼會害自己的命呢。”
“是我愚蠢,是我大驚小怪了。”
樓君初聽著承歡諷刺的話,神慢慢沉了下來。
良久樓君初這才道,“你懷孕四個月了吧。”
承歡掃了一眼白佗,“師父倒是清楚。”
白佗低頭。
“前四個月你沒有服用,恐怕會對腹中胎兒有一定的影響。當然,至于喝與不喝,你自己做決定。我已經把藥人書給你了,只要你把給我,今后我們之間再沒有關系。”
承歡當然擔憂的胎兒,那是兩個孩子,是和庭哥哥的孩子。
昨晚,已經發現落紅了,雖然不多,但也是個信號,兩個孩子快要不住了。
想到這個,承歡接著從暗格的冷藏箱里拿出了一支綠亮的藥,打開了瓶塞。
沒猶豫的一口喝了進去。
除了濃濃的中藥味,并沒有其他什麼怪味。
不苦也不甜。
樓君初見承歡喝下去,挑了挑眉,問道,“覺怎麼樣?”
承歡喝下藥,覺到腹中一片溫暖,這段時間子宮里傳來的痛楚也在慢慢的消散。
不得不承認神醫谷才是如今世界上醫學能力最厲害的存在。
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,神醫谷都能夠做到。
“很好……”承歡話還沒有說完,便覺得腦袋一陣昏沉,腳步虛浮著。
下一秒,便整個人往地上倒去。
是卿抱住了。
“大師姐!”白佗嚇了一跳,正準備上去的時候,卻被樓君初的人給抓住了。
承歡躺在卿的懷里,抬眸看著樓君初,張了張,語氣輕輕的道,“為……為什麼?”
樓君初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卿懷里的承歡,薄揚起。
樓君初本就長的出塵如謫仙,單看他的臉,便能夠讓大部分人趨之若鶩,更何況出這樣的笑。
承歡不得不承認,師父是好看的,好看到讓人忽略掉了他黢黑的心。
有時候魔鬼和天使真的只在一念之間……
“乖徒兒,別擔心,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。你呀,就乖乖的睡一覺,有什麼疑啊等事了我再告訴你。”
樓君初說完,拍了拍白佗的肩膀,“好徒弟,既然已經做了,你又何必出這樣一副擔憂的神,一個藥人而已。你難道不想救白家小姐?去吧,去通知國王陛下,告訴他事了。”
(不,姐姐保證。歡歡不會到一丁點兒的傷害。后面還有哈,木馬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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