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卿剛將容若帶到常樂的院子里沒多久,又開始吵鬧著要找容錦凰,簡直是沒完沒了。
無奈之下,容若和常樂又只能一邊安著,一邊將帶了回去。
容若遠遠地瞧著,發覺容卿的屋子,門窗閉,角不覺微微上揚。
心中冷笑著,眾目睽睽,就算是容錦凰長了一百張,怕是也說不清了。
“皇姐!”幾乎是迫不及待地,容若沖在前面,一把推開了房門。
然而臉上醞釀了許久的笑容還沒有笑出來,便僵在了臉上。
楚天確實是在里面,可是只有他一人,衫完整,風度翩翩地坐在桌邊看書喝茶。
容若愣在原地,卻也很快反應過來,即刻瞪大了眼睛在屋中張,里還念叨著要找容錦凰。
在那張翻臉比翻還快的臉上,楚天察到了一玄機。
“阿凰公主呢?”容卿僅僅是為了找容錦凰而問出這話,方才話還沒有說完,以為會留在這里。
“方才皇兄來人走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倆已經是形影不離。”
楚天打趣道,卻深深地看了容若一眼,容卿察覺到他眼神的變化,余也不覺注意到一旁的容若。
顯然,氣神不如之前那麼張揚了,臉上似乎有點失?
容若愣愣地看著楚天,他為什麼還那麼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,他明明吃了一點藥,不是嗎?
這是飛廉找來了的最厲害的迷藥,明明他說只需要一點就……
到底是楚天的功力后,還是飛廉……本就沒有給真正的迷藥?
常樂無論如何也不會多想,只是勸解著容若道,
“我們明日再找好不好?幾天晚上先好好地休息休息,你皇姐想必也累了。”
容若現在腦子之中一團麻,因而竟然就乖順地,跟著常樂走了出去。
待們兩人走后,容若看上楚天,疑地問道,
“到底出什麼事兒了?”
“阿凰公主公主被人下藥了。”
楚臨坐在床尾,張地看著秦漫歌為容錦凰診脈。
“沒什麼大礙,一點點迷.藥罷了,睡會兒就醒了。”
秦漫歌將容錦凰的手放進了被中,楚臨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坐在不遠的白憧笙聽聞,不耐地將剛端上手的杯子又摔在桌面上,氣鼓鼓地說道,
“誰這麼大膽!竟然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手!”
楚臨的臉沉了沉,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,如此無法無天的,除了那個人,不會有別人了。
可既然能夠得手,只不痛不地下迷.藥是為了什麼呢?
白憧笙看著楚臨冷峻的臉,沒有即刻發火,便意識到他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事。
楚天的聲音從屋外傳來:“皇兄,我們到了。”
楚臨掃了一眼,九安會意將門打開,將人請了進來,并屏退了所有的侍從。
容卿面微紅地走了進來,就在剛剛,趁著常樂哄容若的時候,從容若的房間之中,搜到了一些東西。
楚天將一個小小的紙包遞給了秦漫歌:
“秦姨,你看看小公主所中的迷.藥,是不是這個?”
秦漫歌打開嗅了嗅,點了點頭。
人證證聚在,容卿此刻已經是面紅耳赤,即刻跪下向白憧笙請罪,
“舍妹犯下此等大錯,我這個做姐姐的,真是慚愧!”
“哎!”白憧笙都來不及攔,容卿就已經跪在了自己面前,這容若一個人做的事,實在是同扯不上什麼關系,可是眼下畢竟,容若又還是攝政王府的人。
以至于現在,扶也不是,不扶也不是。
倒是楚天,先手拽住了容卿的胳膊:“所幸并無大礙,你先起來。”
白憧笙眼神閃爍地看著兩人,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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