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上等的雪耳,最是營養滋補,姜兮若熬的方法又講究,比別人熬出來的更能發揮效用。
小口品嘗,正吃著,覺有人急匆匆地跑過來。
夏二夫人跑過來的時候,看到餐桌上有的碗已經空了,離最近的姜折碗里,正是黑乎乎的甜品。
雪耳沒有吃過,但是也聽過,就是這樣,像熬燕窩一樣的熬制,效用非常好,在整個京城也只有那些頂級權貴能夠吃得上。
想到自己兒子辛辛苦苦的買的雪耳,竟然被夏恩慈們拿來用了,的氣就不打一來。
見到姜折吃得正香,手就去打姜折,一手去奪碗。
姜折正吃著東西,覺到有人出手,眼角的余已經瞥見夏二夫人。
子一側,直接抬,給夏二夫人絆了一個大馬趴。
夏二夫人畢竟也是上了年紀了,被這麼一絆,半天爬不起來。
夏明珠跟在后面進來,看到母親摔倒在地,上前扶起來,氣得瞪著姜折:“姜折,你什麼意思?為什麼打我媽?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了?”姜折斜睨著夏明珠。
夏夫人這才反應過來,忙問道:“你沒事吧?明珠,快扶你媽坐下來休息,看看有沒有摔到哪里。明珠你這話確實不對,姜折怎麼可能會打人?”
夏恩慈癟:“就是啊,明明是二伯母自己急匆匆的跑過來,自己摔了。我看的樣子,怎麼還想去拿小折的甜品呢?可沒人,不要冤枉人啊。”
夏明珠聽們一唱一和,母親又疼這個樣子,氣道:“姜折!夏恩慈!真當別人不發火你們就當人是傻子嗎?你們碗里吃的是什麼!”
姜折放下勺子:“怎麼,法律規定我吃什麼要跟你匯報?”
這個態度讓夏明珠更氣。
夏二夫人拉住夏明珠,自己站起來說道:“你吃什麼我們是管不著。但是如果你們拿我們的貴重品拿來吃,那我就一定要管管了!”
夏夫人一向知道夏二夫人是個有些拎不清的,現在說出這種話,更是覺得好笑。
問道:“你到底在說什麼?”
“大嫂,你留著們在家,我沒有任何意見。但是們碗里那雪耳,是明禮買來給媽補的!眼看著媽不好,明禮好不容易才買到這樣貴重的東西,我正打算今天拿來給媽。結果呢,們倒是好,直接給我的東西拿去燉了!還分給大家吃!們分不分得清楚事的輕重緩急!”夏二夫人生氣不已。
夏夫人聽到這話也愣住了,想起自己確實聽過雪耳這個名字,外觀應該就是剛才吃的那樣。
姜折拿起勺子,繼續慢條斯理的吃。
這個舉惹得夏明珠對怒目而視。
夏夫人怔了一下:“話不能這麼說,你怎麼能夠證明這些東西就是從你那里拿的呢?”
“不是從我這里拿的還能是從哪里拿的?昨天明禮才買了回來,放在我那邊。不然你們還能自己有嗎?”
姜兮若將碗放下,平聲說道:“東西是我自己帶來給媽吃的,這段時間都是吃的這個,廚房里的阿姨都可以作證。”
“你們的作證,我一個字都不信!我們昨天買回家的東西,今天就出現在你們的桌子上。夏恩慈,你今天是去過我的院子吧?”夏二夫人生氣問道。
姜兮若聽懂了的言外之意:“二嫂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什麼意思,你們難道聽不懂嗎?”夏二夫人愈發生氣,“平時我的東西放得好好的,本無人。偏偏就夏恩慈去過之后,就不見了。現在被我抓個現行,你們還想狡辯?”
夏明珠這次也是被氣得不輕,說道:“這東西很貴重,你們就拿來這麼糟蹋了。多的我也不說了,大伯母,你替們給我重新買兩袋回來,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。本來也是買給用的,都是大家的孝心。回頭我也有個條件,以后我們二房的院子,誰都不可以再進來了!”
本來對于爭奪家里的房產之類的毫無興趣。
但是這次夏恩慈的所作所為怒了,讓毫都不想再顧任何面,只想跟這群人撇清關系,以后再不要往來。
姜兮若聽們口口聲聲都污蔑夏恩慈是小,拿了們的東西,護心切,怒道:“你們的院子,也不是誰都想去的。但是我兒的名聲,容不得你們污蔑!”
姜折站起來,走到姜兮若邊,說道:“小姑,報警吧。”
“那當然要報警!”姜兮若說道,“誰拿了們的東西,總得要查個水落石出。不是什麼臟水都是能往我兒頭上潑的!”
夏二夫人和夏明珠見義正辭嚴,不過是覺得外強中干,故作輕松。
夏夫人也不想夏恩慈蒙冤,說道:“那就報警吧。”
夏二夫人冷哼一聲:“正好,留下個案底,我看有些人還怎麼去念大學!當真以為做過的事沒有任何痕跡嗎?”
姜折冷眼看一眼:“如果警方證明了夏恩慈的清白,那你們就是誹謗罪。留下了案底,該丟工作該丟學籍的,一樣不了。”
這話讓夏二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夏明珠也被中了痛點。
夏二夫人仔細回想,自己的東西是不是放錯地方了?
確定沒有,說道:“報警報警!我就不信事那麼巧合!”
剛說完,夏震和夏明禮從屋外進來了。
兩人臉都有些發沉。
“老公,明禮,你們回來得正好!我們正說要報警,夏恩慈拿了家里的雪耳……”
“胡鬧!”夏震鐵青著臉,“還不快給們幾個道歉!”
夏二夫人說道:“你還沒有聽我說完……”
“雪耳被我和明禮今天拿去送禮了!”夏震低了聲音,“你怎麼這麼胡鬧?”
夏二夫人愣住,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。
看一眼丈夫夏震,又看一眼兒子夏明禮。
夏明禮臉十分難看。
“道歉!”夏震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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