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夫人搖頭說道:“能找到就好,也免得總去你那里要,你肯定不忍心,就算虧著自己,也會勻出來給明珠用。”
夏二夫人回到自己住那邊,馬上讓人找當初姜兮若來的時候,送來的伴手禮。
“二夫人,當時三夫人送的伴手禮,你嫌棄不像樣子,已經給張嬸了啊。”一位傭人小心地提醒。
夏二夫人這才想起,當時看到姜兮若送的伴手禮,雖然包裝還算,但是里面的東西看上去黑乎乎的,七八糟不像樣子,只鄙夷地看了一眼,就讓傭人拿走了。
一旁的張嬸馬上說道:“二夫人,里面的那個蘑菇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,我泡出來煮了也很難看,不知道是不是過期食,早就已經倒掉了。”
夏二夫人被氣了個半死。
但是這是自己做的事,也不能怪傭人。
馬上回去找姜兮若。
既然之前都能送伴手禮,也能給老夫人那麼多,肯定是能弄到的。
總是找老夫人要也不是辦法,只能從源頭上解決問題。
當走到姜兮若那邊的院子的時候,才發現院門已經鎖了,本沒人。
回到大廳里,夏夫人才慢條斯理地告訴:“你說兮若和恩慈啊?們已經離開了。媽的好了,兮若說也還有自己的事,不會留在這里了。你就別找了。”
夏二夫人后悔得腸子都青了,之前瞧不上姜兮若,甚至都沒有留的任何聯系方式!
人在這里的時候,都沒有半點好臉,現在想再去找姜兮若,那就真是無異于難于登天了!
……
游泳場館。
人不算多。
秦老夫人和姜折著泳,游了兩圈后,靠邊停了下來。
添春趕忙送來巾和飲用水。
“半個多小時了,不游了。”姜折接過巾遞給秦老夫人,深呼吸了一口。
秦老夫人游得很暢快,笑道:“好,下次再來。”
“老夫人年輕時候是游泳健將,現在一周恢復了游好幾次,能倒是保持得不錯。”添春嘆說道,“之前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麼神和心過來,多虧了現在好了,運力也回來了。”
這話是在謝姜折幫老夫人調整了睡眠的意思。
姜折平靜說道:“量多次游一游好的。”
“以前先生也游泳的,總是陪著老夫人過來的……”添春正說著,看到秦景琛過來,便閉口不言了。
口里說的先生,是秦景琛的父親秦厲。
“有小折陪我游也好的。”秦老夫人說道,順手招呼秦景琛過來,“景琛,怎麼才來?”
姜折看了添春一眼,收回了視線。
秦景琛沒有換泳,白,單手在兜里,長玉立,“剛才理了點事,來晚了。已經游完了嗎?”
他目落在姜折上,離了校服的束縛后,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,纖細的線條更顯健康朝氣。
秦景琛眸深了一下,讓視線移轉。
“當然,可沒力氣游再游一次了。”秦老夫人嗔道,“行了,我去換服了。”
“我也去換服。”姜折舉著巾頭發上的水漬,轉朝著更室而去。
巾扯上去的時候,腰間出一只帶刺的玫瑰紋,不似普通玫瑰的嬈燦然,更多的反而是現言的倒刺和荊棘。
姜折換好服出來,秦老夫人和添春也出來了。
“一起吃飯,訂好位置了。”秦景琛站起來朝們走過來。
吃飯的途中,姜折正認真夾菜,秦景琛偏頭過來。
獨屬于他的荷爾蒙氣息霸道的縈繞在姜折鼻尖,下意識微挑眉眼:“嗯?”
“傷口還疼嗎?”男人的聲音低沉,微微暗啞。
“嗯?”姜折不明白他問的是哪里。
秦景琛的手掌順著的脊背落下去,停留在玫瑰紋的地方。
掌心上的熱度隔著單薄的夏日校服散發出來,令姜折軀微了一下。
他倒是知道那里是一傷痕?
就是不想讓那道疤痕太過顯眼,才設計了紋遮擋。
姜折隨口道:“很早之前的事了。”
正要繼續吃飯,見秦景琛的視線并沒有離開自己,似乎還在擔心那傷痕。
聳肩,神態十分漫不經心。
秦景琛的手掌在那個位置再停留了幾分,才收回,給夾了菜。
說得滿不在乎,秦景琛卻知道,一讓都無法治療得不留疤的傷口,當初傷的時候,絕對不會那麼簡單。
是什麼兇險的事?
他的眉深深地蹙起來。
秦老夫人坐在對面,只看到兩人低聲頭接耳說話,秦景琛的胳膊幾乎是環住了姜折。
不由樂得眉開眼笑,頻頻點頭。
姜折偶爾抬頭看到秦老夫人,卻忽然想起添春的話,如果不是添春特意提起,都差點忘記了,秦景琛也是有父母的。
不過秦景琛也好,秦老夫人也好,從來都沒有提起過他們。
據姜折所知,秦景琛父母并沒有出什麼意外,添春當著秦景琛的面,卻有些不敢提他父母,這就有點奇怪了。
不過姜折并不是喜歡多想這些事的人,偶爾的念頭一閃而過之后,也就放在了一邊,不再多想。
秦景琛回去后,給裴元打去了電話,要一份資料。
隨后又找陸修要資料。
有些事,他本來就在查證,現在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作為佐證。
……
從京城回去錦城后,高考就迫在眉睫了。
姜折到的時候,夏恩慈比還先回校了。
姜折剛到,夏恩慈和肖萌就來校門口接。
兩人說說笑笑的,姜折被們一左一右夾在中間,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們說話,信步往前走去。
前面圍了一圈人正在大聲說什麼。
姜折沒興趣管閑事,轉個方向繼續往前走。
“都高考了,你們班的人能不能占用點學校的公共資源?弄傷了a班的高考好苗子,你們拿什麼賠?”田旺的聲音十分大聲。
這話聽著就覺得強詞奪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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