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剛才看到的人,竟然是那個雙胞胎嗎?”楊飛柳疑了一下。
嘖,說是不管,姜折這還是要管嘛。
楊飛柳當即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,品嘗了一口,這才打開了電腦,在上面輸容,開始敲代碼,進行查找。
姜折并不是特別確定這件事,但是據已知的信息推測,應該不會錯。
姜折給裴元打了一個電話。
隨后又給陸修打了過去:“你上次說的那個病人況,病歷單給我。”
陸修很奇怪:“不是說金盆洗手了?”
“閑得慌,隨便看看。”姜折語氣里確實帶著幾分隨意。
像是隨便問問。
陸修沉了一下:“作為心理醫生,我只能在遇到解決不了的病人況的時候,向你咨詢,但是不能給你提供病歷。保護私,是我的職業道德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姜折掛掉了電話。
打開手機界面,作了一番后,進了陸修的電腦,一路破譯過去,查看了一番。
很快從一大堆病歷當中,排除了普通病歷。
疑難病歷不,但是能夠夠得上讓陸修先前跟提起的,卻不多。
不過陸修將所有文件都整理得十分清楚,分門別類放置得整整齊齊。
姜折沒有花費多時間,就將大部分排除了。
姜折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那份,無聲無息的拷貝出來,抹去了所有的記錄。
陸修和姜折結束通話后,馬上打開電腦看了一眼。
他打開自己加過的病人病歷,全部都整整齊齊的依然放置得好好的。
電腦里無事發生,并沒有丟失東西,也沒有外人進的痕跡。
但是他有預,姜折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。
既然是這樣,也是他這個心理醫生無能為力的地方,確實算得上是無事發生。
就是奇怪,同一個晚上,先是秦景琛找他要了一份更詳細、更細致的病歷綜合信息,接著姜折就找過來了。
同樣奇怪的人還有裴元,在秦景琛問他要了一系列資料之后,姜折也找過來,意思是差不多要同樣的資料。
裴元當然都給了,畢竟一個是提供資金的金主霸霸,一個是提供常年技支持的金主霸霸,他一個都得罪不起。
也不知道兩人是心有靈犀,還是什麼。
不過他也管不了,便撒手不再管。
……
秦景琛原本接到父母,是打算跟姜折一起見面吃飯的。
秦厲和衛洺蘭夫妻二人長居于北城大陸,于回京城。
秦景琛十幾歲時候起,就在秦家獨挑大梁。
邀請他們和姜折見面吃飯,秦景琛并非要征詢得父母同意,他已經不需要。
但是父母的贊同卻是一種對姜折的態度,世俗上的禮儀。
然而秦厲和衛洺蘭才剛下飛機的時候,北城大陸就傳來了消息,說秦括已經醒來,需要他們馬上回去。
二人離開后不久,秦景琛找裴元和陸修各要了一份更為詳盡的、也是這幾年來他一直在查證的資料。
與此同時,楊飛柳也給姜折回了消息。
“秦景琛還真有個雙胞胎哥哥,據說當初是為了救秦景琛傷了,一直留在北城大陸這邊養傷養病,這麼多年都沒有回去。難怪我剛才看到他的時候,覺得他是像秦景琛又不完全像。秦景琛沒有他那麼羸弱,也沒有他那麼鷙的氣質。聽說秦厲和衛洺蘭,就是秦景琛的父母,一直在北城大陸陪著他養病,極回國。
秦家的事,以前是給秦老夫人和秦打理的,后來秦景琛早早就接手了。這麼看起來,秦景琛也是個高級留守兒啊。”
姜折沉默了一下,秦厲和衛洺蘭的事,秦景琛一次都沒有提起過。
連秦老夫人也極提起。
可見這里面,一定還有些其他況。
“這對夫妻是不是有些偏心了,這是只顧著一個兒子,另外一個兒子就完全不管了是吧?”楊飛柳一針見。
姜折淡然說道:“別人家的家務事。”
“對你來說,這不算是別人家吧?”
……
秦景琛拿到了裴元和陸修兩邊的資料,在車上,就直接翻開了。
封野坐在副駕上,從后視鏡里看到他神嚴肅岑冷,是見的況,不免有些擔心。
秦景琛翻閱了幾頁后,翻的速度加快,神也愈發的嚴肅起來。
手指一頁頁的往下翻,所有的資料總和起來匯集的信息,越發的明朗。
以前一些并非很清楚的事,也逐漸的清晰起來,匯總為了清晰的脈絡,順著這脈絡,讓人理清了不云山霧罩的況。
翻到其中一頁的時候,秦景琛手指死死地著那一頁,開口的時候,如同砂礫著嚨:“四年前,幫我治療的心理醫生,是姜折。”
他用的是篤定的語氣。
在早前知道姜折是心理醫生的時候,他就讓裴元和陸修調整了方向去查一些資料。
現在其實他們也并沒有明確地指出這一點。
但是秦景琛卻通過現有的信息,得出了這個結論。
“啊?是嫂子嗎?”封野并不知道這一點,真的非常意外,姜折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了。
他只知道,秦景琛很小的時候,就查出有雙重人格。
他的主人格,就是正常時候的他,和煦,溫和,見的狠戾都被如水的氣質掩藏在水流的暗涌之中。
認識他的人,至也會覺得他平易近人。
副人格則和主人格完全相反,狠戾和殘暴顯而易見地浮現在表面,也確實如同表面一樣,沒有任何同理心,下手果決,且最暴力解決問題。
就像上次那只別墅里別人養的兇惡的狼誤闖秦景琛的房間里,最后化為一灘污和一堆破爛的尸。
只不過,秦景琛的主人格十分強大,將副人格得死死的,只有在遇到能夠搖他心智的事的時候,才會出現。
比如上一次出現,封野就知道,是因為姜折差一點被麗和尤金娜誤傷。
而在那之前,其實副人格也只出現過寥寥可數的幾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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