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憂月去了烏山!
胡坤良震驚之餘,不免好奇,“去烏山做什麼?”
胡氏自然不知,趙貴也隻是聽到了個大概,唯一能確定的是冷憂月確實上了烏山。
“爹,您彆管去烏山做什麼,眼下,我們的大好機會來了,若是能讓冷憂月有去無回,咱們再添一把火,說不定鎮平候夫人還能讓我做景瑜的正妻!”
胡鈺瑤想的倒是簡單。
“傻丫頭,你若是給高景瑜做個平妻,鎮平候夫人還是歡迎的,若是做正妻,隻怕是不會肯的,聽聞鎮平候平有功,不日便要回京,這一回來,怕又是功勳加,鎮平候府更是水漲船高,彆說是咱們胡將軍府,便是冷國公府這樣的門檻,鎮平候夫人也未必看的上!”
胡氏解釋給胡鈺瑤聽。
胡坤良如今不過是三品將軍,立過一些功勳,連個封號都冇有,如何與鎮平候平起平坐?
一聽這話,胡鈺瑤的眼裡滿是不甘。
胡坤良卻沉沉的開了口,“冷憂月還不能死,隻有進了鎮平候府,瑤兒才能進門做平妻!”
所謂的平妻,自然得先有妻。
若是高景瑜和冷憂月的這樁婚事真的黃了,那麼高景瑜必定會再議親。
在他議親功之前,府中是冇有平妻一說的,胡鈺瑤要進門,也隻能淪為妾侍。
“大哥,你打算如何?”
胡氏問道。
胡坤良冷笑,“既然如此囂張跋扈,不僅讓瑤兒敗名裂,連鎮平候府的婚事都敢退,那麼……我便讓缺胳膊,如此一來,我看還如何囂張!”
一個缺胳膊的人,回來之後,還怎麼跟胡鈺瑤鬥?如何再尋人家?
到時候,即使是不願意嫁進鎮平候府,隻怕也由不得了!
“大哥好辦法!”胡氏的心中一陣暢快,抑鬱了幾日的心似乎在這一刻拔雲見月,整個人都像是吃了神丹妙藥一樣,渾舒暢。
……
白夜弦出了監察衙門,上馬背,原本是要回南營的,卻在半路,重新調轉馬頭,竟風馳電掣般的朝著城門的方向而去。
“今兒個是什麼日子?起先是胡將軍出了城,眼下白將軍又要出城,難不……城外出了什麼差子?”
守門的幾個小將與白夜弦打過招呼之後,便議論紛紛。
“我瞧著胡將軍急得很!”
“白將軍方纔也是一路快馬加鞭,看來……城外是真的出事了!”
“……”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白夜弦出城門的時候,令馬兒放慢速度,再加上他長年練武,耳力極好。
這些話,他便聽了個大概。
胡將軍!
這京城中,隻有一個姓胡的將軍,那便是胡坤良!
胡坤良任職北營,負責京城的巡防,按理說是無須出城,這倒是奇了怪了。
眉頭的擰了起來,白夜弦將這幾日京城中發生的事聯絡在一起,覺得胡坤良出城,似乎會與冷憂月有關。
想到這裡,他雙一夾馬腹,朝著烏山的方向馭馬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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