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特麼的!」
徐況傑的忍耐底線已經在邊緣試探。
江北淵抱著胳膊,悠閑地挑了下眉尖,微微瞇起瞳眸,「嗯?你說什麼?」
對上那晴不定的兩道視線,徐況傑終於還是了了……
「請你吃飯啊,別進去了。」
小護士不耐,「你倆誰是江北淵啊,還看不看病了?」
「兩個都是。」
真正的江北淵說著,然後兩個人一起進去了。
坐診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醫生,禿頂,戴著眼鏡,頭大耳,眼鏡下麵閃爍著一圈。
「你倆誰是江北淵?」
醫生問了同樣的問題。
徐況傑一屁坐在醫生麵前,著頭皮道,「那啥,我好像有點病,你給檢查檢查。」
「醫生,他確實有點病,得好好檢查,必須好好檢查。」
江北淵坐在一旁的沙發上,子朝後仰去,翹起二郎來。
他上清冷的氣質在此刻收斂,薄掛著令人目眩的笑容,隻是這笑容幸災樂禍的,雖然不明顯,不過也徐況傑氣得牙。
「你丫的能不能閉?」
「行了,你閉吧。」
醫生淡淡看向徐況傑道,隨而戴上了醫用手套,一邊上下打量了徐況傑一圈。
嘖嘖,這小夥子長得神的,不像是那方麵有問題的樣子。
「你先跟我進裡麵的診療室檢查檢查。」
「去吧,江北淵。」
某人長指著額角,笑意不減。
徐況傑氣得牙作響,暗自了拳頭。
他發誓,總有一天,他一定會親手刃了江北淵!!
……
十分鐘後,醫生同徐況傑雙雙同診療室出來。
醫生率先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。
徐況傑湊過來,一瞬不瞬盯著人家醫生,「醫生,我到底什麼病?」
江北淵的目也落過來,難得的嚴肅。
醫生低頭寫病歷,上麵的字跟狗刨似的沒人能看懂,「小夥子,你沒病。」
徐況傑一愣。
「啊?」
「說說吧,怎麼回事,好端端的怎麼想著要來檢查了?」
聞言,徐況傑抿了好幾抿,那黝黑的耳朵尖冒著呲溜溜的紅,隻是他麵板黑,所以那抹暈紅看上去不太明顯。
「咳咳……」
實在是不好意思啊,看著江北淵,聲線悶沉悶沉的,「你快點出去。」
後者笑意濃厚,存心欺負似的,「別害啊,江北淵。」
徐況傑:「……」
醫生有些不耐煩了,抬手敲敲桌麵,「你能不能配合治療?後邊還有別的病號排著呢,別耽誤時間。」
徐況傑沒轍,這才當著江北淵的麵,著頭皮跟醫生招了。
他這個人,為人比較散漫,不拘於束,不會同江北淵那樣為了一棵樹,放棄整片森林。
所以從小到大,他往的生不,付出真心的也有,不過能夠讓他全壘打的,倒是沒有。
倒也不是說慾,隻是他份特殊,生怕有些不懷好意的人算計他,冷不丁懷上個孩子,用孩子來要挾他,要挾徐家。
所以玩歸玩,該小心的,還是得小心謹慎。
幾天前在酒吧認識了一個妹子,往了幾天覺得還不錯,臉是蘿莉型的,材是姐型的,符合他胃口。
這年頭,有些妹子比男人還開放,往三天就暗示他那啥了。
徐況傑心想,眼看都快三十的人了,不能僅滿足於擁抱牽手親親小的了。
再說,對方又這麼主,他也沒有拒絕的道理,隻要措施做好了,應該也懷不上孩子的吧。
所以當天晚上就赴約去了,洗了澡,盯著床上的人,隻見妹子兩眼春水瞧著他,姿態妖嬈地沖他勾勾手指,招呼他過去。
對上這滿含期待的眼神,徐況傑不知怎的,陡生出幾分張。
許是第一次,都張。
他這麼想。
然後走過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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