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心裡一疼一揪的,抬手著心臟,心臟應該沒什麼問題才對,但是為什麼會這麼痛這麼難過,像是裡麵堵了一塊大石頭,憋得不過氣。
其實原本還自作多,以為江北淵是想了。
聽到後麵才恍然,他是又想前友了吧。
對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,能夠他惦記了這麼多年呢。
換做是平常,應該會不搭理他的發春,奈何現在他都醉這樣了,跟個醉鬼見識什麼呢?
手,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。
他很難過,能覺出來,難過的緒是能夠傳染的,所以現在也不好。
「好了好了,我相信也很喜歡你,所以你不要難了,我扶你去我房間睡覺好不好?嗯?」
江北淵搖頭,腦袋沉沉下來,埋首在肩窩,蹭來蹭去。
「沒有你的床,我睡不好。」
任由他蹭著,言念忍俊不了,「那江大醫生,你想怎麼樣??」
他轉了個來,用力將抱。
恨不得,將其嵌骨之中的力度。
「呆在我邊,不要走。」
一字一句一低沉,又滿是慎重。
「永遠都不要走。」
「……」
言念用力咬住,心頭的難過如同被泡過的饅頭在一點點膨脹。
在這一刻,不想去考慮那麼多,就當做,他這句話是對說的好了。
「我不會走的。」
回抱住他,兩條細細的胳膊穿過他的腰,同樣用力地將他抱住。
「你不趕我走,我就不會走,可是江北淵,我能相信你嗎?」
能相信,你是可以給我安全的那個人嗎?
我現在很喜歡你,你卻念念不忘你的前友,我們會白頭到老嗎?
這些問題,通通不知道。
而抱著的這個男人,沉沉不語,並未給任何答覆。
他靠著,很重,的肩膀都酸了,胳膊也麻了。
「江北淵?江北淵?」
了他好幾聲,他都沒有答覆,言念微微推開他一下,才發現他竟然是睡著了。
天吶,站著都能睡著,他到底累什麼樣子了?
……
言念這一晚上註定睡不好。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江北淵弄到床上去,手冷不丁到他的額頭,滾燙一片。
愣了幾秒鐘,這才反應過來,為何看到江北淵的第一眼,他的眸會那麼黑,還有三眼皮。
當時腦子裡還閃過疑慮,江北淵這是拉了一個三眼皮嗎,明明他雙眼皮已經很好看了啊,何必多此一舉。
好吧,原來,是發燒了。
想之前有過一次,喝醉酒的江北淵已經很難對付。
現如今喝醉酒外加發燒的江北淵,更難對付。
「不要走。」
他察覺到什麼,忽然驚醒,手扯住胳膊,指節用力。
怕一鬆手,下一秒就會走掉了。
言念嘆了聲氣,任憑他握著一條胳膊,隨而又拿了旁兩床被子,直接在江北淵上。
「你發燒了,38度3,我去廚房給你弄點湯,以後別喝酒了,你酒量不行還喝酒……」
「嗯,知道了。」
他如同乖寶寶一般點點頭,懵懂瞧著,神染上擔憂,「可是,我用不用去醫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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