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玫瑰的話語是什麼?」江北淵又問。
好端端的他為什麼問玫瑰了呢,言念抿了抿角,覺這心裡忽然間像是紮了玫瑰刺似的,一卡一卡的疼。
「玫瑰的種類不同,花語有很多種,我不知道你問的是哪一種。」
江北淵對花不懂行,隨手一指一束黃的香檳玫瑰,「這種呢?」
「我隻鍾於你一個。」言念心不在焉解釋。
江北淵一愣。
他不聲又看,卻看臉上沒什麼表,就好像方纔那句話,隻是解釋而已,並未其他緒在裡麵。
於是,江北淵不聲再次收回視線,復又指著一旁的藍妖姬,「這種呢?」
言念:「每天想的都是你。」
他頷首,又指藍妖姬旁邊的白玫瑰,「這種?」
言念心無旁騖:「代表你是我的。」
「那這種?」他又指著黃玫瑰。
言念耐著子:「與你在一起的時。」
江北淵線有了微微上挑的弧度,最後指了一圈,終於落在最終的紅玫瑰上麵。
艷滴的紅玫瑰,綻放盛開,花香四溢,這是永恆詮釋的花朵,人人都知它的寓意。
但是江北淵似乎不知道。
他再次表現出不恥下問的神,問言念。
言念有些許不耐,紅玫瑰的寓意都不知道嗎,「紅玫瑰不就是我——」
「你」字沒說出口,被嚥了回去。
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的樣子。
看向比高了一個頭的男人,深吸了口氣,「所以你到底想要哪一種啊??」
江北淵終於下了決定:「要紅玫瑰,66朵。」
66朵?
哪有人要66朵紅玫瑰的??
言念:「都是99朵或者999朵,再不然就是520朵、521朵的,寓意我你,長長久久。」
江北淵想了想,復又頷首,「一束521的,一束66的。」
他怎麼還要66的?
不過那束521的是送給誰的?
好想要知道,又不知怎麼問出口,這兩種矛盾的心思在心裡糾結得擰了兩繩,把的心口勒,隻得默不作聲給江北淵包紮紅玫瑰,一束是大花束,一束是小花束。
「不用付錢了,當我送你了!」
難得慷慨一回,江北淵卻道:「上次你的那張銀行卡,我給你打了三十萬,這個月的零花錢,都給你補上。」
「啊?」
言念不解,歪了下腦袋。
「哪張銀行卡?」
「你要還我錢的那張。」江北淵沒好氣。
言念知道是哪張了,那是和江北淵不愉快的開始,那個晚上要還他錢,但是他沒要,從那天開始他倆就冷戰了。
「那二十萬我還是得——」
話沒說完,接收到那兩道深寒如利刃出鞘的目,好似在警告,剩下的話不能再說了。
言念心想,反正這錢又不花,權當給他攢著了便是。
「那謝謝你了,要不我再多送你一束玫瑰?」
「不用。」
江北淵兀自道。
「拿不了那麼多花。」
「啊……你這兩束玫瑰,送同一個人啊??」
「嗯。」
說完他就走了。
著這個男人拔的脊背,言念鼻頭卻是發酸,心裡的難過如同被泡過的饅頭,在一點點發脹。
他到底是送給誰的,怎麼也不說,是不是同事呢,又或者是異朋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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