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,看守所。
直到聽見后鐵門關閉時發出的刺耳嘎吱聲,林阿吉才真正意識到從這一刻起,自己的命運已發生了改變。
這種以嫌疑人的份被困在高墻之中,林阿吉只覺自己正在一步步墜深淵,而這里就像一座令深絕的巨大牢籠,曾經自己擁有的一切都已是過去,自己現在唯一擁有的東西,便是森嚴的規矩。
“不!不對!我不應該在這里啊!”
林阿吉突然瘋了般沖向看守所的大門,一邊用盡全力大聲嘶吼道:“你不能把我關在這里!放我走!我……我要回去!你放我走啊……”
兩名管教立刻上前捉住林阿吉,輕車路地用手中警從對方腋下穿過后,抵在了肩胛骨的下方,繼而同時使力,將對方從背后死死地控制在了原地。
“放開我……放開我啊!”
林阿吉的雙臂被架了起來,而越是掙扎,打著背銬的雙手皮就越是被卡在了冰冷的手銬中,這種撕裂般的疼痛也使得在極度的絕與恐懼中發出了凄厲的慘聲。
但是很快,力耗盡的林阿吉也最終雙一,無力地癱倒在地,口中也只剩下了“嗚嗚嗚”的更咽聲。
“為什麼……為什麼會變這樣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想回家……”
……
在經過一系列登記、詢問與轉移過程中,林阿吉的大腦始終于短路的狀態,然而直到最后的檢查環節,才真正意識到了什麼才徹底失去了尊嚴與自由。
管教將帶到了一個小房間,隨后打開了一個不到一平米見方的小鐵籠,命令道:“站進去,把鞋都了。”
站進去后,林阿吉驚恐地下了服,雖然面前的管教都是,但是對于本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的,更不可能有在別人面前的經驗。
因此,的雙手在拉住邊時不住地抖,卻始終無法做出子的作。
管教見狀,厲聲訓斥道:“快點!抓時間!”
不得已之下,林阿吉也只好咬咬牙掉了子,與服一起遞了出去。
兩名管教拿起面前的,在檢查完畢所有的口袋與夾層之后,又把含有金屬與繩子的紐扣、拉鏈、腰帶等品統統扯掉,裝進了一個小筐子里。
隨后,管教再次對林阿吉命令道:“把和也掉。”
“什麼?”
林阿吉愣住了,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要在別人面前得一不掛,不也驚恐地問道:“……這些都要嗎?”
管教厲聲道:“快點!不要磨蹭!知不知道這里每天多早就要起床?你現在耽誤的可都是自己睡覺的時間,懂嗎?”
林阿吉猶豫了很久,但最終還是在管教的威嚴之下,乖乖掉了的,一巨大的屈辱瞬間充斥全,而也只能盡量將蜷在一起,雙手死死地捂住了私部位。
但是對于被關進這里的人來說,一切所要經的絕本不止于此。因為林阿吉很快又聽見鐵籠外的管教再次命令道:“雙手抱頭,蹲在地上跳10下。”
以為自己聽錯了話,林阿吉巍巍地回應道:“什……什麼?抱頭?”
管教點點頭,示范了一遍這種奇怪的作之后,便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:“快點!按我的作去做,蹲在地上跳10下!”
林阿吉著實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在干嘛,但現在的自己就連提問的自由都沒有,因此也只好抱住腦袋,用對方要求的那種奇怪的姿勢蹲在地上,緩緩跳了起來。
渾溜溜地踩在冰冷的地面,一邊還要做出這種屈辱而又奇怪的作,林阿吉的眼淚也終于如決堤般不控制地流了下來。
大顆的淚珠子順著面龐落,對于現在的自己而言,就好像是一只被丟進了屠宰場的畜生,溜溜地關在這冰冷的鐵籠中,毫無自由、毫無希、毫無尊嚴可言。
很快,林阿吉完了這一系列的作之后,鐵籠也終于被打開,然而還未等松一口氣,卻見那名管教又帶著自己走到了房間的一個角落。
管教先是戴上了一副醫用膠皮手套,繼而又指了指地上那個不到小高度的矮木凳,命令道:“把你的雙手撐在凳子上,雙岔開,屁抬高。”
“啊!”
林阿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更不敢相信對方竟會要求自己做出如此難堪并且毫無尊嚴的作,不驚恐地回應道:“警……警,我……我現在連服都沒穿,怎麼能……做出這種下流的作?”
面前的管教皺了皺眉,很不屑地道:“你真當自己哪蔥哪蒜了?大家都是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!要不是程序要求必須這麼干,本沒人愿意看你那玩意兒!快點!按照要求去做!”
眼看林阿吉還是扭的樣子,管教也終于來了脾氣,厲聲喝斥道:“林阿吉!我現在對你進行口頭警告,如果你再拒絕服從管理的話,我會對你進行訓誡罰,更嚴重的甚至會對你進行關閉理!”
在管教強大的凌厲氣勢之下,林阿吉也不敢多言一句,只得乖乖地將雙手按向面前矮凳,鼓起了全的勇氣,一點點叉開雙。
“大一點!”
“再大一點!”
“屁抬高!”
“作快!”
在管教再三催促之下,林阿吉也是第一次做出了如此不雅而下流的作,但這才僅僅是個開始。因為下一刻,的下部位突然也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,不由得大聲一聲后跌倒在地。
管教皺了皺眉,厲聲道:“站好!”
林阿吉哭著道:“疼……別我那里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管教的火氣騰地一下上來了,站起便摘下了手套,看來必須要好好教訓一番面前這個不聽話的新人。
然而剛準備上前教訓對方,卻被另一名管教制止了作,只見對方緩緩走來后蹲在了林阿吉邊,低聲問了一句話。
林阿吉似乎沒有聽清對方在說什麼,而這名管教也稍微提高聲音問道:“你是?”
林阿吉抱住自己,很可憐地蜷在了角落,隨后點點頭。
這名管教想了想,于是命令對方站起后,檢查了一下對方上并沒有任何的疤痕與紋,又一次命令道:“張。”
林阿吉戰戰兢兢地問道:“什……什麼?”
管教安道:“別怕,張開,讓我檢查一下。”
林阿吉隨后張開了,而管教也是在檢查了口腔部與頭發之后,最終對剛才那名同事低聲道:“算了,檢別做了,就這樣吧。”
二人小聲嘀咕了一會,最終還是在手中清單的檢的那一欄中打上了對勾。
至此,林阿吉也終于熬過了痛苦而又屈辱的收監準備工作,之后便是簡單的簽字、捺手印、拍照、發放號服等環節。
待在所有文件上簽字以后,這兩名管教一路帶著林阿吉穿過了數道安檢門,來到了監區的監室。
這是一座很大的監倉,左右兩排加起來至有近20個監室,而當林阿吉隨著管教剛步其中時,就聞到了一類似發霉了那般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