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為孫懷瑾那一句話,周愉最後那一小時心不在焉的,走正步好幾次邁錯腳,讓教罵了頭。
上午的軍訓結束後,李澈澈幸福地奔向鄧夜思的懷抱,兩個人如膠似漆地走了,周愉也急不可耐地蹦躂到學生會的遮傘底下,就差揪著孫懷瑾的領子問他到底是什麼事!
徐子晟已經離開了這個傷心地,不知道去哪裡找新妹妹了,傘底下只剩下幾個大二的還無打采地留守在那。
孫懷瑾牽起的手,先帶著往外走。
軍訓的結束時間比第四節下課要早一點,路上還沒什麼人,周愉就跟個不知道從哪個裡被揪出來的地鼠似的,一直問“什麼事啊什麼事啊到底是什麼事啊”。
孫懷瑾被逗笑了:“這麼好奇?”
“對啊,你現在賣關子可真是有一手!”周愉朝他比了個大拇指,“是個這個。”
“既然你這麼好奇,要不然你先猜猜?”孫懷瑾說。
周愉:“?”
不是,咱能當個人嗎?
周愉鼓了鼓:“小孫同志,你最好是真的有事,要不然我就要開始生氣了!”
“真的有事。”孫懷瑾正經八百地給了一個提示:“不過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“你今天中午要請我吃食堂。”周愉一點也不走心地說。
“……”孫懷瑾有點無語:“這種事也需要特地來通知你一聲?”
“那……你要請我下館子?”
“……”
孫懷瑾問:“你是不是太了?”
周愉誠實地點頭:“我都快死了,還要被男朋友刁難,我真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小孩了!”
孫懷瑾嗤笑一聲:“那不刁難你了,我直接說,你媽給你的那個大平層,是不是還沒裝修?”
昨天兩個人在橋下親完還抱了一會,周愉把父母離婚的事跟孫懷瑾說了,當然也包括了那個超豪華人禮的事。
“對,我拿了鑰匙都還沒去過。”周愉說:“不過那裡已經有一點簡裝,其實湊合住住也可以,你要過去嗎?”
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你沒想好怎麼裝修的話,要不給我?”孫懷瑾說。
周愉愣了一下,爽快地掏出鑰匙給他:“看不出來啊老孫,你還有這才藝?”
“沒有,”孫懷瑾接過:“不過可以培養一下。”
周愉聽了個新鮮:“培養一下,你這才藝以後還得用到哪兒啊?”
孫懷瑾面不改:“用在我們的新房上。”
周愉:“……”
行,這一波是在下輸了。
-
軍訓結束,周愉也正式的開始了大學生活。
雖然在填志願的時候,周達生就提醒過,電腦遊戲和遊戲代碼那是兩碼事,周愉也有點擔心到時候學不下去了怎麼辦。
不過還好,等周愉真的開始學了之後,發現這東西其實也有意思的。
用編程課老師的話來說,就是“編程其實靠的不是理論知識,而是靈,我們和那些彈鋼琴的其實沒什麼區別,都是在按鍵上搞藝的”。
搞藝的周小愉就這樣在濟大中度過了大學的第一個學期。
眼看又是一年春節,鄧夜思在濟城待到年前才依依不舍地回老家,李澈澈自男朋友走了,就開始天天跟周愉念叨的思念之,給周愉喂狗糧吃。
還好,周愉有個大殺——老孫頭。
不過老孫頭最近也忙,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,周愉問他在忙什麼,就說是裝修已經到收尾階段,要爭取在年前讓驗收。
周愉都懵了,尋思男人對裝修的熱居然這麼高嗎?
準備悄悄去看看老孫頭引以為傲的作品。
說去就去,周愉跟孫懷瑾通完電話當天下午就去了,因為太久沒去,甚至還打了個電話給吳秀珍,問那個大平層在哪來著,被吳秀珍一通好罵。
罵歸罵,地址還是要到了,周愉坐了個地鐵慢悠悠地過去,還沒推門,就聽見裡面傳來孫懷瑾的聲音,讓師傅們輕拿輕放。
周愉悄悄推開門走進去,就看整個大平層已經煥然一新,和印象裡完全沒有重合的點,從裡到外全部都被裝了一番,正在往裡擺家和家電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慣了老民宅的布局,周愉一進來簡直驚豔得不行,趁孫懷瑾還在房間裡指揮擺放方向,直接就旁若無人地逛起來了。
別說,這還刺激,就跟玩躲貓貓似的,孫懷瑾出來指揮的時候周愉就往房間裡藏,一邊藏一邊忍著笑,等著找一個好時機嚇他一跳。
都快要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,逮著個房間就往裡鑽,走了兩步才發現這房間放了一個櫃子,櫃子裡的東西相當眼。
是的遊戲。
那些被吳秀珍扔掉,從此消失在的世界裡的那些遊戲,還有遊戲盒子裡附帶的手辦小人。
之前那個櫃子裡的遊戲都是按發行年份排列,擺得整整齊齊,而現在,這些排序也被原封不地繼承到了這裡,包括人偶的擺放位置和角度。
毫不誇張地說,就好像孫懷瑾穿越了時空,回到了去年,把櫃子從吳秀珍的手裡搶了下來擺到了這裡一樣。
“小愉?”
孫懷瑾剛才就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地藏著,本來以為是幫忙搬家的工人,剛問了一句才知道不是,走過來才發現是上午還和他通過電話的周小愉同學。
“孫懷瑾,你可真牛啊你!”周愉鼻子都酸了,哪怕強撐著語氣也無濟於事,“你怎麼搞到的,這裡有好幾個我去二手市場都淘不到了,這就是你要給我裝修的真實目的是不是,你什麼時候做的,我今天要不來,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看?”
的問題一個接一個,孫懷瑾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先回答哪個好,只能先出去給了工人一點錢,讓他們去附近買點吃的休息一下,待會兒再回來繼續。
趁這段時間,他自己也整理了一下答案。
“搞到這些是費了點周折,但只要肯花錢,其實也還好,主要是還原這個櫃子費了點功夫。”
他倒也不是故意把所有麻煩都省去隻字不提,只是看著周愉開心又的樣子,那些坎坷和麻煩的記憶好像就一下從他腦海中消失了。
“主要是東西有點多,直接一個一個拿給你覺太像邀功了,整理櫃子再給你也有點不切實際,正好你這裡也需要裝修,我也正好有點空,就做了。”
“至於什麼時候做的……其實早就開始做了,從你那天哭著來濟大找我之後,我就開始找。”孫懷瑾說著,穩穩地接住撲上來抱他的小姑娘,“我本來是想著春節你應該要和你爸一起過,等過完春節我就提出讓你出來和我一起過生日,再把你帶過來,所以話又說回來了,你今天怎麼來了?”
周愉把眼淚鼻涕都招呼在孫懷瑾的上,哼哼唧唧地說:“想你了唄,好幾天沒見你,李澈澈天天跟我說想鄧夜思了,我就不能想想你?”
“我去找你你就寫代碼,我不去找你你又想我。”孫懷瑾笑著揶揄:“我爸說人心海底針,倒還真沒說錯。”
“我那不是想先把作業趕做完好痛痛快快陪你玩嗎!”
周愉道:“算了老孫頭,我看你好像也很缺乏安全的樣子,要不然我們擇日把證領了算了,省得你一天天的,得不到我的寵幸就跑外面忙活。”
這話是真開玩笑的,但孫懷瑾聽完卻是一臉正地思考了半天,直到周愉都有點怕了,才緩緩開口:“結婚可能還有點早,你還沒到年齡,領不了證。”
“要不然先訂婚吧,這樣你就跑不了了。”
周愉:“?????”
*
你們看,雖然我卡文了,遲了一小時,但是為你們帶來了一個2500字的章節。
相信你們也聞到完結的味道了,估計不是明天就是後天,想看番外的可以現在開始點了,如果沒什麼人想看,我就……那啥了,你們懂的。
一場重病,讓我懷胎十月,孩子他爹是條蛇:東北出馬仙,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……
關於滿級大佬穿越後被團寵了: 【1v1,團寵,燃!爽!甜!】 瑾二爺遊戲人間,人生信條不過一個玩兒字,當某貓飛撲而來,他輕飄飄閃避,“抱歉,我對貓過敏。” 地獄少女貓貓,她走出深淵,隻為尋她的阿瑾,“人類皆是螻蟻,阿瑾不是人,他是我的天使呀。” …… 後來,京市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,某個對貓過敏的二爺,他成了貓奴! 【升級虐渣撿掛件】 久心甜,一個十九線小糊團裏作天作地小明星,終於憑實力作?si?了,地獄少女貓貓穿越而來。 從此,“小明星”逆襲娛樂圈女王!驚門門主橫空出世!成就最強商業帝國! 滿級反派大佬她日常元氣滿滿: 好好做人! 成為豪門! 養!阿!瑾! 可是,為什麼腿上掛件越來越多?喂,你們不是大佬嗎? 暴嬌弟弟:“姐姐,獎杯給你,獎金給你,你養我。” 冰山總裁弟弟:“姐姐,公司股份都給你,我賺錢給你,你養我。” 搖滾妹妹:“姐姐,巡演收入都給你,你養我。” 還有這些神秘家族的繼承者們? “攤牌吧,二嫂,我們不想努力了,求養。” …… 瑾二爺:“嗬,寡人不死,爾等都是渣渣。” 【作者萬年正劇手,甜寵與劇情並重,輕微玄幻,歡迎食用^_^】
林冉從小被當成商業聯姻的工具。 爲了嫁進柏家,每天都在爲“如何讓柏程淵愛上我”認真而虔誠地努力着。 外人都知道,林冉溫柔細語,柔弱美人,細腰盈盈不堪一握。 對柏程淵一往情深,恨不得天天圍着他轉。 可惜柏程淵從未正眼瞧過她。 最終,柏程淵爲了接管家族企業被迫娶了林冉。 婚後某晚,柏程淵昏昏欲睡。朦朧間聽到枕邊人啐了句:“狗男人!” 柏程淵:? * 婚後兩人做起了表面夫妻。 井水不犯河水,日子相安無事。 直到某日,柏程淵出差。林冉終於解放天性,紅脣短裙大波浪,夜店蹦迪嗨起來。 誰知柏程淵行程臨時取消,明豔照人的林冉回到家,撞見矜貴優雅的老公坐在沙發上,一臉懵逼。 柏程淵眸子微眯,發現自己似乎不太瞭解他的小白花老婆。 ** 後來,林冉終於打算結束這段塑料婚姻,做回自己。 當她把離婚協議書拍在柏程淵面前,柏程淵當着她面撕成兩半,神情自若:“林冉,你想要什麼都可以,離婚不行。” 林冉不服:我要蹦迪飆車開飛機! 柏程淵:可以 林冉:我要每天刷卡一個億! 程柏淵:可以 林冉破罐子破摔:柏先生,請你理智一點。 柏程淵起身,在她脣邊重重一咬,聲線低沉性感:叫老公。
【已完結】【傲嬌偏執總裁VS清冷落魄大小姐 先孕後婚 追妻火葬場 微虐 結局he】季落笙意外懷孕,與傅凜夜成為契約夫妻。他嘲諷她,玩弄她,隻把婚姻當成遊戲,卻不知自己早就對她有了感情。白月光回國後,季落笙傷心欲絕,識趣退出。傅凜夜發了瘋似地找她。原來從來沒有什麽白月光,從頭到尾他喜歡的隻有季落笙。他將她囚禁,不讓她再離開他方寸,隻為彌補當初的過錯,可季落笙早已心灰意冷。他一次次將自己的命給她,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。—男人渾身是傷站在她麵前,那雙不可一世的黑眸中,已經支離破碎。“結婚了?!我做情人也不是不行。”哪怕付出所有,傾盡生命,隻為此後一生長伴皎月。
(男二強勢上位+男主跪求復婚+女主冷靜清醒)逼婚成功的江舒微,直接被打入冷宮三年,她恍惚醒悟。 老公的小青梅偷拿她的論文,賀京丞說那只是幾頁廢紙,要求她不追究。 小青梅仗勢欺人,借著身份處處踩壓她,賀京丞說,一定是你招惹了她,不然,她為什麼不欺負別人,只欺負你? 江舒微終于鼓起勇氣提出離婚。 賀京丞冷笑說,江舒微,別拿離婚為威脅我,我只跟我愛的人生下孩子。 受盡打擊,心灰意冷的江舒微,某天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安慰:“跟他離吧,離了,我寵你。” 江舒微終于有底氣,把離婚協議送到賀京丞的面前。 賀京丞惺紅著眼怒斥:“你在外面有人了?想讓我成全?沒門。” 江舒微只冷笑面對:“你的白月光等著要名分呢,趕緊簽字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” 賀京丞一臉問號:“我哪來的白月光?” 老公遲來的愛比草賤,江舒微決定放棄他,他悔紅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