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出一點藥在手心,“忍著點,可能會有點疼。”
說完他溫熱干燥的掌心就覆上了潔的背部。
“嘶——”
他才剛用力輕輕一,就疼的出了聲。
霍淮深眉心一攏,“很疼嗎?”
唐零深吸了一口氣,“比起被打的時候,好多了,你繼續吧。”
霍淮深一點一點的加重了力道,在淤青的地方,直到一個淤青散開,他才繼續下一個地方。
“打你的是什麼人?”
唐零想了想:“像是搶劫的。”
霍淮深在床邊坐下,一邊一邊道:“你穿得又不招搖,為什麼會搶劫你?”
唐零也是這麼想的,明明穿得很樸素,一看就是個窮人,可還是被搶劫的盯上了。
“大概,是我倒霉吧!”
霍淮深又問,“記不記得長什麼樣子?”
唐零搖了搖頭,“他們都帶著黑的口罩,我只記得為首的男人額頭上有一個刀疤。”
霍淮深看了一會兒,“這件事我會查的,不會放過他們。”
他繼續給藥,不一會兒,背部的藥就上完了,他又倒出一點到手心:“轉過來。”
唐零側頭問:“完了嗎?”
“你前還有傷口。”
唐零看了一眼口,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腦補出了那個畫面,尷尬的道:“前面我看得到,我自己來吧。”
霍淮深淡淡的說道:“藥已經在我手心了。”
閉了閉眼睛,轉過,“你把藥倒我手心,我自己來就好了。”
霍淮深看著,的臉頰通紅一片,他輕笑了一聲:“你哪里我沒過。”
該死的,為什麼要說這種話!
唐零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藏起來。
“算了,你要自己就自己吧,別,我把你臉上了。”
他一手按住的肩膀,另一種沾了藥的手掌覆到了的臉上。
臉上的覺細胞似乎更加敏,能覺到他手里的滾燙的溫度,兩人面對面坐著,唐零覺得的臉都快燒起來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,覺霍淮深的呼吸似乎有些,慢慢的,越來越沉重,越來越渾濁。
終于把臉上的傷理完后,他快速的站起了,“剩下的你自己來,我去上個洗手間。”
霍淮深大步走進了洗手間里,唐零看了他一眼,低頭給自己上藥。
不一會兒,就聽到了浴室里傳來水聲,不是上洗手間嗎?他洗澡干嘛?
為了不讓霍淮深出來的時候撞見自己給自己上藥的尷尬場面,唐零囫圇吞棗的了兩下,就穿好了服。
霍淮深洗完澡出來,覺得整個人清爽多了。
“收拾一下,一會兒去吃飯,今晚回帝都。”
唐零想說什麼,看向他,言又止。
“怎麼?出了這種事,你還想旅游?你真不怕死在外面嗎?”
霍淮深語氣不善的瞪了一眼。
唐零張了張,最終什麼也沒有說,只是不想回別墅罷了。
慢吞吞的站起來,霍淮深看蹩腳的樣子,眉心一擰,二話不說走過去就將打橫抱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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