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忽然,霍淮深把手里的筷子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。
陸萱下意識心口一跳,以為霍淮深要為了唐零斥責自己了。
陸恩竹詫異的看向他,“淮深……你怎麼了?”
只見霍淮深騰的一下站起,眉眼低沉的向唐零走過去,“這就是你做的飯!難吃這樣!不想做就別做!一天到晚拉著個死人臉給誰看?”
唐零抬眸回視著他,連他也要挑這種刺故意找自己麻煩嗎?
霍淮深突然一把抓住了的手腕。
他的作很魯,卻又恰好避開了手腕上的傷痕。
陸恩竹皺了皺眉,立馬站了起來,“淮深,你要做什麼?”
霍淮深把唐零扯出了客廳,經過院子,到了酒窖門口,管家和陸恩竹幾人都跟了出來。
霍淮深一腳踹開了房門,“滾進去!”
酒窖在地下室,門口有幾步樓梯,唐零險些被霍淮深推得滾下了樓梯。
唐零抓著欄桿,驚魂未定。
“沒有我的允許,誰也不能放出來!”
聽到他的話,陸恩竹眼睛微微瞇了瞇,轉而看向霍淮深,笑著拉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淮深,你何必把關起來呢?唐零上有傷,你把一個人關在里面,的傷怎麼好得了呢?”
霍淮深冷冷的讓管家鎖門。
管家猶豫了幾秒鐘,深深的看了一眼唐零,重重嘆了一口氣,鎖上了房門。
陸萱對著閉的房門冷哼了一聲,“活該!”
只有陸恩竹,暗暗的攥了手指,看得出來,霍淮深哪里是在懲罰唐零!完全就是通過囚的方式在庇護!
因為他看到唐零上那麼多傷還被陸萱欺負,他心疼了!
陸恩竹此刻只痛很自己當時太心,就該讓人把唐零揍到爬不起來!
霍淮深走了兩步,見陸恩竹沒有跟上來,回過頭看著,“恩竹,你怎麼了?”
陸恩竹眨了眨眼,斂去眸底的神,微微一笑,“沒事,我們回去吃飯吧。”
漆黑的酒窖里彌漫著冷的氣息,唐零了脖子,按亮了房間里的燈。
燈是暖黃的,房間里的溫度好似也跟著燈變得溫暖了些。
酒窖里除了酒,什麼都沒有,唐零只能蜷在角落里。
過了約莫一個小時,門被打開,管家給送來了飯菜。
看傷痕累累的樣子,管家心疼的說:“唐小姐,這酒窖里可怎麼住人啊!”
唐零扯了扯,“我沒事,這里很安靜,我覺得好的。”
管家看了好一會兒,勸說道:“要不,你就去給霍先生認個錯吧,您給他服個,他會放您出來的。”
唐零搖頭,不知道自己要跟他認什麼錯,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。
“鄭伯,我的事您不用管,您如果真的想幫我的話,就幫我拿一床被子過來吧。”
鄭伯連忙點頭,“好好,我馬上去給你拿過來!”
鄭管家怕冷著了,抱了兩床被子過去,酒窖里有一張很大的桌子,唐零把上面的酒都搬到地上,把被子鋪上,剛好可以在上面睡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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