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順著胖冬瓜的話頭,委屈地說:“大姐,真正冤枉的人是我呀,我從沒翻過苗苗的窗戶,更沒『』擾過苗苗,現在,有人把髒水潑到我的頭上,讓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。”
胖冬瓜幽幽地說:“小郎呀,咱倆幹脆誰也別冤枉誰了,我不冤枉你『』擾苗苗,你也別冤枉我『』擾你,這樣咱倆就兩清了,好嗎?”
我喜出外地說:“好哇!”
老七問:“嚇唬到這個程度可以了吧。”
我想了想,『』著肚子說:“羅圈把我折騰了大半夜,我肚子得咕咕了,你讓胖冬瓜和羅圈馬上爬起來,給我做一頓可口的飯菜,對了,你再讓羅圈給我洗洗腳。”
老七撇撇,說:“姐夫,你會呀。”
“不白不,趁他倆害怕了,讓他倆伺候我一下。”我得意地說。
“姐夫,你慢慢吧,我先回九盤山寨去了。你也別耽誤得太久了,吃完飯也回去吧,免得大姐擔你的心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老七大道:“你倆馬上爬起來,給我孫子燒一頓可口的飯菜,好吃好喝的全都拿出來,另外,羅圈你得給我孫子洗個腳,記著:洗幹淨羅。”
老七說完,一陣風似地走了。
胖冬瓜連連應承道:“大嫂,我馬上起床。”
羅圈也說:“大嫂,我會給小郎把腳洗幹淨的,保證讓您滿意。”
我在院子裡說:“給我搬一把太師椅來。”
羅圈屁顛顛地搬了一把太師椅,恭敬地放在我的屁後,客氣地說:“小郎,請坐吧。”
羅圈四瞅了瞅,問:“你『』『』呢?”
“回墳墓了。”我回答。
羅圈舒了一口氣,問:“你咋把你『』『』喊來了?”
我氣呼呼地說:“你把我吊到屋梁上,我不了,就大聲喊『』『』救命,說來也怪,當我喊到第三聲時,我『』『』的魂就跑來了,把我從屋梁上放下來,又讓我陪著到這兒來,本來,我『』『』想把你倆弄死的,我好說歹說,才讓我『』『』消了氣。”
羅圈討好地說:“小郎呀,其實我只是跟你開一個小玩笑,不會把你怎麼樣的。”
胖冬瓜也起了床,走到院子裡,問:“小郎,你『』『』走了?”
“走了,不過,我『』『』說了,每隔十天會來看我一次,假若有什麼急事,只要我喊三聲,就會馬上趕來的。”
我說這一番話是想告訴這對狗夫妻,我『』『』隨時都會來,假若你們再對不起我,饒不了你們。
胖冬瓜殷勤地問:“小郎,你想吃啥?”
我說:“好吃的盡管做,魚呀、呀,最好有點野味。”
胖冬瓜討好地說:“昨天有人給村長送了一只,我們還沒舍得吃呢,正好做給你吃。”
我說:“謝謝大姐了。”
胖冬瓜撇撇,說:“小郎呀,有啥事就對我說,別在你『』『』面前告狀了,讓你『』『』在九泉下安息。”
我點點頭,假裝聽話地答應道:“好,假若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,我不會再去找『』『』了。”
“這就對了。”胖冬瓜樂呵呵地進了廚房。
羅圈提來一個開水瓶,又拿來一個腳盆,說:“小郎,你坐下,我幫你洗腳。”
我往太師椅上一坐,把腳一翹,命令道:“羅圈,快幫我鞋了。”
羅圈楞了一下,也許,他還沒適應這個狀況。
也是,羅圈一個大村長,要給一個小村民洗腳,確實不容易拿下這個架子,不過,他不伺候我也不行呀。
羅圈板著臉給我了鞋。
我見羅圈一臉的不悅,問:“喂,你是不是不願意給我洗腳呀?”
羅圈忙回答:“誰說我不願意,我願意,願意。”
“既然願意,幹嘛苦著臉,好象我欠了你一百串錢。”我質問道。
羅圈出一臉笑,辯解道:“我這人不笑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羅圈把熱水瓶的水倒進腳盆,又去打了一點冷水,他試了試水溫,說:“小郎呀,不冷不熱,你把腳放進去吧。”
我突然想耍弄一下羅圈,便說道:“我的兩個大腳趾頭有點酸,你給我按一下。”
羅圈一楞,說:“我不會按呀。”
我嘻嘻一笑,說:“前幾天,我剛看到一篇報道,說現在時興按。”
“按?”羅圈好奇地問:“還能按,別開玩笑了。”
“我沒開玩笑,說正經話。”我一本正經地說。
“咋按?”羅圈不知是計,他饒有興趣地問。
我幽幽地說:“就是用含住按的部位,用牙齒輕輕地咬,這樣,就相當於按嘛。”
羅圈一聽,大驚失『』地問:“小郎,你…你讓我用含住你的大腳趾頭,用牙齒咬?”
“對!”我點點頭。
“你…你想辱我?”羅圈的臉『』變得鐵青。
我呵呵一笑,說:“怎麼辱呢,太上綱上線了吧,不過就是用含住大腳趾頭嘛,有啥了不起的。”
“你…你的臭腳……”羅圈著我的一雙腳,為難地說。
“村長,我是汗腳,當然有點臭啦,不過,臭豆腐也是臭的,人們還喜歡那個味道呢。我的臭腳比臭豆腐可能要香一點吧。”我說著,把一只腳翹到羅圈的邊,問:“村長,您究竟給不給我按呀?”
“按,按,我按。”羅圈不敢不給我按,因為,他害怕沒把我伺候好,我『』『』會跑來找他算帳。
羅圈皺著眉頭,十分痛苦地把張開,含住了我臭哄哄的大腳趾頭。
我著羅圈痛苦的模樣,實在是太開心了。
我說:“村長,你輕輕地咬,記住:別把我咬疼了。”
羅圈用牙齒輕輕咬著我的臭腳丫子。
我地誇獎道:“對,就是這樣按。村長,您學得真快,很練嘛。以前,你是不是也給別人這樣按過呀?”
“我…我從沒這麼按過。”羅圈含含糊糊地說。
羅圈裡含著我的臭腳丫子,說話也口齒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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