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呵呵一笑，說：“我的臉象書生，讓老大對我也一見鐘了，對吧？”

老二地說：“小郎呀，我和你作對，除了你用鄙夷的眼瞅我外，還有一個最本的原因，那就是你長得象書生。”

我不解地問：“我長得象書生難道有錯？”

老二冷笑了一聲，說：“一百多年來，我對書生的怨恨越積越深。要不是書生，我們也不會被在九盤山裡。要不是書生，也丟不了生辰綱。總之，書生就是我們九盤山寨大禍臨頭的導火索。你長得象書生，讓我殺心大起！”

老二說到這兒，面『』猙獰。

我嘻笑著問：“老二呀，你是一個知書達理之人，應該知道：書生是書生，我是我。我長得象書生，那不是我的錯。”

老二哀怨地說：“我當然懂得這個道理，不過，我難以克制住自己的滿腔仇恨。

“我懂了，難怪你一直對我懷有切齒之恨呢，我也一直到很奇怪。”我瞅著老二勸說道：“老二呀，你現在跟我接了這麼長時間，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有有有的人了吧。應該說，我和書生是截然不同的人。”

老二承認道：“確實如此。雖然你我結怨不，而且，你還了我的屁，讓我在九盤山寨裡丟了大臉面，但我發現自己慢慢喜歡上了你。唉！真沒想到我也這麼沒出息。”

我坐到老二邊，用手攬住的腰。

“老二，我也喜歡你。”我幽幽地說。

老二臉『』大變，怒吼道：“放屁！我不相信你會喜歡我。你們男人是視覺，只會喜歡漂亮的人。”

“老二，你老是這麼誤會我，不太合適吧。”我低下頭，吻了一下老二的額頭。

“我…我腦袋清醒得很，不會隨便誤會人。”老二的口氣了下來。

我很清楚：當一個人被男人時，的心就會象一塊冰遇到了太，一下子就會融化掉。

老二雖然是一個剛毅、冷靜，甚至有點冷酷的人，但畢竟是人。

我弄著老二的臉龐，問：“老大和書生是怎麼認識的？”

我很想弄清楚老大和書生“”的經過和細節，因為這對於我很重要。我不想讓自己為書生的“替”。

老二歎了一口氣，對我述說了一百多年前的那一幕幕。

那是一個冬日的早晨，老大、老二帶著十幾個姐妹，在九盤山寨附近巡邏。最近，九盤山寨剛劫持了生辰綱，老大擔心府會來清剿九盤山寨。

老大著連綿的群山，對老二說：“有了生辰綱，咱們九盤山寨就可高枕無憂了，吃上一輩子都沒問題。”

老二笑瞇瞇地說：“大姐決策英明，果斷劫持了生辰綱，讓我九盤山寨再也沒有糧草之憂了。”

老大著遠方，哈哈一笑，坦言道：“聽說《黑虎寨》也垂涎生辰綱，但他們不敢劫，怕得罪了府。我不怕，因為咱們這個九盤山寨山高林，兵們若是想清剿我們，只怕不是那麼容易。”

“對，還是大姐有膽略，有魄力，敢做敢為。”老二欽佩地說。

老大提醒道：“生辰綱雖然被我們劫到手了，但我們的境也變得危險了，除了要防備兵外，還得防備《黑虎寨》的人。”

老二不屑地說：“大姐，《黑虎寨》不足懼，他們只有幾十號人馬，打不過咱們，雖然咱們都是兵，但個個武藝高強，又放得一手好箭。《黑虎寨》的人馬到了，只怕還沒攏，就被我們的弓箭『』死了。”

老大和老二不約而同地仰天大笑。

當老大、老二巡邏到一個山口時，見一個書生挑著一副擔子，氣籲籲地走了過來。

書生見到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匪，嚇得面『』慘白。

老大對一個小頭目說：“你去審審這個家夥，看他是不是兵的探子。”

一個小頭目跑到書生面前，審了半天，回來報告說：“老大，他是進京趕考的書生，『迷』了路，走到山裡來了。”

老大瞅了幾眼書生，對老二說：“這個書生可憐的，你看，他一個人挑著行李和書籍，連個家丁也沒有，看來，是一個窮書生。”

老二有點文化，對讀書人比較敬重，見老大同這個書生，就建議道：“咱們送他一匹馬吧，再送他幾兩銀子。”

老大點點頭，說：“好，就按你說的辦。”

老二對小頭目說：“你牽一匹馬給書生，再給他五兩銀子。”

小頭目牽了一匹馬，又拿了五兩銀子給書生。

書生瞅著老大，張了半天，對小頭目說了幾句話。

小頭目跑到老大面前，說：“書生想當面向您道一聲謝。”

老大揮揮手，說：“不必了。”

老大話剛說完，只見書生踉蹌著跑了過來，撲嗵一下跪在老大的馬前。

“娘子，謝謝您的施舍之恩。”書生激地說。

“起來吧。”老大說。

書生站了起來，仰起頭，瞅著老大。

老大的臉上突然泛起了兩朵紅暈。

“你快趕路吧。”老大說。

書生把行李系在馬上，牽著馬走了。

老大著書生的背影，喃喃地說：“也不知道他姓什麼什麼，是哪兒的人。”

老二取笑道：“大姐，莫非您上他了，要不然，派個人去問問。”

老大地說：“算了，給了人家一點施舍，就問三問四的，會被人笑話的。”

老大目送著書生漸漸走遠了，突然，老大擔心地說：“這條路往前三十裡，就是《黑虎寨》的地盤了，《黑虎寨》是逢人便搶，不會搶了這個書生吧？”

老二說：“一個窮書生，不過一匹馬，值得一搶嗎？《黑虎寨》就是再窮，也看不上這個窮秀才吧。”

老大不放心地說：“得派幾個姐妹，遠遠跟著他，保護他離開此地。”

老二點點頭，說：“也好，幫人就幫到底。”

老二對小頭目說：“選五個武藝高強的姐妹，伴作村『婦』，遠遠跟著書生，假若書生遇到麻煩，就幫他解個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