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二捋著胡須說:“回信我就不寫了,你回去後,對老大說:拿三個漂亮的黃花閨換書生,這三個人必須得我們三兄弟看得上眼的。”
阿華知道,跟這些匪首說多了無益,只好說:“好吧,我回去向老大轉達。”
阿華正準備離開《黑虎寨》,這時,一個小匪徒趨步向前,稟報道:“三位大哥,不能放了這個人。”
老大問:“為何?”
小匪徒說:“九盤山寨之所以派這個人來,是因為是奇異之人,不但上散發的臭味能熏死男人,還是一個人。我覺得:這種人應該長期囚在我們《黑虎寨》,假若放回去了,就相當於放虎歸山。”
虎大點點頭:“嗯,說得有道理。”
虎大問虎二:“你看呢?”
虎二沉思了片刻,也點點頭,說:“對,此人不可放虎歸山。不過,是九盤山寨派來的信使,古話雲:不斬來使。假若咱們把扣押下來,恐怕會遭到非議吧。”
虎三滿不在乎地說:“管它什麼飛議,跑議,還是走議,咱們想咋幹就咋幹,誰管得著呀。”
虎大想了想,說:“不然這樣吧,先把扣下來,看況再置。”
虎二、虎三都表示贊同。
虎大揮揮手,說:“把九盤山寨來的人關起來。”
阿華大道:“你們講點規矩好不好,我是信使呀。”
虎大笑著說:“喂,你難得來一趟,既然來了,就多住幾天,不然,顯得我們待客不熱嘛。”
虎三嘖嘖,憾地說:“唉!可惜我不敢睡你,不然,今晚就過癮了。”
幾個小匪徒把阿華押了下去,關進一間房子裡。
一個頭小匪徒問:“喂,你上的臭味真能熏死男人嗎?”
阿華笑著說:“不信,你今晚就來試試嘛。”
頭小匪徒嚇得一吐舌頭,說:“我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娘呢,我要是死了,我老娘就沒人管了。”
另一個大鼻子小匪徒說:“我上有三個哥哥,老娘不用我管,今晚我來和睡覺,睡死了算了。”
“你真不怕死?”
大鼻子說:“我怕死,但我更想人。今年我都三十歲了,還從沒嘗過人的滋味呢。說書的人講:死在石榴下,做鬼也風流。今晚,我就風流一場,哪怕明天早晨就死了,也死能瞑目呀。”
頭小匪徒說:“你…你真的敢睡這個人?”
“敢,不信,等天黑了,我就進去。”大鼻子匪徒說。
阿華聽到這兩個小匪徒的議論,知道:今晚大鼻子匪徒如果睡了自己,明天早晨還沒死,那麼,撒的這個彌天大謊就穿了幫,接著,就會遭到許多匪徒欺負,直至被欺負死。
阿華的手腳都被捆住了,在這種況下,任意一個男人都可以輕易欺負。
阿華張地思索著,要想一個萬全之策,保住自己的命。
天黑了。
大鼻子匪徒果然打開門,走進了屋子。
大鼻子著阿華,問:“喂,你上的臭味真能熏死男人嗎?”
“對呀,不過,我要解釋一下,我上的臭味不是會熏死每個男人,它只會熏死和我睡覺的男人。”阿華強調了“睡覺”兩字。
大鼻子說:“我有點不相信,今晚,我得試試。”
阿華問:“你不怕死?”
“怕呀。”大鼻子吸了吸鼻子,饞饞地說:“我雖然怕死,但更怕沒過人就死。”
“你多大了,咋沒過人呢?”阿華早就想好了計謀,和大鼻子套著近乎。
大鼻子歎著氣說:“我家裡窮,娶不起媳『婦』。不是我娶不起媳『婦』,我上面的三個哥哥都還沒娶媳『婦』呢。”
阿華同地說:“唉!你真可憐。”
大鼻子央求道:“大姐,您就讓我睡一晚上吧。”
阿華幽幽地說:“小弟呀,你家的遭遇我非常同,是啊,一個三十歲的男人,連人都沒過,確實讓人同。唉!誰讓我心呢,我就對你破一次例吧。”
“咋個破例?”大鼻子興地問。
“小弟呀,你知道的,凡是跟我睡覺的男人,第二天早晨就會死去。不過,有一個辦法可以避災。”
大鼻子聽到這兒,他興地問:“大姐,是啥辦法?”
阿華說:“一是在和我睡覺前,要讓我洗一個澡。你懂吧?”
大鼻子急忙說:“我懂”
“對。用那種洗澡水,就能免除一半的災禍。”阿華說。
大鼻子急切地問:“還有另外一半災禍怎麼免除呢?”
阿華說:“和我睡覺時,男人要睡在下面。這樣,另一半災禍也就能夠免除了。”
“可以,這兩條都很容易辦到嘛。”大鼻子興高采烈地說。
“小弟呀,我是看你可憐,才告訴你。而且,我只會對你一個人破例,希你不要把這個泄『』出去了。”阿華說。
阿華想好了,先讓大鼻子泄一次火,這樣,大鼻子的那玩藝至兩個小時不起來了。然後,再讓大鼻子睡在下面,這樣,一拳頭就能把大鼻子打死。
大鼻子興沖沖地跑了出去,不一會兒,就拿來一個大盆子。接著,大鼻子又連打了三桶熱水。
大鼻子說:“我放進水裡?”
阿華點點頭。
“媽呀,真累人。”
當大鼻子一睡下,說時遲,那時快,阿華一個箭步沖上去,用腳踩住大鼻子的部,迎面就是一拳。
大鼻子“嗯”了一聲,腦袋一歪,就不吭聲了。
“媽的,真不經打,就你這樣還想睡我。”阿華照著大鼻子踢了一腳。
阿華連捶了大鼻子幾拳,『』『』他的脈搏,已經沒有心跳了。
阿華從門裡往外看去,見頭小匪徒正站在門外。
阿華故意大聲『』起來,間或還滴滴地喚著:“多進來一點,對,使勁我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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