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擰眉『』,贊同道:“小郎的這個安排很好,我也覺得:道士和幕後『』縱人是《九盤山寨》的一大患,這兩個人不掉除,我們遲早會死在他們手裡。所以,我覺得當務之急是挖出道士的幕後『』縱人,然後,果斷將這倆人除掉,以絕後患。”
老大點點頭,說:“小郎,你就按照老二的話去做,我們等著你勝利的消息。”
我抱了抱老大,又抱了抱老二,轉往老八的『』走去。
我在老八的『』外醞釀了一下,然後,我踉蹌著奔進『』。
我撲向小寡『婦』,抱住,嚎啕大哭起來。
老八楞了,瞪大了眼睛,問:“武哥,你…你這是咋啦?”
小寡『婦』也被我的舉嚇傻了,一不地任憑我抱著。
“苗苗,你的命真苦呀……”我邊哭邊訴說著。
“武哥,到底出了啥事?”老八急切地問。
“苗苗,你怎麼會患了絕癥呀……”我撕心裂肺地哭喊著。
老二走進來,勸說道:“小郎呀,事已至此,你就不要太傷心了。”
老八拉住老二,著急地問:“二姐,出了啥事?”
老二故作痛心地說:“苗苗患了絕癥,不久於人世了。”
“啊!”老八也抱住了小寡『婦』,痛哭起來。
我和老八倆人的哭聲,驚了整個《九盤山》,除了老大外,所有鬼都跑來了。
我哭了一陣子,止住哭,堅定地對小寡『婦』說:“苗苗,我絕不能讓你死,我要馬上帶你去看病,這個病再也不能拖下去了。”
說完,我不由分說,拽著小寡『婦』就往外走。
小寡『婦』說:“武哥,我…我……”
老二也推著小寡『婦』,說:“對,得趕去看病,說不定還有救呢。”
這時,老大也跑到口來了,心疼地說:“小郎呀,你帶苗苗看完病,把病曆拿來,讓我們看看。記住:要去縣裡、州裡的大醫院呀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擁著小寡『婦』出了。
一出,小寡『婦』就推開我,說:“武哥,我對你說句實話,我本就沒患癌癥。”
“什麼?”我故作大驚小怪狀。
小寡『婦』撇撇,說:“武哥,我是騙大姐的,我想讓同意我倆馬上結婚。”
小寡『婦』瞪了我一眼,說:“就是你這個傻瓜,把咱倆的好事攪黃了。”
我吃驚地說:“苗苗,你撒謊也應該給我打個招呼嘛,你呀,把我嚇得夠嗆,魂都差點丟了。”
小寡『婦』不滿地說:“武哥,您是瞎子呀,難道看不到的氣『』嗎,我臉『』這麼紅潤,神這麼抖擻的人,怎麼會患了癌癥呢。”
“唉!我哪兒想到你會撒謊呀,況且,我也沒想到你膽敢跟鬼撒謊。我告訴你:假若老大知道你騙了,會要了你的命。”我嚇唬道。
小寡『婦』滿不在乎地說:“我早就想好了,等咱倆今晚結婚後,我到醫院去檢查一下,就說出現了奇跡,我的癌癥竟然治好了。這麼一來,一點破綻也沒有。”
我埋怨道:“你看你,這麼高明的點子也不給我通個氣,不但壞了咱倆的好事,還把我嚇掉了魂。唉!好事都砸在你手裡了。”
小寡『婦』撇撇,說:“我哪兒想到你會來這一出呀?”
“你…你應該想得到嘛,你想:我聽說你生了絕癥,能不立即搶救你嗎?”我倒打一耙。
小寡『婦』想了想,說:“也是,你說得對,是我疏忽了,沒想到這一層。”
“唉!世上沒後悔『藥』賣。現在,你只有再到醫院去檢查一下,然後,就說上次是誤診,這樣,說詞合理一些。”我出謀劃策道。
小寡『婦』怏怏地說:“唉!我這是不蝕把米呀。”
我不以為然地說:“就算你的計謀了功,也沒啥實際意義,咱倆沒打結婚證,就不算真結婚。”
小寡『婦』對我翻了一個白眼,說:“雖然沒打結婚證,但你我只要一房,就了事實上的婚姻了。到時候,你想賴也賴不掉。”
“苗苗,咱倆何必要這麼著急呢,等我幫《九盤山寨》辦完了大事,再結婚也不晚嘛。你我年齡也不大,可以再等幾年嘛。”我勸說道。
“武哥,你不想和我結婚嗎?”小寡『婦』問。
“想呀,誰說不想。我要是不想,能把你帶進《九盤山寨》嗎?”
小寡『婦』連連歎氣,說:“好好的一著好棋,被下砸了,真窩火。”
“算了,來日方長嘛。”
我和小寡『婦』回到了武家壩子,我把小寡『婦』送回家,就立即去了孫小二家。
孫小二一見我,驚喜地道:“武哥,您回來了。”
我急切地說:“小二,你得陪我去一趟《虎家村》,馬上就走。”
“這麼急呀。”孫小二詫異地問。
“對,很急,十萬火急。”我強調道。
孫小二跟老婆桃花打了一個招呼,就隨同我上了路。
我不願意在武家壩子停留,因為,這裡的是非太多。一旦又惹出什麼麻煩,就會耽誤了我尋找生辰綱。
傍晚時分,我和孫小二趕到了《虎家村》。
我帶著孫小二去了花嬸家。
花嬸見我和孫小二來了,高興地說:“啊!小郎呀,你總算又來了,怪不得我的左眼今天一大早就跳個不停呢,原來是財神爺來了。”
我住在花嬸家,每天給一百元錢,這個買賣可占大了便宜。
現在我和孫小二一起來,每天就得給花嬸兩百元錢,花嬸當然很高興啦。
“幹媽,我這次來,準備多住些日子。”
花嬸歡天喜地道:“小郎呀,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,就把我這兒當作你的家吧。”
我問花嬸:“道士還在《虎家村》嗎?”
花嬸嘻嘻一笑,回答:“這個禿驢呀,還沒找到小葫蘆呢,整天急得團團轉,恨不得把《虎家村》翻個底朝天。”
“他還沒找到小葫蘆?”我故作驚詫地問。
“是啊,禿驢每天都罵你,說是你害了他。要不是你了他的道袍,小葫蘆也不會弄丟了。”花嬸告訴我。
我疑『』地問:“禿驢在《虎家村》,誰供他吃喝呀?”
花嬸不好意思地說:“禿驢在《虎家村》了過街老鼠,誰肯給他一口飯,一口水呀,還不是我這個老婆子,看他可憐,給他施舍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