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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寨主鬼夫人》 第253章 第【256】章 花嬸倒向花心道士

我安道:“小二,有桃花喜歡你就足夠了嘛,你看你,現在熱炕頭睡得多舒坦呀。哪兒象我,鬼喜歡,人也喜歡,到頭來還是一個。”

孫小二羨慕地說:“武哥,您都是寨老公了,早不是了嘛。”

“給鬼當老公,不是,勝似呀。”我歎息道。

說實話,我現在還不敢和鬼同房,因為,害怕短了壽。

孫小二建議:“武哥,您幹脆和小寡『婦』私奔得了,憑您一的本事,到哪兒都吃得開,況且,您還有一群鬼幫襯著。”

“以後再說吧。”我了一個懶腰,說:“都下半夜了,睡吧。”

第二天一早,我一出門就上了花嬸。

花嬸瞪了我一眼,指責道:“小郎呀,你怎麼能當面一套,背後一套呢。昨晚,你答應得好好的,要和道士和解,倆人做好朋友。可你轉就把道士劫持到山上揍了一頓。”

我笑著說:“花嬸,您可不能聽道士的一面之辭呀。昨晚,我睡不著,出門去散步,巧遇見了道士。他開口就讓我賠他的小葫蘆,還讓我馬上從您家滾出去。您說:道士也太囂張了吧,他憑什麼讓我賠他的小葫蘆,又憑什麼幹涉我的自由哇。我一氣,就揍了他幾下。”

花嬸好奇地問:“道士真這麼說了?”

“幹媽,我能騙您嗎?我跟您是幹兒子和幹媽的關系,他道士呢,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。道士昨晚還罵您是老南瓜,一點味道也沒有,說他現在是不擇食,不然,連瞅都懶得瞅您一眼。”我無中生有地挑撥道。

花嬸氣呼呼地問:“小郎,道士真這麼說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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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信誓旦旦地說:“幹媽,孫小二可以給我作證,還能有假。道士還說:他跟你那個時,都得關上燈,不然,一看見您老樹皮似的臉,他就會惡心,裡那玩藝也會的。”

花嬸氣得一蹦三尺高,他怒氣沖沖地說:“媽的個疤子,這個禿驢太不識抬舉了,我供他吃喝,還陪他睡覺,可是,他竟然不知好歹。哼!從今天起,我就要斷了他的口糧,讓他喝西北風!”

我繼續扇風道:“花嬸,我真替您委屈,您對道士這麼,他卻把您貶得一錢不值,可見,道士就是一個不講良心的人。”

花嬸跺著腳說:“小郎,早飯已經做好了,放在鍋裡,你和孫小二吃吧。老娘現在要去找禿驢算帳。”

花嬸說完,怒氣沖沖地走了。

想必花嬸是去土地廟找道士了,看來,道士該倒黴羅。

我暗自得意:哼,老子三言兩語就把花嬸的火氣挑起來了。只要花嬸給道士斷了糧,道士就不得不滾蛋了。

我和孫小二飽餐了一頓,然後,倆人就到外面去散步。

我對孫小二說:“剛才我在花嬸面前放了一把火,讓花嬸去找道士算帳,咱倆現在到土地廟去看熱鬧。”

我和孫小二往土地廟走去。

土地廟在村子的南頭,平時很有村民來。

奇怪的是:土地廟裡靜悄悄的,好象沒人一樣。

我和孫小二悄悄接近土地廟,走到廟門口時,才聽見廟裡有』聲。

“啊…嗚……”

孫小二拉了我一把,小聲說:“好象是花嬸在喚,這聲音就跟昨晚花嬸屋裡的喚一模一樣。”

我一楞,馬上就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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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嬸找道士算帳,肯定又被道士的花言巧語蒙蔽了,竟然又和道士幹了起來。

大白天的,在土地廟裡,花嬸就敢跟道士幹那種事,看來,花嬸已經昏了頭。

唉!我歎了一口氣,說:“娘的,這個道士也厲害的,遠比我想象得聰明。”

“咋辦?”孫小二問。

我想了想,說:“把他倆的好事攪黃了。”

說著,我撿起一塊石頭,往廟門上砸去。

“啪!”地一聲。

孫小二也撿起一塊石頭,往廟門砸去。

“啪!”又是一聲巨響。

廟裡的』聲戛然而止。

我拉著孫小二跑回了花嬸家。

代道:“咱倆要裝作沒出過門的樣子,千萬不能讓花嬸懷疑上咱倆了。”

我和孫小二盤坐在床上,倆人吹著大牛。

沒一會兒,花嬸扳著臉回來了。

“小郎,你出來一下。”花嬸沉下臉說。

花嬸把我帶到的屋裡,地問:“剛才你到土地廟去了?”

“我到土地廟幹嘛?誰看見我到土地廟去了?”

花嬸冷笑著說:“花嬸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多,你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,我清楚得很呢。”

我委屈地說:“花嬸,我和孫小二吃完早飯,倆人就一直呆在家裡聊天,哪兒也沒去呀。”

花嬸地瞅著我問:“你真沒到土地廟去?”

“花嬸,我又沒病,又不信神,跑到土地廟去幹嘛。”

花嬸自言自語道:“要是你去了土地廟,也就罷了。要是你沒去土地廟,那就麻煩了。”

“咋了?”我關切地問。

花嬸擔心地說:“剛才我到土地廟找道士算帳,在那兒跟他說了一會兒話,假若被村民看見了,只怕會說我的閑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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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嬸,你和道士說說話,怕個啥?”我不以為然地說。

“唉!”花嬸歎了一口氣,說:“小郎,我不瞞你,剛才我去找道士算帳時,那禿驢又把我的了……”

“啊!”我故作驚詫狀,問:“禿驢欺負您了?”

花嬸不好意思地說:“也…也不算欺負吧,嘻嘻……”

我擔憂地說:“花嬸,您…您怎麼在那種地方和禿驢幹……”

花嬸嘻嘻一笑,說:“小郎,你剛才對我撒了謊,道士說了,他本就沒說我的臉象老樹皮,更沒說只有關了燈才能和我那個。哼!剛才大白天的,他照樣對我來勁的。”

“花嬸,您想想:現在禿驢靠您養活,他能承認說過的話嗎?除非他無求於您,那還差不多。”

花嬸幽幽地瞅著我,說:“我也不知道該信誰的話了。小郎,你是我的幹兒子,關系不一般,但道士也是我的人,關系也不一般哇。你倆一個說白,一個說黑,都把我搞糊塗了。”

“花嬸,道士在《虎家村》臭不可聞,沒有哪個人理他。您想想:假若有年輕人喜歡他,他還願意跟您那個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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