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見我跟老大親熱,識相地回避了。
我摟著老大,親吻著的耳垂。
“小郎…小郎……”老大喃喃地呼喚著我。
正當我和老大親熱時,一陣腳步聲傳來。
老大松開手,說:“老八來了。”
我摟住老八不放,說:“咱倆是夫妻,怕幹啥?”
老大說:“我是你的老婆,但也是《九盤山寨》的寨主呀,我可不想讓人看見我婆婆媽媽的一面。”
老大推開我。
老八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,問:“武哥,你什麼時候走?”
我回答:“馬上就走。”
老八見我背包已經背上了,憾地說:“武哥,你總是一陣風似的,又不是去救火,有那麼急嘛。”
我笑著說:“雖說不是去救火,但比救火還要急呀。”
老八撇撇,不相信地說:“武哥,我知道,你覺得這個裡不好玩,所以,一進來就想走。”
我坦然道:“老八,你說對了一半,這個裡確實不好玩,但是,我不是因為不好玩才急著走,而確實有急事等著我。”
老八撲進我的懷裡,不舍地說:“武哥,我舍不得讓你走。”
我拍了拍老八的脊背,安道:“等把道士一夥搞定了,咱們就可以高枕無憂,整天呆在一起了。”
“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呢?”老八似乎沒了信心。
“快了,要不了多長時間。”我自信地說。
我離開了《九盤山寨》,天剛放亮時,趕回了鎮上。
《香噴噴》飯店的門關著。
我使勁敲著門,又大聲喊道:“老板,開門!”
過了好一會兒,老板才跑來開門。
老板沉著臉,一副惱怒的神『』。
我疑『』地問:“老板,店裡出了啥事?”
老板說:“你自己上樓去看看吧。”
我茫然地跟著老板上了二樓。
老板打開一間房門,拉開燈。
我見道士五花大綁睡在地上,裡還被塞了東西。
“這…這是咋回事?”我驚駭地問。
老板喊了一聲:“胖妹。”
隨著老板的喊聲,胖人從另外一間房裡跑了出來。
老板說:“你問吧。”
胖人一見我,就嗚嗚地哭了起來。
我疑『』地問:“怎麼回事?”
胖人哭訴著:“昨天,我和這個禿驢一進房間,他就要我的子,我不讓,他就打我,還威脅要弄死我。”
我聽了胖人的哭訴,不一頭霧水。
道士一進房間就想和胖人幹那種事,這不是很正常的嘛。我花了八百元錢,請你來,不就是讓你跟道士幹那種事嘛。
“你…你…他…他……”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
“我不幹,禿驢就來的,他了我的裳,把我那個了……”胖人傷心地哭著。
我問胖人:“昨天,我給了你八百元錢,就是讓你陪他嘛,你…你這是……”
胖人著眼淚說:“誰答應跟他那個了,不是說好了,只陪著你倆喝酒、聊天嘛。”
我楞了。
我轉頭著老板,問:“這…這是怎麼回事?”
老板撇撇,說:“胖妹說得對,昨天,你明明對我說,找個陪酒的嘛。”
我見老板耍賴了,生氣地說:“喂,你…你怎麼能耍賴呢?”
老板扳起臉說:“我本來要報警,把禿驢抓起來,但看在你的面子上,就放了他一馬,只是把他捆起來,等你回來再商量。”
我突然恍然大悟了,看來,老板是想和我倆做一筆生意。
這筆生意不外乎是:金錢和滅鬼。
要麼,找我敲一筆錢,要麼,就是讓道士放了他老婆。
我覺得:第二種可能『』比較大。
“好,那就商量吧。”我一屁坐在了床鋪上。
老板也坐了下來。
胖人回了的房間。
我沒挽留胖人,我知道:這個事只需要我和禿驢在場就足夠了。
“你說吧,這個事怎麼解決?”我開門見山地問。
老板拔出塞在道士裡的破布。
道士哀求道:“小郎,你得救救我呀!”
“我會救你的,別怕!”我安道。
“老弟,昨天上午我和胖妹一連睡了兩次,我倆談得可投機啦,但是,到了下午突然風雲突變。老板派了幾個壯漢,突然沖進房,不由分說把我五花大綁起來,說我**胖妹。胖妹也突然改了口,說只是陪我喝酒。老弟呀,你說,我冤不冤呀。”
我擺擺手,對道士說:“你別說了,我全都明白。”
我扭頭對老板說:“您就說個痛快話,想幹嘛,說了,咱們才好商量嘛。”
老板是個直爽人,他直截了當地說:“讓他放了我老婆,否則,我就報警,讓他去坐牢。現在,我人證證齊全。”
老板走到隔壁房間,拿來胖人的短衩和。
老板指著短衩上的班點說:“這就是道士排出來的那玩藝。”
老板又指著的:“這是胖妹掙紮時,被禿驢撕爛的裳,上面有禿驢的指紋。”
老板指著短衩和說:“這兩件證就足以說明問題了。除了證,我、我老婆、還有我的一個幫工,都能證明房間裡的呼救聲。當然,當我們沖進房間時,也看到了現場的況。”
老板又掏出手機,播放了一段錄相,上面有道士在胖人上的鏡頭。
老板得意洋洋地說:“您看,有這些證據就足夠了吧。”
坦率地說:老板的這些證據雖然很充分,但是,他忘記了,昨天我托他給道士找小姐時,我錄下和老板的對話。
還有,胖人來了後,我們仨的對話也被我錄了下來。
我錄這些東西純屬好玩,沒別的意思。
就憑我的錄音,足以讓他的謊言大白於天下。
不過,我不準備拿出我的證據,因為,我也希『』迫道士放老板娘一馬。
我覺得:只要一個鬼不害人,就應該允許它在間活。況且,老板娘和老板還曾是投意合的一對呢。
老板娘雖然是一個鬼,但是一個善良的鬼,本就沒有必要滅掉。
“老板,我承認:你的這些證據很充分,完全可以把我朋友送進監獄。而且,據他的罪行,能判個三、五年。”我說。
道士聽我這麼一說,嚇得臉都白了。
寂靜夜深的街道盡頭,有一家裝修復古的雜貨舖;白做活人生,夜做死人意。天上掉餡餅這種事,很簡單,只要你答應了鬼的事情,他就會幫你完成,不過,你確定你要和鬼做交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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