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誠懇地說:“苗苗,我錯了,不該不作調查研究就誤會你,請你原諒!”
小寡『婦』撇撇,說:“這個狗剩也太多了,明明是沒影的事,他卻弄得有鼻子有眼。”
我有點好奇,問:“當初,狗剩答應帶你出去打工,怎麼又臨時變卦了?”
小寡『婦』傷地說:“我讓狗剩帶我出去打工,讓狗剩誤會我了,於是,他在我出嫁前的那個晚上,竟然要強行我的裳,和我幹那種事,被我狠狠扇了一個耳。狗剩覺得很氣惱,就喝了不酒,一直到第二天我出嫁了,他還沒醒過來。”
“村子裡那麼多年輕人,你幹嘛要讓狗剩帶你出去打工呢?”我問。
“唉!”小寡『婦』長歎了一口氣,說:“我們村子裡外出打工的人不,不過,那些男孩都是單漢,我若是讓他們帶我去打工,等於往虎口裡送食呀。唯有狗剩比較老實,而且,我覺得和他差距很大,不會讓他胡思『』想。沒想到狗剩也……”
“男人嘛,你給他一粒芝麻,他就會當了西瓜。”我撇撇。
小寡『婦』對我翻了一個白眼,說:“小郎,你咋就跟其它男人不一樣呢,我給了你一個西瓜,你卻看了一粒芝麻。”
我吱唔著說:“我…我對人不敏。”
小寡『婦』幽幽地說:“小郎,你在我面前的表現就象一塊石頭,一塊捂不熱的石頭。我總是覺得:也許你在別的人面前不是這樣。”
“我對哪個人都一樣。”
“哼!你對那個鬼老八就不一樣,我早就看出來了,你對老八格外不一般。”小寡『婦』醋意十足地說。
“唉!我對鬼好一點,那是因為們不是人,說翻臉就翻臉,所以,我對們客氣一點,純屬保命。”
小寡『婦』瞅著我,半信半疑地說:“我看未必。”
“算了,咱倆別吵了,我問你:前天我和道士逃跑了,村子裡沒啥靜吧?”
小寡『婦』橫了我一眼,說:“小郎,那個禿驢調戲我婆婆,你卻把他放了,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我嚴肅地說:“苗苗,我之所以放了禿驢,是有用意的。”
我朝東頭指了指,說:“禿驢就住在那邊的房間裡,現在他正在和一個人親熱呢。”
“你…你竟然幫禿驢拉皮條?”小寡『婦』惱火地說。
我擺擺手,小聲說:“苗苗,我救禿驢,又幫他找人,都是為了拉攏他,讓他為我辦事。你也知道:現在老大給我一項重要任務,只有完了這個任務,才允許我和你親。所以,你我要想早日親,就得努力完這個艱巨的任務。”
小寡『婦』聽我這麼一說,表示理解了,他擔心地提醒道:“我覺得這個禿驢狡猾的,你別上了他的當呀。”
我嘻嘻一笑,說:“我現在已經讓禿驢上了我的當,現在,他已經是我的跟班了。”
小寡『婦』正『』道:“禿驢已五十多歲,算得上是老『』巨猾了,他哪兒會輕易就服了你?我總是覺得:你太輕敵了。”
“苗苗,羅圈和胖冬瓜也五十幾了,還不是照樣上了我的當。”我得意地說。
“反正你小心點就是了。”小心再三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了,會加倍小心的。”我應付道。
我和小寡『婦』正說著,三妹來了。
三妹一進門就笑著對我說:“武哥,不是我出賣你,是我苗苗姐太厲害了,我要不如實代,會饒不了我的。”
我扳起臉說:“苗苗饒不了你,難道還會要了你的命?”
三妹嘻嘻一笑,說:“雖然要不了我的命,但也跟要我的命差不多。”
“苗苗能把你咋的?”我追問道。
三妹歎息著說:“武哥,我現在沒個正式工作,爹媽早就不管我了,所以,全靠苗苗姐接濟我,我要是得罪了苗苗姐,就等於斷了我的糧草呀。”
我恍然大悟了,不過,小寡『婦』經常接濟三妹,豈不是只出不進,時間一長,小寡『婦』也吃不消呀。
我問小寡『婦』:“你現在是坐吃山空吧?”
小寡『婦』撇撇,說:“過一天算一天吧。”
三妹接腔道:“苗苗姐,你不能端著金飯碗去要飯呀。”
“哪兒來的金飯碗?”小寡『婦』不解地問。
三妹指著我說:“既然你馬上就要和武哥結婚了,幹嘛不找武哥要錢呢。我看,武哥也許不是億萬富翁,但百萬富翁應該是不在話下的。”
“你…你咋看出來我是百萬富翁?”我問。
三妹撇撇,說:“我要連這個眼都沒有,就甭到外面混了。您看您:替朋友找人,一出手就是上千元,還有:你頓頓吃香的,喝辣的,哪頓不花個大幾百呀。假若您不是百萬富翁,出手就不會這麼闊綽。”
小寡『婦』聽說我出手闊綽,疑心地問:“小郎,你不會是幹了什麼壞事吧?”
“我能幹什麼壞事?搶銀行沒這個膽;盜沒這個本事,說實話,你就是讓我幹壞事,我還幹不了呢。”
“小郎,你說:你的錢是哪兒來的?”小寡『婦』不放心地問。
我幽幽地說:“我告訴你,老八有兩件首飾,讓我賣了。現在我替《九盤山寨》辦事,沒個盤纏錢可不行呀。”
小寡『婦』點點頭,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三妹聽我提起《九盤山寨》,好奇地問:“《九盤山寨》在哪兒?是一個旅遊景點嗎?”
我笑著點點頭。
三妹埋怨道:“武哥,你也太小摳了吧,我苗苗姐都快要嫁給您了,您怎麼還一『』不拔呢?”
我嘻笑著說:“三妹,早幾個月,我還找苗苗借錢呢,你問,有沒有這回事。”
小寡『婦』笑了笑,說:“小郎,你近兩個月可是鳥槍換炮,價看漲呀。”
“再漲,也還是我武小郎。”
三妹去上衛生間了,我對小寡『婦』說:“三妹說得對,我是得給你一點錢。這樣吧,你把銀行卡號告訴我,我給你打點錢。”
小寡『婦』搖搖頭,拒絕道:“鬼的錢我不稀罕。”
“鬼咋啦,你別忘了,我雖然是老大的寨老公,你也是老大的妹妹喲。”
小寡『婦』笑著說:“我不要鬼的錢,是因為我沒幫鬼辦事。俗話說:無功不祿嘛。”
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。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。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,心裡想,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?丫丫呸的,好大的氣魄。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,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,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,雖然不能大富大貴,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。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,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。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,問我:“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?” 我好奇的問:“怎麼保密?”
”帥哥,加個微信唄。” “美女,你快走吧。我老婆就在旁邊瞪你呢。” “帥哥真會說笑,旁邊哪有人。” 傅洋歎了口氣:“她是陰司的鬼王……你當然看不見啊。” 傅洋很無奈,老婆是鬼王。絕色豔無雙,偏偏愛吃醋。 且看他如何痛並快樂著的抓鬼捉妖,一路恐怖、一路爆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