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湯圓小說 恐怖靈異 我的寨主鬼夫人 第294章 第【297】章 把禿驢灌醉當猴耍

《我的寨主鬼夫人》 第294章 第【297】章 把禿驢灌醉當猴耍

“喂,你這個禿驢看到沒有?喝酒就是要這麼喝。”三妹指著小寡『婦』說。

道士見小寡『婦』一口氣就喝了一大碗白酒,驚得瞪大了雙眼。佩服地說:“真乃巾幗子也。”

“你說啥呢?人話不象人話,鬼話不象鬼話。喂,我限你在五分鐘喝完這碗白酒,否則,姑『』『』我就不客氣了。”三妹嚴厲地說。

我對道士說:“老哥,你看你,總不能連個娘們都不如吧。人家一口就幹了,你三口應該不問題吧。”

“老弟呀,我真的不能喝白酒,這一喝,我非送了命。”道士哀哀地說。

三妹不屑地說:“半斤白酒就能要了你的命,說破天也沒人相信嘛。”

小寡『婦』地說:“要是一碗就要了你的命,那麼,我給你買棺材。”

道士可憐兮兮地說:“姐姐們,我現在還不想死呀。”

我撇撇,說:“老哥呀,你就為我們男人爭一口氣,把這一碗酒喝了吧。瞧你這副樣子,好象這是一碗毒『藥』似的。”

道士被『』上了梁山,他只好又端起碗,喝了第二口。

“媽呀,我…我實在喝不下去了。”道士苦連天道。

三妹嘻嘻一笑,對小寡『婦』說:“苗苗姐,看來,咱們得幫他一下了。”

三妹站了起來,走到道士後。

道士嚇得直哆嗦,他驚恐地問:“,您…您想幹嘛?”

“我想助你一臂之力。”三妹笑著說。

小寡『婦』也走到道士的邊,說:“我們兩個伺候您喝酒,您的豔福不淺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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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:小寡『婦』和三妹要強行給道士灌酒了。

我說:“老哥,你還是自己喝了吧,讓伺候喝酒,滋味不一定好呀。”

說話間,三妹就用一只手扼住了道士的下,用另一只手住了道士的鼻子。

三妹畢竟是練過武功的人,手上有一把力氣。

道士掙紮著,但抵不過三妹。

“苗苗姐,你給他灌酒吧。”三妹說。

小寡『婦』端起酒碗,就往道士的裡灌。

道士的想躲,但被三妹扼得死死的,一也不能

“咕咚、咕咚……”

道士的頭蠕著,不一會兒就把一碗白酒全喝了下去。

三妹松開手,奚落道:“你能喝的嘛,還裝佯呢。”

小寡『婦』嘻笑著問:“吃罰酒的味道不錯吧?”

道士象狼一樣,用手抓了一把菜塞進裡,含糊不清地道:“辣死我了!”

道士連吃了三大口菜,往桌上一趴,裡喃喃地說:“我…我要睡了……”

“唉!真不經喝,半斤酒就喝了狗熊。”我奚落道。

人心疼地說:“他不能喝,幹嘛非要讓他喝呀,白瞎了錢。”

三妹嘻嘻一笑,說:“胖姐,我不把他灌醉,今晚你就罪了。就他那狼樣,一晚上非折騰您三、五次。”

胖姐不好意思地說:“今天一個白天,他就折騰了我四次,今晚,他就是不喝醉,也沒力氣折騰我了。”

“媽呀,今天一個白天就折騰了您四次,這樣的男人真見呀。”三妹撇撇

胖姐說:“要不是昨天折騰了好幾次,今天他更威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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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妹抬踢了道士一腳,說:“喂,再折騰人去呀!”

道士艱難地抬起頭,結結地問:“哪兒…哪兒有人,給…給我留一個…不…留兩個……”

三妹又踢了道士一腳,罵道:“真是個混蛋,一聽人就清醒了。”

人阻止道:“三妹,你就別揍他了,這個男人不過是喜歡人罷了。其實,男人都一樣,只是有的含蓄,有的放肆罷了,反正都是半斤八兩一個樣。”

三妹不屑地說:“我武哥也是男人,怎麼就不象他這麼饞呢。我看呀,男人的差別大著那。”

人瞅了瞅我,說:“武哥也許是特殊材料制的,他是個例外。”

三妹朝廚房裡呶呶,說:“老板也是男人,我看也不饞人嘛。”

人笑著說:“老板邊有老板娘,他每天都有人陪著睡覺,當然不饞了。可是這個道士呢,一年上頭也見不著一個人,你說,他能不饞嗎?”

我看得出來,這個胖人已經和道士有了,所以,才會替道士說話。

小寡『婦』說:“男人饞人,本無可非議,但得走正路呀。這個道士跑到武家壩子,借口自己會『』骨,調戲了我的婆婆,這種行為就太可恥了吧。”

三妹點頭贊同道:“君子人,取之有道嘛。”

“說得對。”我『』了話。

我總結道:“男人喜歡人,本是天經地義之事,但是,要你我願才行嘛。”

人瞅了道士一眼,見他似乎醉得不省人事了,於是,跑到廚房,端了一碗濃茶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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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扶著道士,讓他喝了幾口濃茶。

也許是濃茶起到了解酒的作用,半個小時後,道士逐漸清醒了。

道士坐了起來,東張西了一番,問:“我這是咋了,怎麼在飯桌上睡著了?”

“你喝醉了酒。”胖人說。

“我…我從不喝酒呀,怎麼會喝醉了呢?”道士一臉的『迷』茫。

人瞪了小寡『婦』一眼,對道士說:“你是被人灌醉的。”

“灌醉的,誰灌了我酒?”道士睡得稀裡糊塗,還沒想起剛才的事兒。

三妹拍著脯,說:“是我灌的。”

道士瞅了三妹一眼,好象記起了剛才的事兒。他瞅著面前的酒碗問:“我把一碗白酒全喝了?”

“對,你喝了一大碗白酒。”我嘻嘻一笑,誇獎道:“老哥,你酒量不小嘛,喝了半斤白酒,也就睡了半個小時。看來,你還是能喝酒的呀。”

“我…我真的不能喝酒。”道士『』著脖子,說:“我的脖子咋了,怎麼有點疼呢?”

剛才,三妹扳著道士脖子,大概的用力太猛了,弄疼了他。

我幽幽地問:“老哥,你喝了半斤白酒,也沒死嘛。”

“嘻嘻…我還活著,太好啦。”道士高興地說。

人指茶水說:“大哥,您再喝點茶水,它是解酒的。”

“好。”道士激地著胖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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