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質問道:“俗話說:借債還錢,沒聽說借債還人的。你用高利貸來威迫三妹嫁給你,難道還有理了?”
“是…是三妹的爹提出拿人抵債的。再說了,我沒老婆,三妹沒丈夫,我娶三妹也是理所當然的嘛。”黑老大狡辯道。
我振振有詞地說:“今晚,三妹把八萬元錢還給你,也就兩清了。你呀,想娶老婆就另找吧。”
“你…你究竟是三妹的表姐夫,還是三妹的人?你憑什麼拿八萬元錢幫三妹還債?”黑老大氣呼呼地問。
“喂,我和三妹是什麼關系,與你沒半『』錢的關系,你呢,拿錢走人。”我嚴厲地說。
三妹的父親見我和黑老大幹起仗來,忙解勸道:“算了,都是自己人,有話好說嘛。”
三妹的父親把我拉開,又扶起了黑老大。
黑老大抹抹邊的鮮,說:“你…你把我打傷了。”
“喂,是你先的手,我只不過是自衛罷了。我看你還是算了吧,別胡攪蠻纏了,不然,我報警讓警察來理,我想:你的高利貸不是很合法的吧?”我怪氣地說。
黑老大突然拎起一張凳子,劈頭蓋臉朝我砸過來。
“武哥!”三妹大了一聲。
我沒防備黑老大襲我,只覺得一陣風從我腦後刮過來,本能讓我一個箭步跳開。
“啪!”凳子砸在我旁的一個櫃子上。
櫃子被砸了一個深深的印子。
我有些惱火了,男子大丈夫要打就明著來,玩的算啥?
我一個掃膛,讓黑老大仰面朝天睡到了地上。
“哎喲!”黑老大喚了一聲。
我用一只腳踩在黑老大的脖子上,稍微使了一點力氣。
黑老大漲紅著臉,用雙手扳著我的腳。但扳了幾下,我的腳紋不。
黑老大有點不勻氣了,他求饒道:“我…我服了……”
我也不想把黑老大弄死了,便把腳移開。
我問:“你真的服了?”
“我…我服了。”黑老大咳嗽著說。
“我告訴你:於於理於法你都站不住腳,你不服,只能自己倒黴。”
黑老大不是傻瓜,他當然知道高利貸擺不到臺面上來,於是,便自找臺階下:“把我的錢還了,就完事了。”
“那我謝謝你手下留了。”我嘻笑著說。
黑老大不悅地報出了自己的銀行卡號。
三妹把錢打到了黑老大的銀行卡上。
黑老大見八萬元錢到了帳,他竄到門邊,瞪了我一眼,說:“小子,我記著你,咱倆後會有期。”
我冷笑著說:“我可不想再見到你了。對了,我正告你:不許再借錢給三妹的父親了,不然,下次就不是還錢了。”
“你…你憑什麼管我的生意,我借錢給誰,那是我的權利和自由,用不著你指手畫腳。”黑老大氣呼呼地說。
“喂,我確實是管不了你的生意,不過,我相信你不希借出的錢,不但收不回來,還惹一臊吧?”我含沙『』影地說。
“你想咋的?”黑老大挑釁地問。
“我想要卸你的胳膊和,你相不相信?”我地說。
黑老大著頭皮說:“老子不是嚇大的,跟我來這一套。”
“你要是不信,那就等著瞧吧。”我嘻嘻一笑。
黑老大氣呼呼地走了。
我對三妹的父親說:“大叔,您不能再賭博了,您就一個兒,怎麼能賣兒呢。”
三妹的父親垂著頭,痛苦地說:“我…我知道賭博不好,但上了癮,不賭手發呀。”
“您就跟街坊四鄰玩個小錢,也能過過賭癮嘛,何必要到賭場去呢。”我苦口婆心地勸說道。
“我…我知道了。”三妹的父親不好意思地說。
三妹痛苦地說:“爸,要不是武哥給了我八萬元錢,明天一早我就被黑老大強娶了,豈不是落虎口嗎。”
三妹的母親早就去世了,跟父親相依為命。
父親不好,幹不田裡的活,只能靠三妹一個人幹。
三妹有一副好嗓子,於是,就在飯店裡賣唱,賺幾個錢補生活。
這次胖人讓三妹來陪我聊天,其實就是讓來給我唱歌的。
“我不是人!”三妹的父親用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,一副痛不生的模樣。
我歎了一口氣,說:“但願黑老大不再借錢給你父親。”
三妹也歎了一口氣,說:“但願如此吧。”
我瞅了瞅時間,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鐘了。
我對三妹說:“我明天一早就走了,你好自為之吧。以後有什麼事,還可以來找我,只要我幫得了,一定會義不容辭的。”
“謝謝武哥。”三妹又撲進我的懷裡,幽幽地說:“武哥,要不是您和苗苗姐已經定了親,我就會嫁給您的。”
“好了,早點睡覺吧。”
我離開了三妹家,剛走到《香噴噴》飯店門口,就見一個人影從黑暗閃了出來。
我一驚,暗自想:一定是黑老大又搬來了救兵,來找我的麻煩了。說實話,以我的武功,來個三、五個壯漢不在話下。不過,我不希這個時候惹麻煩。因為,我還有正經事要幹。
“大哥,我想找您聊聊。”
我一看,竟然是黑老大。
“聊啥?”我問。
“大哥,我想請您放我一馬。”黑老大懇求道。
我莫名其妙地說:“我沒跟你繼續計較嘛,咱倆不是已經了結了嗎?”
黑老大幽幽地說:“大哥,我雖然手裡有幾個錢,但三十歲了,還是一個單漢,不是我娶不起老婆,也不是沒人肯嫁給我,是我誰都看不上眼,只看中了三妹一個人。”
“啊!”我暗自吃驚,看來,黑老大是有預謀地借錢給三妹的父親,讓他中了一個圈套。
“你早就打三妹的主意了?”我驚詫地問。
黑老大點點頭,說:“確切地說:三年前我就看上三妹了,我多次上家去提親,都被拒絕了。這次,好不容易讓三妹的爹借了我的高利貸,讓三妹的爹答應把三妹嫁給我,您看:眼看著好事就了,卻半路殺出了您。”
“你夠狡猾了,原來的蓄謀已久呀。”我瞅著黑老大,不有點佩服這個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