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瑤看著對方,挑了挑眉。
劉璋在面前站定,打量著,“小娘子是那位殺人兇手的朋友?”
云青瑤頷首。
“那你可要浪費時間了。”劉璋盯著,一字一句道,“徐蘆被害的時候,我在翰林院,有許多人證。”
云青瑤皺了皺眉頭。
“至于元娘,”他指了指徐夫人,“也在菜市場里買菜。我們雖有殺人的機,但卻沒有殺人的時間。”
云青瑤沒有說話,還沒有去核實他們的不在場證明。
但劉璋既然能這麼說,就表示他肯定安排好了。
就算去查,估計結論也和他所說的一樣。
“劉大人說得有道理。”云青瑤踱步,又回頭看著劉璋,“那我剛才推斷的,對嗎?”
徐夫人看向劉璋,劉璋也看向對方,兩人對視后,徐夫人又迅速收回了視線,有些怯懦。
劉璋沉默了一會兒,對云青瑤點了點頭。
“對!”他居然很坦,“他搶元娘在先,不擇手段讓元娘委于他,我現在只不過是還給他而已。”
劉璋將燈籠掛在屋檐下,抬頭盯著燈籠,“他告訴我,他會對元娘好,可他并沒有做到。”
“我心的人,在他那里卻了破鞋。”他回頭看著云青瑤,“他若不死,我也會想辦法殺了他。”
云青瑤挑了挑眉。
“搶來搶去,你們問過徐夫人的意思了?”云青瑤問他。
劉璋很自信,“元娘的是我。”
云青瑤問徐夫人。徐夫人垂著眼簾,低聲道:“這位娘子,這是我們的私事,您、您別問了。”
“唔,不問了。”云青瑤盯著劉璋,“你說的時間證明,我會去核實的。”
劉璋做出請的手勢,“請便。”
云青瑤走到門口,看著兩人挑了挑眉頭,“你有妻子,卻搶來了徐夫人,你未來的計劃是什麼?養個外室?”
劉璋自信得意的臉一變,徐夫人的臉也徹底白了。
“就你這位,奪人妻子養作外室,事捅出去后你的仕途肯定保不住了吧?”云青瑤出似笑非笑的表,“這事兒可不面,二位再思量看看哦。”
云青瑤開門離開,后面的院子里一片死寂。
故意將劉璋和徐夫人之間最重要的矛盾捅破。
想聽聽兩個人會說什麼。
果然,沉寂過后徐夫人就質問劉璋,“是啊,這麼不面的事,你想怎麼做呢?”
劉璋哄著。
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在院子里吵了起來,劉璋最后冷笑一聲,“你現在要家沒有家,要名聲沒有名聲,你不跟著我你能去哪里?”
徐夫人錯愕地看著他。
“你就安安心心待在這里,做我的外室,我不會虧你的。”
劉璋說著,提著燈籠盛怒而去。
徐夫人在院子里哭。
忽然又聽到了腳步聲,一抬頭又看到了云青瑤,“你、你都聽到了?”
“嗯,聽到了。”云青瑤問,“你想怎麼樣?”
“想死。”徐夫人哭著道,“他說得沒有錯,我沒有路走了,我只能做他的外室。”
“你這樣被兩個男人擺布有什麼意思。”云青瑤低聲道,“天下之大,你換個地方生活吧。”
徐夫人看著,“我、我去哪里?”
“往南方去,找個小鎮住下來,重新開始生活。”云青瑤低聲道,“留在這里都是絕路,只有走才能活。”
徐夫人咬著,在思考云青瑤的話,又忽然看著,“謝謝你。但相公的被害,我真的幫不到你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錯了。你不是幫我,是幫你自己。”云青瑤盯著道,“如果我將我朋友的嫌疑洗了,那麼下一位最大的嫌疑人是誰?”
徐夫人驚住,指了指自己,“我?”
云青瑤點頭。
徐夫人沒有細想過這些。徐蘆死了有點可惜,但沒什麼難過的,因為不對方。
如果是殺人兇手?
不知道怎麼辦。
“你將你所知道的一切,都告訴我。”
“哪些?”
“所有。朝堂和同僚的恩怨,私生活和朋友的恩怨,以及仇。”
徐夫人說好。
說了很久,云青瑤拿著筆挑著有用的記下來,徐夫人看記的東西,歪著頭有些奇怪。
“吃面也要記嗎?”
徐夫人覺得說了不有用的東西,但云青瑤記的和認為的有用的東西,完全不一樣。
“個人喜歡嘛。”
徐夫人似懂非懂。
云青瑤得了這些后,心中就有數了,和徐夫人告辭。
“你眼下的路,就是和劉璋那里弄點銀子,然后離開京城。”云青瑤道,“否則你只能做一輩子沒名沒分的外室。”
徐夫人說知道了。
晚上云青瑤在客棧睡下。
夜濃稠,在距今六十里路的保營府,葉淵從草堆里爬出來。
周圍沒有人,他啐了幾口稻草,沿著田間小道,一邊喊表哥表嫂,一邊往大路走。
走了不知多久,“這次居然將我們分開了。”
葉淵罵罵咧咧,了自己的口袋,里面有銀子還有金子,這是云青瑤在樓梯上分給大家的。
因為無論他們去什麼樣的世界,金銀都是通貨。
天亮,葉淵到城門下,一抬頭看到保營二字,他找了個餛飩攤坐下
,要了一大碗餛飩西里呼嚕吃完,找了個客棧住下。
一覺睡醒到中午醒來,他就聽到樓下有人在吵架。
說是隔壁有人在打架。
葉淵打了哈欠,洗漱出門往反方向走。他打算去衙門,請衙門幫找人。
但沒想到這里的捕快和捕頭頭長到頭頂上了,說人丟了就自己找。
葉淵正要吵架,忽然又聽到捕快喊道:“那邊打架打得好兇,那個人像母老虎一樣,我們去看看別鬧出人命了。”
捕快都朝打架的地方去。
人,打架?葉淵忽然想到了云青瑤。
“不會是我表嫂在打架吧?”
他趕跟著捕快往打架的地方跑去。
打架的地方是個二層小木樓,樓上掛著木質的牌匾,寫著:青紅鴛鴦樓
“這什麼破名字,一看就不正經。”葉淵咕噥道。
他正長了脖子看熱鬧,忽然二樓有人被丟了下來,那男人是像死魚一樣趴在地上,沒掙扎兩下就暈了。
“嘖!打架的人怪兇的哈。”
他往后退,和大家一樣朝二樓看過去。
隨即瞪圓了眼睛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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