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語重心長地回答:“三妹呀,我是有未婚妻的人了,所以,不宜喜歡另一個人,只能說,我對你的印象還不錯。”
三妹嘻嘻一笑,說:“武哥,我明白了,你是喜歡我的。”
我正『』道:“三妹,我重申:我和你只是好朋友關系。”
三妹想了想,說:“武哥,咱倆拜兄妹吧?”
我猶豫了一下,答應道:“好吧。咱倆拜了兄妹,也就確定了關系。”
三妹撇撇,不滿地說:“武哥,你是不是擔心我象口香糖一樣粘著你,甩也甩不掉呀?你放心,我不會為難你的。”
我笑了笑,說:“三妹,你是一個好姑娘,將來會遇到比我強百倍的男人。”
“怎麼可能呢,在我的眼裡,武哥你能打一百分,請問:難道世界上還有一萬分嗎?”三妹嘻笑著說。
我看得出來,三妹對我十分慕。不過,我已經和小寡『婦』定了婚,不可能再娶了。
“我沒那麼好。”我淡淡地說。
要是讓我自己給自己打分的話,我只能給自己打七十九分,因為,我覺得自己的『』病特多。
“武哥,我覺得你就是好。唉!要是實行一夫多妻制就好了,那我就能做你的小老婆了。”三妹憾地說。
“你呀,太年輕了,等再過幾年,你對我就不會有這麼高的評價了。”我幽幽地說。
三妹瞅著我說:“武哥,我喜歡你,但不會把你看一朵花。其實,我只和你接了幾天時間,就看出了你的缺點。”
我一楞,問:“你…你看出了我的什麼缺點?”
三妹笑著說:“我覺得你過於自信了,你認為已經搞定了道士,其實,道士對的怨恨一點也沒減。昨天我還提醒過你,但你聽不進去。”
我尷尬地承認道:“三妹,你說得太對了。昨晚,我在樹上避難時,深刻反省了這一點。我和道士,好比水和油,是不可能融和在一起的。我自以為拿金錢就能買到道士的心,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嘛。”
“是啊。”三妹歎著氣說:“武哥,幸虧你有點武功,不然,那麼的樹,很難爬上去的。”
我激地說:“三妹,多虧你來得及時,不然,很難預料還會發生什麼事。”
“武哥,昨天你一走,我的右眼就跳個不停,我越想越不對頭,就趕來追你了。”
我問:“三妹,你昨晚雇獵人花了不錢吧?”
三妹嘻嘻一笑,說:“每個獵人給了二百元。好在上還有幾個錢,不然,誰願意半夜冒險上山呀。”
我心驚跳地說:“這座山上有十幾群狼,太可怕了。”
“原來還有豹子呢,更嚇人。”三妹說。
我撇撇,說:“也怪不得《淩雲觀》一年也沒有幾個香客呢,誰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拜佛呀。”
三妹沉思著說:“武哥,我覺得《淩雲觀》的主持好象不在乎香火,他們有別的企圖。”
三妹的話提醒了我,顯然,《淩雲觀》的三個道士只關心滅鬼,不關心香火錢和化緣。
“你說得對。”我點點頭。
關於滅鬼的事,我不想對三妹說,因為害怕嚇著了。
假若三妹知道我娶了鬼,還是《九盤山寨》的寨老公,一定會到驚恐的。
依我看來,三妹的膽量可能沒有小寡『婦』大,小寡『婦』對鬼好象不懼怕。
也許,小寡『婦』死過老公,對死人、鬼之類的事,畢竟有了『』認識,容易接一些。
“武哥,你還要去《淩雲觀》嗎?”三妹問。
“對,四天後再去。”我堅定地回答。
三妹撇撇,嘀咕道:“難道《淩雲觀》有金山,值得你冒這麼大的險?”
“對,《淩雲觀》有金山,我就是去淘金的。”我笑著說。
三妹歎了一口氣,說:“四天後,我陪你上山吧。”
我想了想,說:“三妹,我給你銀行卡上打五萬元錢,你呢,雇兩個獵人陪我一起上山,暗中保護我。”
三妹說:“要不了那麼多錢,有二萬元就足夠了。”
我說:“多備點錢,誰也不知道我去幾天,會發生啥事,萬一遇到了大麻煩,沒錢就擺不平了。”
三妹想了想,點點頭,說:“那好吧。”
我往三妹的銀行卡上打了五萬元錢。
我和三妹在山下住了四天,在這四天時間裡,我仔細琢磨了上武功山的諸多因素。
原來,我自以為把道士三花子收買了,他可以幫我在師傅面前說好話。現在,我已經知道三花子和我積怨甚深,只會在師傅面前給我“點眼『藥』”。
對道士三花子,我要裝聾作啞,還把他當“兄弟”,麻痹他,伺機利用他。
對小道士五飯子,我和他沒有間隙,完全可以拉攏他,讓他為我的朋友。
對三花子的師傅,也就是《淩雲觀》的主持“淩雲先生”,我要極力與其周旋,至不能讓其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和機。
我突然想起一個計謀,那就是對主持“淩雲先生”搞竊聽,了解他和三花子、五飯子說了些啥,準備怎麼對付我。這樣,我才能做到知己知彼,不至於兩眼一抹黑。
我花大價錢買了一部微型錄音,可以連續錄音七天。
我讓三妹雇了兩個既彪悍,又機靈的獵人,說好了,每人每天的工資是二百元。如果幹得好,還有獎金。
這兩個獵人常年在武功山上打獵,對地形、對《淩雲觀》都很悉。
我問獵人:“你倆進過《淩雲觀》沒有?”
一個獵人回答:“豈止是進過,我還多次在《淩雲觀》住宿過呢,對道觀的況再悉不過了。”
另一個獵人說:“我和《淩雲觀》的三個道士都很悉,算是朋友吧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我高興地說。
我拿出錄音,說:“你們這次陪我去《淩雲觀》,要裝作不認識我,只是偶然相遇。找個機會把這個錄音藏到主持的臥室裡,三天後,再把它取出來,給我就行了。”
兩個獵人點著頭說:“你放心,我們會辦得服服帖帖的。”
我又代道:“最近一段時間,你們要天天上山,或者白天裝作去打獵,晚上借宿在《淩雲觀》,這樣,萬一我有個好歹,就能照應一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