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綺領著林飛母子下樓,剛派人將他們送回家,手機便收到了一條信息。
是剛才那個保鏢發的,說是聞家二聞彥勝在包廂里被迷暈了。
凌綺第一時間便是想要通知聞家,但短暫思量了一下,只給聞申哲去了個消息。
這家餐廳屬于餐飲酒店一化,下面幾層是餐廳,向上便是酒店。
凌綺來到保鏢說的地方,要了對面的一間包房。
保鏢正穿著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員工制服,站在凌綺面前:“我剛進去送了一瓶酒,看見聞二正躺在沙發上睡得人事不醒,看樣子大概率是被迷暈了。包廂里有十一個人,聽他們的對話,大概是要那個穿子的孩睡了他。”
應凌綺的要求,保鏢的話說得很直白。
“我剛剛調查過,那伙人的老大王仆,暗中搞一些嫖客生意,今晚他還除了訂了一間包間以外,還在四樓訂了一個房間。”
不得不說,霍封翊的這些手下都明得不得了,個個有本事。
凌綺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,既然訂了酒店,只要其他人還沒離開,聞彥勝還在包間,那他應該就暫時沒什麼問題。
手機屏幕微亮,聞申哲發來消息:
我就在餐廳旁邊的醫院,十分鐘到。
凌綺叩了一下表,讓保鏢五分鐘后再送一份餐點過去。
保鏢下樓拿著一份蛋糕回來,掐著五分鐘的時間叩響對面的木門,以餐廳做活為理由將蛋糕送了進去,悄然環視了一下四周,便回來了。
向凌綺匯報了包間的況,凌綺牙一酸,倏忽皺起眉:“你說凌親了聞彥勝一口?”
保鏢眼觀鼻鼻觀心,臉平靜:“是的,聞二臉上有幾個口紅印。”
總歸親兩口不會有事,凌綺看著手表的指針跳,細微的發條有規律地響起,凌綺左右無聊,問道:“服務員剛說免我的飯錢,是因為你們二爺嗎?”
凌綺現在對自己的份保持著一定的警惕,為了躲避一些潛在的傷害,凌綺不得不警戒起來。
“是的,二。”保鏢冷酷地點了點頭:“這家餐廳是霍氏旗下的,二爺早就下了通知,您在霍氏旗下的所有消費,一律全免。”
凌綺哦了一聲,想起衛生間里那兩個小姑娘的對話,又問道:“喜歡你們二爺的人是不是還多的?”
凌綺問這話純屬逗趣,找點樂子,但保鏢卻突然覺到一危機,他連忙道:“二爺只喜歡您一個。”
他這語氣肯定中帶著些慌,凌綺知道自己嚇著他了,索沒再問。
五分鐘不長,聞申哲敲門進來,凌綺跟他說了對面包間的事,接下來該怎麼理就是這位聞大的事了,凌綺帶著人離開。
聞申哲靜靜看著消失在視野里,輕笑出聲。
上回剛跟表完白,沒到一天就被爺爺拉著從頭訓到了腳。
這一陣子聞泰讓聞尚看著他,他被迫在公司待了幾個月。
自從聞尚好了之后,整個人就佛系了,他手里的那些資產全都轉移給了聞彥勝,聞彥勝也被突如其來的工作得不過氣來。
也就年后這幾天,他才緩過氣來。
緩過神來,他帶人直接踹開了對面的房門,聞彥勝還在沙發上昏睡著。
正圍在餐桌邊聚餐的眾人看見聞申哲一眾人,頓時慌。
還是王仆率先冷靜下來,站起看向聞申哲:“你是哪兒來的?竟然敢砸了我的場子?”
聞申哲卷了卷袖子,那是他沒耐心的表現:“怎麼,把我弟拐到這,還說不認識我?”
王仆是真不認識聞申哲。
他以前只聽說過聞申哲的名諱,但聞申哲平日里神龍不見首尾,網絡上也沒有他的照片。
不過此時一聽到聞申哲的話,王仆便反應過來了,他頓時像個變龍,臉鐵青,著自己臉上堆出一抹笑,他了手:“啊,我真不知道是大您的弟弟,我這就把小爺還給您。”
聞申哲偏頭笑了笑,了他的霉頭,竟然還想就這麼解決了,他覺得面前這人不免有些異想天開了。
抬手對后的人比了個手勢,跟在他后的一眾人頓時涌進包廂,將幾個人包圍起來,其中包括躲到桌底的凌,但沒能藏多久,就被保鏢給揪了出來。
聞申哲上次參加過凌家舉辦的宴會,自然認識凌。
只不過他有些訝異,竟然來干這種生意。來的路上,聞申哲就派人查清了這一堆人的份,知道凌今晚的目的是想要侵犯他的弟弟,不免覺得惡心。
同樣是凌家的兒,怎麼會這麼天差地別。哦不,凌綺不是凌家的人,馬上就是霍家的人了,想到這里,聞申哲攥了攥拳頭,心里冒出一陣火氣。
“凌小姐好大的膽子,爬床的心思竟然打到了我弟弟的上,是以為沒人會發現嗎?”
凌此時已經臉煞白,這時也反應過來聞申哲的份,知道自己今晚大概率是逃不了了,強撐鎮定,出一抹自以為得的笑。
閱男無數,知道自己的段屬于吸引男人那一類的。凌破罐子破摔,湊著子想要靠近聞申哲,要是能被這樣頂級世家的男人看上,也值了。
但很可惜,聞申哲不是男人,他已經被累了牲畜,他嫌惡地抬起,照著的小腹踹了一腳,毫不留面。
“下賤的東西。”
包間里的人幾個人都被保鏢控制住,聞申哲背著昏迷的聞彥勝離開。
送去醫院,醫生很快檢測出他的里還有大量的蒙汗藥,那藥量讓他陷不省人事的狀態。
聞申哲暫時沒通知家里人,怕家里那老頭不了。
醫院理好,已經是幾個小時后的事,聞彥勝第二天才悠悠轉醒。
看著白的天花板,聞彥勝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他這是在醫院嗎?
聞申哲推門進來,看見他醒了,眉心微微舒緩了一些:“覺怎麼樣,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聞彥勝偏了偏頭,目迷茫地看向聞申哲,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只自顧自地問道:“哥,我怎麼會在醫院啊?”
聞申哲并不打算讓他知道多,畢竟想想自己差點被……就足夠惡心的:“你走路被掉落的路牌砸暈了,好在沒有傷口。”
聞彥勝皺了皺眉,難怪他腦袋這麼暈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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