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覺得頭疼癥都減輕了些。
家裡有這麼兩個丫頭。
的確是輕鬆,歡快不呢。
拿了些蔥白放在鼻間輕嗅了會,把蔥白取出去,放在一側,似乎是薑湯的效用升起來,後背上全是汗。
咪著眼睡過去。
臨睡前卻是暗道,這下,應該不用擔心了。發了汗,應該就會好了。一覺醒過來,屋子裡黑黑的,應該是夜大了,趿了鞋子起下牀,頓時就覺得一的輕鬆——果然了好了!
伏秋蓮心頭大喜,起的靜驚了外頭的人,冬雪掀起簾子走進來,“太太,您醒了?”
“嗯,現在是什麼時辰?”
“回太太話,已經是戌時中了呢。”冬雪笑著撐了燈,扶了伏秋蓮起,小心的瞅了兩眼的氣,不長舒了口氣,“太太瞅著比下午的臉好多了,這下老爺也能放心了呢。”
“老爺回來沒?”
“還沒有,不止是老爺,豆和連寶兩個也沒回來呢。”頓了下,似是怕伏秋蓮著急,冬雪又趕道,“不過酉時初老爺讓連寶回了趟家,看到您還睡著,奴婢們也沒敢吵您。”
伏秋蓮點了點頭,起洗了把臉,坐在一側的椅子上由著冬雪梳頭,只道梳個簡單的低鬢即可,也沒挽任何的釵子之類,邊起向外走邊開了口,“那老爺可有話讓捎了回來?”
“有,說是讓太太您放心,不用等他們回來用飯,還有,再三的吩咐劉媽媽和奴婢,若是您還不舒服,定要去請大夫,不能由著您呢。”說到這裡,冬雪抿了脣笑,“太太,老爺待您真真是很好呢。”
“壞丫頭,打趣起我來了是不?”手在冬雪腦門上敲了一記,伏秋蓮笑著看向裡屋,“辰哥兒睡了沒,劉媽媽在哄著他?”
“嗯,辰哥兒下午喝了回米湯,才醒了沒多久,鬧騰了一會,劉媽媽才哄好呢。”冬雪小心的瞅了眼伏秋蓮,太太素日裡最疼小主子,這會聽到小主子哭,應該會心疼吧?
伏秋芝的確是心疼。
可更怕自己的風寒傳染給辰哥兒。而且辰哥兒是個男孩子,自己再心疼也不能把他當孩子來養。
沒的磨滅了他的天。
所以,心疼歸心疼,瞬間的腳步停頓之後,伏秋蓮便笑著點了頭,“我知了,你們幾個還沒用飯吧,走,讓冬雨擺飯,咱們一塊用了,你也好替換讓劉媽媽吃飯。”
“啊,太太您是說,讓奴婢看著辰哥兒?”冬雪驚詫訝異的樣子看的伏秋蓮挑了下眉,有些疑,“怎麼,你不想看孩子麼?沒關係,那就把飯菜送進去——”
“不是不是,奴婢樂意的。”太太竟然肯讓去照看辰哥兒,竟然相信能照顧好辰哥兒了,這是不是說,太太從心裡真的接了?
冬雪很是開心,激,“奴婢樂意去,真的。我樂意的。”
忙不迭的搖搖頭,又點頭的,看的伏秋蓮都忍俊不笑了起來,拍拍的手,“好了好了,別又點頭又搖頭的,真當自己是撥浪鼓不?”
“快去擺飯吧。”
“是,姑娘。”冬雪聲音比平時多了幾分響亮,腳步更是輕快不,看的伏秋蓮倒是疑起來——
自己沒說什麼啊,這丫頭怎的好像瞬間變了個人似的?不過轉而便把念頭拋開了去,因爲冬雪把晚飯擺好了。
用了飯,冬雪也去替換劉媽媽,伏秋蓮坐在一側喝茶,眼看著沙一點點移開,伏秋蓮不就有些心焦——這都馬上就要子時了,連清他們三個怎的還沒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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