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這整個縣城整個衙門可是連清爲尊。
誰有那個膽子灌他酒?
夫妻兩人合躺在榻上,連清問著家裡的事,偶爾說兩句外頭的事,最後,聽著側沒了靜,連清擡眼一看,不啞然失笑,伏秋蓮竟然睡著了。
他有些好笑,手幫著伏秋蓮掖掖被角。
自己也躺在榻上睡了過去。
早上醒過來,伏秋蓮側已經沒了連清的存在,看了看外頭的天,伏秋蓮起坐起來,外頭,冬雨也聽到靜走進來,“太太,您這要起牀梳洗麼?”
伏秋蓮點點頭,“去端水吧。”
龔家。
龔明哲夫妻在用早飯,吃到一半的時侯,龔明哲看向龔大太太,“你昨個兒去連家的形如何,那位連太太待你還好吧?”
把手裡的水晶糕放到面前的碟子裡,龔大太太拿了帕子拭一下角,笑咪咪的,“老爺放心,那位連大太太待我很是客氣,明能幹的很。”
龔明哲不罩可否的咪了下眼。
臨出門上轎子,他叮囑龔大太太,“娘子沒事多過去看看,怎麼說也是纔來的,連大人如今怕是被衙門裡頭的事絆住,也顧不得後頭,你常去陪陪連太太。”
龔大太太笑,“老爺放心,妾記下這話了。”
回到後院,計媽媽扶著龔大太太,小心的勸著,“您可別想太多,這不是連家如今是咱們老爺的頂頭上司麼,常來常往也是應該的。”
龔大太太把子靠在椅子上,對著計媽媽擺擺手,“媽媽你不用多說,我都曉得的。”看了眼外頭,龔大太太抿口茶起,“走,去回事廳。”
龔大太太才坐下來,便有婆子陸續上來回話,等到把諾大府裡的事打理好,給各個媽媽吩咐了一些事,一個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。
回到自己的臥房,龔大太太坐在那裡。
臉上的倦意看的計媽媽心疼不已,同時也幾分的疑,“太太您趕喝杯參茶,看看這臉,怎麼瞅著比前些天還要難看?”
龔大太太擺手,“讓我自己咪會,媽媽也出去。”
外頭,計媽媽的臉整個糾了一團。
前些天那個大夫不是說自家太太的子好了麼。
怎的這臉讓看著覺得不安?
遠在千里之外。
連老爹正在氣呼呼的教訓田氏,“你看看你,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,我好好的小四教給你,你把他帶了什麼樣?”以前雖然也是病一堆,但沒有這樣嚴重啊。
看看小四現在了個什麼樣兒?
好吃懶做,連田都不肯下。
前天竟然還讓人找上門來討債,竟然是賭博輸掉的!
二十兩銀子啊。
連老爹是越想越覺得心疼,肝,心肝一直疼啊。
那可是二十兩銀子啊,能買多東西?
田氏垂頭,由著連老爹坐在炕上罵,心裡卻是滿滿的不以爲然,什麼把他兒子帶了什麼樣,他兒子原本就不是啥好東西好不?
一臉的不憤,可吃人的短,拿人的手啊。
現在可謂是指著連老爹生活呢。
頂撞連老爹?
田氏倒是有這個心思,可話到了邊,又咽了下去。
你罵我就罵唄,挨幾句罵難道會塊?
倒是自己,如果這會和連老爹頂撞起來,連老爹一怒之下把他們四房給趕了出去,這以後的日子怎麼辦?或者,這老不死的心疼兒子,可卻指使他兒子休了自己。
到時侯想找哭的地兒都沒有。
田氏淚流滿面,一臉的悽楚,“爹,您罵的對,都是媳婦不好,是媳婦沒管好相公,爹您別生氣,如果罵媳婦能讓爹消氣,您就罵吧。媳婦給您端茶,潤潤咱們再繼續。”
連老爹,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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