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自家公公再弄一個人進來。
不過這個人選就有點困難,得保證這個人選要乖乖聽話啊,總不能弄一個不聽話的進來,到時侯不得哭死?
選來選去的,就選到了大楊莊的賈家。
和田家沾著那麼分的親。
當然,如果最後真的事,手裡還有其他的把柄握著,如果以後們反悔,肯定能收拾得了對方就是。
田氏爲了這事可是沒費心思。
這一年來在連老爹耳邊經常是有意無意的唸叨這件事,就是這樣,本來沒啥心的連老爹多是了幾分心思的,人家是靜極思,連老爹是靜極思春!
田氏站在門口,擡頭看看天空。
臉上全是笑,今個兒這天氣怎麼就這麼的好呢?
文山縣。
縣衙後院。
伏秋蓮們在這裡住下已經是三天時間。
院子裡基本都安頓好,該收拾的收拾,該打理的打理,伏秋蓮甚至準備把屋子後頭空著那塊地給翻起來,種些時下新鮮的菜蔬,瓜果,這事是劉媽媽等人駕輕就的。
伏秋蓮一句話,半天工夫就整理了出來。
就等著去買一些菜苗,種子之回來種上就好。
午飯過後,劉媽媽看向伏秋蓮,“姑娘若是下午沒事,我便和冬雨去一趟外頭,順便買些家裡需要用到的東西,菜苗和種子的話,姑娘您看咱們買些啥?”
“媽媽自己作主就好,左不過就是那幾種,媽媽看看哪樣合適,好種就買回來。”伏秋蓮笑呵呵的,又待劉媽媽幾個別怕花錢,把家裡這兩天覺得需要用到的東西都買一些回來,最後,想著辰哥兒和連清父子兩都吃甜的。
便笑著待一句,“媽媽記得買些八寶粥來。”
“八寶粥?”劉媽媽很是詫異,這是啥粥?
看著劉媽媽的樣子,伏秋蓮忍不住失笑。
忘了這個時侯還沒有這個名字了,眉心,笑呵呵的,“就是和臘八粥差不多的,不過是多添了花生,百合,綠豆之類的,我一會寫個單子,媽媽你照著買就是。”
“那敢好,還是姑娘您曉得的多。”
伏秋蓮抿脣笑了笑,如果不是有著前世記憶,還是之前那個脾氣火,一點就著的伏秋蓮,也是不知道這些的。
用過午飯,劉媽媽看著小妞妞睡下,辰哥兒則是自己回房去描紅,便帶著冬雨和伏秋蓮說了一聲,帶了兩名小廝出去買東西,把冬雪和兩個秋留在了家裡。
怕伏秋蓮到時侯要使喚人的時侯找不到呢。
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樣子,冬雨角越咧越大,最後一雙眼看的眼花,都有些看不過來了,“媽媽,這裡比萬山縣繁華多了,賣東西買東西的也多,好熱鬧呢。”
劉媽媽瞪一眼,“傻丫頭,這裡可是離著天子之城只有百餘里,是咱們國朝最靠近皇上的地方,能不熱鬧麼?”
冬雨吐了下舌頭,“我以前可是從來沒想過還能走這麼多路呢。沒想到竟然還去了趟皇城,呵呵,好像是做夢一樣的呢。”
劉媽媽看著傻呵呵樣子就有些好笑。
但轉而一想,自己何嘗不是這樣的心思?
當時可是滿心想著在伏家養老,覺得老天爺待自己總還是不薄的,孤一人卻遇到這麼好的東家,伏老爺是肯定會讓人給養老的。
沒想到跟了姑娘,卻得了這麼大的造化。
冬雨已經是小兔子一般蹦到了一鋪子前,對著劉媽媽招手,“媽媽快來,媽媽,這裡賣雜貨呢,有咱們要買的乾貨,您快來……”
兩人是申時末纔回家的。
大包小包的東西,冬雨都快要被累癱了。對著前來接們的冬雪抱怨,“累死我了,下次打死也不去街上買東西了,真的,絕對不去了。”
伏秋蓮在一側揚揚眉,“我記得你前幾天,甚至是前些天,前前些天,也是這樣說的。看來,你這話應該是改改,改只要是打不死你就一定要去逛街纔是。”
“太太,您又取笑奴婢。”
滿院的笑聲中,幾人把東西收拾好,冬雨則是淨了手,和著兩個秋去了廚房,伏秋蓮笑呵呵的在一側看著們忙,手裡抱著小妞妞呢。
小丫頭伊伊呀呀的,到現在還沒有開口說話。
伏秋蓮也不急,由著。
倒是伏老爺和劉媽媽有些著急,不時的逗弄著小妞妞,可他們急他們的,小妞妞是直接不理啊,你們說你們的,我反正就是死活不開口。
酉時兩刻。
連清自外頭回來,看著他略帶幾分倦意的面,伏秋蓮幫著他續了杯茶,有些心疼,“今個兒不用出去,吃了飯你也別去什麼書房了,辰哥兒乖著呢,讓他自己溫書,你趕好好的在榻上躺躺,歇一歇。”
“我不累,倒是娘子,這幾天累壞了吧?”即然帶孩子,大的小的都得親自照顧,還得顧忌辰哥兒這個半大小子的心,這會正是敏的時侯呢,用自家娘子的話就是不能輕視啊,雖然連清有些不解自家娘子這都打哪看到的古怪詞語,但細細一想這些話,可不是十足的道理?
“我有什麼好累的,凡事有爹,有劉媽媽們呢。”伏秋蓮失笑,冬雪端來了水,伏秋蓮親自服侍連清淨手,梳洗,夫妻兩人才坐下,外頭冬雨來報,晚飯備好了。
伏秋蓮看向連清,“相公先用些茶,再等等?”
“不必了,吃過晚飯我還得去一趟前面。”連清頓了一下,輕輕的握了下連清的手,“你一會讓冬雨幫我做些糕點,弄一些吃食當宵夜,亥時末時幫我們送過去。”
“我們?”
“是啊,是我和古先生。”提到這位跟著他們自長安城過來的古先生,連清向來是敬重的很,今個兒更是帶了幾分的開心,“娘子,我沒想到古先生竟還是查賬的好手,呵呵,他白天幫我可是把衙門的賬務,案子卷宗整理的清清楚楚,我本來是說明個兒再查的,可古先生說就餘下那麼一點,晚上略,就能把這事給了了。”
“看這樣子,相公是對那位古先生很滿意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的。”喝了口茶,連清輕輕一笑,看向一側等著回話的冬雨,“下去擺飯吧,然後再去前頭看看岳父,請他老人家過來用飯。”
“是,老爺。”
伏老爺坐在桌子前,對滿滿一桌子飯菜視而不見,卻是對著連清笑呵呵的道,“這就對了嘛,你啊,公事再重要,也得記得這個家,這家裡可都是你的妻子孩子。你這個當丈夫的當爹的不記著誰記著?”
“岳父您說的是。”連清很是恭敬的拱手,一臉的教,倒是讓伏老爺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,擺擺手,“好了好了,趕吃飯。”
【正文已完】前世,她辛梓涵身為昌邑侯府的嫡長女,親人相繼先後離世,醉酒失身在前,毀容在後,成為人人隨意拿捏的小孤女,瞎了眼錯把惡人當親人,最後只落得被...
沐子言調戲某人的時候不知道這人是王爺;某人被沐子言調戲的時候不知道沐子言是個女人;于是某人記仇了,沐子言遭殃了。后來,某人知道了真相,又恨又喜:早知道你是女的當初我就不反抗了。沐子言欲哭無淚:早知道你會報復得我下不來床當初我就不調戲了!
阿鳶是揚州出了名的瘦馬,生得玉骨冰肌,豔若桃李,一顰一笑便勾人心魄,後來賣進安寧侯府,被衛老夫人看中,指給安寧侯世子做了通房。 安寧侯世子衛循爲人清冷,性子淡漠,平生最恨寵妾滅妻,將阿鳶收進後院,卻極少踏進她的院子。 阿鳶自知身份卑微,不敢奢求太多,小心伺候着主子。 時間久了,衛循便看出自家小通房最是個乖巧聽話的,心裏也生出幾分憐惜,許她世子夫人進門後斷了避子湯,生個孩子。 阿鳶表面歡喜的答應,心裏卻始終繃了根弦。 直到未來世子夫人突然發難,讓她薄衣跪在雪地裏三個時辰,阿鳶心頭的弦終於斷了。 她要逃! 起初衛循以爲阿鳶就是個玩意兒,等娶了正妻,許她個名分安穩養在後院,並不需要多費心。 後來阿鳶的死訊傳來,衛循生生吐出一口心頭血,心口像破了個大洞,空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