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也在大家面前表現的很是大方,直接放權。
但實際上他有些事並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放手,或者說,他說了放手,但下面那些人卻依舊在選擇中立,兩面觀觀看,在心裡打著另外的主意。
這樣的況之下,他哪裡能鬆手?
下午的事只能推到晚上來做。
伏秋蓮親自送他出門,回頭進了臥室,小妞妞睡的正香,把被子給踢了,夾棉的睡袍被給踢起來,中間的扣子開了兩粒,估計是被小丫頭給來回滾的。
這丫頭總是踢被子。
幫著把小傢伙重新蓋好被子,掖了掖角,伏秋蓮轉回了西次間,坐在窗前的榻上,冬雨捧了茶,“太太,劉媽媽剛纔去看過小公子,已經睡下了。”
辰哥兒被安排在了隔壁不遠的房子,劉媽媽不放心,每晚是去的最勤快的,睡前還得去看上一次,不然就一定不能安心睡下的。
伏秋蓮看著冬雨便笑,“劉媽媽又去看辰哥了?”搖搖頭,笑,“咱們這個家幸好有劉媽媽在,省了我大半的心呢。”
冬雨也笑,“劉媽媽就是咱們的主心骨呢。”
可不就是這樣麼?
別說是這同個丫頭,就是這個當主子,不照樣有很多事要向劉媽媽請教麼?伏秋蓮笑了笑,讓冬雨下去,自己則就著燈火看起禮單來。
這是白天劉媽媽整理出來,要送回老家去的禮。
連老爹之前不是來了信?
可是直接說了,人家是要再娶的,連清和不能回去,但要是再沒有禮送過去,鄉下人都心思簡單,他們不會想別的,就一心覺得你這人不孝。
你看,你爹續娶這麼大的事你都不聞不問。
人品不行啊。
若是有人追究起來,這可都是會影響到連清。
綢緞五匹,裳五套。餘者補品不再多數,伏秋蓮一目十行的看完,覺得劉媽媽拿的這個分寸極好,本不用再做添減,這是給連老爹親用的,餘下的還有兩張單子,那是給村子裡鄉親的,包括連家大房在的人家。
最後,伏秋蓮也沒做變,把禮單放在一側,想了一下,連老爹信裡說的親日子好像是年前的二十六?離著如今還有十幾天,快馬加鞭趕一下還是能到的。
想著,明天一早得和連清說一聲,把禮送出去才,不然耽擱了時間,這可是親的禮,趕在親後纔到家,算什麼樣子?
子時半。
伏秋蓮手裡的書已經落在地下兩次,最終,就那樣躺在榻上輕輕的睡了過去,不遠打絡子的冬雨悄悄起,上前兩步幫著蓋好,掖了掖被角,自己則悄悄的走出去。
丑時末。連清腳步沉重的走向後院,在進了院門的那一瞬,他直接把腳步給放輕,放,似乎這院子裡就住著伏秋蓮一般,生怕作稍大一點把人給吵醒。
冬雨和冬雪守在外頭屋子,聽到腳步聲都怔了一下,面面相覷中,們兩個擡頭就看到一腳走進來的連清,趕起,“老爺,您回來了?”
“唔,太太可是睡下了?”
“回老爺話,睡下了。”頓了一下,冬雨加了一句,“太太之前吩咐過奴婢,要奴婢和老爺您說,不管回來的多晚,一定不能睡書房呢。”
連清笑著搖搖頭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邊說話邊擡腳進了淨室,一番梳洗過後,上的裳換去,穿了睡袍的連清徑自合上榻,伏秋蓮睡夢中覺得悉的氣息襲來,滿意的翻了個,抱了連清的腰,整個人就了過去。
低頭看著八爪魚般纏在他上,卻的很沉的伏秋蓮,連清全發僵,而後苦笑,娘子當他是柳下惠了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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