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小傢伙咯咯笑著撲進伏秋蓮的懷裡,“孃親,抱抱。”說著話,抱著伏秋蓮的脖子死活不鬆手了,看的齊氏幾個哈哈大笑。
午飯很快用好,陪著城姐兒玩了一會,小丫頭睡下,伏秋蓮終是有些不放心,看向劉媽媽,“我爹可有派人過來說什麼?”
“還沒有呢,要不,老奴派個人過去看看?”
伏秋蓮想了一下,點點頭,“你去找華安問問況吧。”趙東那邊應該是沒事,可在的酒樓鬧事,如果真的只是一言不合打起來這麼簡單也就罷了。
可總是覺得這事有點不簡單。
劉媽媽點了點頭,轉出去找華安。
想了想,伏秋蓮提筆把最近的事簡單和連清說了一遍,把信封好,讓人去給華安送過去,想了想,又讓秋至把筆墨拿過來,把最近的事細細捋一遍。
不能在長安城多待呀。
得趕把要做的事做好,只是這突然冒出來的趙東這一件事……寫了兩行字,想著昨天趙東的兇險,如果趙東真的出事,這酒樓怕是還能繼續開下去。
也不會有什麼好生意。
都可以想的到最後的結果,恐怕就是隻有關門大吉一個路子。掌櫃的都被人打死了啊,誰還敢來這樣的酒樓裡用飯?
這麼想著,伏秋蓮臉上的神便愈發凝重了兩分。
這樣的結果在先,不能怪多想的呀。
寫寫劃劃的足足用了大半個時辰,伏秋蓮丟了幾張紙,一團丟在地下,想了想覺得不妥,直接讓冬雨拿了火盆,當著的面給燒了。
冬雨端著火盆出去,還在小聲的嘀咕,“也不知道太太寫的什麼,這麼神神的,寫廢了的竟然還讓燒了。”還得當著太太的話燒,好像不相信似的。
後,冬雪猛的拍了一下,“胡說八道什麼呢,咱們是當丫頭的,太太怎麼吩咐就怎麼做,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抱怨?”
“呀,冬雪姐姐,你嚇死我,我還以爲是劉媽媽。”冬雨笑著吐了下舌,扭頭看到是冬雪之後,小臉恢復了正常的,俏皮的一笑,“冬雪姐姐,我不過是隨口說說嘛。”
“以後說說也不可以,你我可是太太的丫頭,哪能背後非議主子?”冬雪瞪了一眼冬雨,手在腦門上點了一下,搖搖頭,“你呀,這腦袋瓜什麼時侯能開竅?”
“冬雪姐姐!”
冬雨呵呵笑,反天冬雪說嘛,隨說去!
外頭房門敲響,劉媽媽的聲音響起,“姑娘,老奴可以進來麼?”
“媽媽進來吧。”伏秋蓮提筆寫下最後一劃,拿起面前寫了麻麻一頁的紙,看著上面的字,忍不住有些嫌棄的撇了下。
雖然前世也學過筆字。
可和這裡那些專門學這個,打小就以筆字爲主的人相較,這字自然就拿不出門的,饒是這兩年時不時的練上一練,可這會再看……
伏秋蓮自己都覺得不堪眼。
還好,能型。
想想人家那些穿越,什麼轉眼就是一手漂亮的梅花篆字,小楷,又是雙手寫字云云,伏秋蓮有些喪氣的想,和那些穿越相較,自己肯定是後媽生的!
這前後的差別,也忒大了啊。
不過,一目十行的把自己寫的東西檢查一番,笑著揚了一下眉,以前還會覺得有憾,現在嘛,只會覺得自己這樣的生活剛剛好!
有的亦是的人,有兒子兒。
這樣的一個家,真的很好。
“姑娘,您讓老奴派了人去酒樓那邊,老太爺人沒回,卻派了個夥計過來和您回話,姑娘您是這會就見還是再等等?”劉媽媽的話打斷伏秋蓮如水般的思緒,放下手裡的宣紙,“媽媽你他進來,我有話問他。”
------題外話------
不說有二更了。有的話就是驚喜吧。人冒,眼不舒服,這個月估計是黴運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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