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張合的話,駱思恭點了點頭。
雖然心裡面還是有些不踏實,但是他覺得其實也差不多了,他知道沒有辦法再繼續安排更多的事了。
只不過是思恭沒想到這次陳可道的講學會來這麼多人罷了。
這一次驚了京師裡這麼多人,希不要出什麼問題吧。
現在正是錦衛和東廠爭鋒的時候,誰也不想被對方一頭,所以大家做事都非常的盡力。
駱思恭這一次更是親自在這裡陣,害怕的就是萬一講學現場出了什麼事,自己不在沒有辦法及時妥善理。
“外面的講學差不多要開始了吧?”駱思恭看着張合問道。
“回大人,的確要開始了。”張合連忙躬道。
“那咱們也去看看吧。”說着駱思恭站起了子,轉向外面走了出去。
他想要去看看陳可道說一些什麼。
這些日子思恭也瞭解過一些李贄的學說,他是贊同的,而且非常喜歡,還多次向陳可道請教。
事實上只有駱思恭自己心裡清楚,他對這些東西完全不興趣。
無論是理學的思想也好,還是心學的思想也好,又或者是陳可道講的這些東西,他都毫無興趣。
如果真的說他對什麼東西興趣,那就是有職和發財。
但是有些時候,你要做的事和你想做的事是不一樣的。
在後世有政治正確這一說法,在這個時代也一樣。
在錦衛都指揮使這個位置上,思恭就必須要喜歡這個被陛下所喜歡的學說、信奉這個學說,甚至爲了這個學說願意去死。
當然了,表面上是要這樣的。雖然表象是做給別人看的,但事實上他也必須這麼做。
沒得選,也沒得談,更沒有左右轉圜的餘地。
錦衛上下都知道,自己家的這位錦衛都指揮使大人對這位陳可道先生十分的信服,非常喜歡陳先生的學說,所以才這麼支持這位先生。
而且這一次的講學,也是自己家的大人一手辦起來的。自己家的大人還要建立一座書院,讓這位陳可道陳先生在這裡講學。
現在自家大人要去聽一聽陳可道先生的講學,自然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。
所以張合也不敢怠慢,連忙說道:“卑職在前面引路。”
很快駱思恭來到了另外一側,這裡能夠清晰地看到臺子上面。而臺子下面的人並不會看到這裡,這是一個縱觀全局的地方。
還沒等思恭找個位置舒服的坐下,臺子下面突然就了起來。
很快一個人就從臺子下面,緩緩地走到了檯面上來。
此人着一襲儒衫,材不高,談不上其貌不揚,但是真的長得很醜。
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人就是陳可道。
他居然長了這個模樣?!
不過陳可道面對衆人的質疑卻顯得從容不迫,慢慢的走向臺子正中,坐到了自己該坐的位置上。
等到坐好之後,似乎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,陳可道這才站起子,開口說道:“今日承蒙各位捧場,我在此謝過諸位了。”
說着,他笑着對四周拱了拱手。
對於陳可道的說法,很多人都不以爲然,包括一些心學弟子。
你這麼搞,誰還不知道怎麼回事?臺下的那些人是來給你捧場的嗎?
他們恨不得把你一腳踩在地上。
不過這麼說其實也沒什麼病。人來了,自然就是捧場來的。沒有人會跳出來說自己是來搗的。
所以陳可道怎麼說,這些人就需要怎麼聽。
客氣完了之後,陳可道繼續說道:“就是我陳可道要在這裡爲大家講解先師的學說。先師所著焚書,乃大道之言。我才疏學淺,並不能一人盡數學之。今日在這裡無非是與大家流,如果誰讀過家師的書,歡迎一起流。”
所有人都面面相覷。
有的人則是面冷笑,這個陳可道害怕了,居然將流範圍小在了他老師的學問上。但是這個有什麼用呢?無非是掩耳盜鈴的做法罷了。
只要你今日不敢應戰,那明日你的名聲就會臭大街,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異端,沒有什麼可商量的餘地。
在這樣的況下,耍這些小聰明已經沒有什麼用了。陳可道似乎沒想到這一點,依舊採用了這種辦法。
所以下面的人冷笑的冷笑,不屑的不屑,反正沒有人把陳可道的話放在心上。
陳可道也不在意,直接開口說道:“家師所主張的事很多,有很多地方我也不能夠通明。今日我所講的便是家師的主張之一,四民平等。”
這句話一出來,現場頓時譁然。
這個觀點也不是沒有人提出來過,只不過一直都被打倒了。
因爲主流做主的是士人,正所謂士農工商,士人他們是於食鏈最頂端的人,怎麼願意走上來和其他人玩平等?
這是本不可能的事。
而這個國家的輿論和學觀點都掌握在士人他們手裡,他們怎麼可能會開創這種理論?
誰這麼幹,誰就是大家的敵人,這個人就是異端,必須要消滅,而且是學和意義上雙重的消滅。
誰也沒想到這個陳可道竟然直接就把這個口號喊出來了。
這傢伙簡直就是膽大包天!
陳可道卻不管那麼多,他不這麼講不行。
之前他進宮和陛下聊天兒的時候,陛下就提到過這件事。
陛下說他老陳如果要想講學,必須要以滌盪世間作爲自己的目標。
所以自己喊出的口號一定要振聾發聵,一定要把所有人都嚇住。
否則就等於暗的搞,大家都會無視你,若是加上有人故意打,自己本就掀不起什麼浪花了。
所以一定要喊一個高大上的口號,這樣才能夠爭取到別人的支持。
四民平等就必須要喊出來,所以這其實不是陳可道想喊的,而是陛下想喊的,只不過是藉着自己的喊出來,同時讓自己的老師背鍋罷了。
反正老師已經死了。
再說了,據自己對老師的瞭解,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替陛下喊口號的機會,別說背鍋了,老師賠命都行。
陳可道不管臺下的紛,繼續淡定的說道:“天生蒸民,自然是平等的,並無高低貴賤之分。至於士農工商,不過是謀生的行當罷了,並無高低貴賤之分。無論是從文從武,還是從農從商,大家都是一樣的人,只是所做的事不一樣罷了,沒有什麼其他的區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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